许是玉铭教导有方,完全当甩手掌柜的她正在人间草原啃烤羊腿,天幕星光灿烂,大地篝火盛宴,高大的异域男女手拉手载歌载舞,拉起悠扬的马头琴,唱起让人心醉的歌曲,她融入凡人的热闹,如痴如醉,突然感应到什么,叼着酥香焦脆的羊腿悄然消失。不远处在亲朋的推搡下鼓足勇气打算邀人共舞的小伙子,逡巡半天只能摸着脑袋纳闷,垂头丧气回到原地。
云海崖
咽下最后一口酥烂醇香的肉,掐了个诀,骨头跟着满手油腻消失无踪,推开禁闭的屋门,仔细打量一番眼里不再死气沉沉的四徒弟,开口:“情窍?”
玉铭拍拍弟弟的肩,暗示性捏了捏,转头道:“对,只开了一个窍,神魂还不大稳定,”走出屋子时意味深长地说,“道君还是陪陪风谲吧。”
她点点头,往常修炼可以全权交给玉铭,他们兄弟一脉相承,玉铭要经验有经验,要功法有功法,修魔事半功倍,但没了七窍的徒儿终于开了一窍,不管如何她都得看护一二。
她怎么说都是四徒弟名义上的师父,太过不负责任是要挨雷劈的。于是上前握住四徒弟的手,一时冰凉一时火热,内里的确有股不安稳的气在胡乱冲撞,虽无大碍却也有损精气,特别是在刚刚突破一窍的虚弱时刻。
想到这一茬,对上徒儿懵懂蒙昧的眼,毫不犹豫灌入灵气助其尽快梳理经脉暴乱的浊气。
只是,怎么有点不对劲?
风谲眨着双懵懂的眼睛,木愣愣盯着师父皱起的眉头,下意识听话地按照哥哥的嘱咐操作,师父流进体内的灵气越来越多,他就像个无底洞,贪婪地吸收经脉间流窜的舒适灵气。
师父脸白了几分,豆大的冷汗滴落,握住他的手颤了颤,像被磁铁吸住似的怎么也分不开,最后师父艰涩道:“徒儿快把师父放开,不要再吸了。”
她都忘了四徒弟是混沌道体,可吸纳万物。
只是不知这是玉铭教的还是体质如此,一往体内输入灵气不管多浩瀚都会被吸完。
可是,四徒弟无辜道,我不知如何松开。
眼见师父一副“天要亡我”的凄惨样,连忙把哥哥教的说出来,不过有一种方法可以把师父的灵气还回去。
师父这时才起死回生般有了点活力,气若游丝道,什么?
盯着师父有些泛白的嘴唇,想着师父还是原先红艳艳的时候好看,眼神绞着好看的唇,嘴里却脱口而出双修。
师父:?
你别驴我,我读过书写过功法修过仙,就连修魔补窍的功法都是天道盖过章的,天道出品,绝无疵品。虽说她因为有玉铭在做了甩手掌柜,但也粗略翻过,就没听过这档子事。
是真的,四徒弟信誓旦旦,心想哥哥就是这样告诉他的,于是原封不动说给师父听,我的情况特殊,既是混沌道体,又开了情窍,两厢结合之下就会欲海滔天,不双修就会走火入魔,甚至危害苍生。
走火入魔你个头!你就是个魔还用入魔?!还想危害苍生,信不信没走出云海崖天道就送你豪华霹雳套餐,神魂俱灭的那种,不信站起来走两步?
她看着嘴里口口声声说会变得欲海滔天的四徒弟,虽说开了一个窍眼里已然有零星神采,但仍是那个如木雕泥塑、对外界无知无觉的少年幽魂。
不待她深究,体内灵力流失速度加快,脸色一白,不等纠结唇舌就被胆大妄为的四徒弟掠夺。
风谲看着愈加苍白的唇,忍不住为师父重新涂抹上艳丽色泽,心念一动,学着玉铭魔尊的教导咬了上去。
唇齿一触,她刚想扭头,发现灵力顺着相交的口回转,虽说细小如涓流,却聊胜于无,想着就这么静静收回丢失的灵气也未尝不可,万万不可让懵懂无知的四徒弟逾矩了。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四徒弟咬着咬着吃出味来,分离时真心实意道,师父真香,想了想如实道,滋味鲜美,回味悠长。
师父:……那是烤羊腿的味。
风谲恍然大悟,又咬了一口,舔了舔说,我喜欢烤羊腿的味道。
师父:……下次给你带。
开了一窍的四徒弟傻愣愣抱着她啃,仿佛她就是个色香肉嫩的烤羊腿,她生无可恋,也就不在意徒弟野人似的咬法了,甚至主动教导,没办法,嘴皮子太疼了。
风谲反而愣住,一动不动任由师父撬开他的嘴,舌头伸进去舔弄,心道还有这种玩法,又忆起哥哥说的如果回应就说明对方欢喜,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于是被吸灵力吸得体虚的师父又被徒弟推到了,别问为什么是“又”。
四徒弟显然没被仔细教导,只知道有个口顶进去就好,却不知女性身下有两个口,于是师父崩溃地发现自己菊穴即将不保,连忙制止。
看着神色无辜的四徒弟,她嘴角抽搐,实在不明白好好的开个情窍怎么非要双修,眼看徒弟眼神越困惑灵力吸得越欢,再吸下去她境界就要跌了,心一横,闭眼道,错了。
天旋地转,四徒弟被压在身下,挺立的那物什轻轻蹭,不死心地往菊穴钻,随即被师父恶狠狠扇了,头脑一片空白,小腹一紧,裆裤洇湿。
师父扶额,心态和境界摇摇欲坠,盯着四徒弟清澈见底的眼含着通透的欲色,干净与清艳完美融合,也是少见,伸指抵着幽魂少年的胸口,清凌凌的俯视道,听话,不要乱动。
风谲揪着身下的床单一动不动,只睁着又欲又纯的大眼睛直愣愣望着师父。
师父半嫌弃地掐着软下去也硬挺的肉柱,秀气的肉柱在手心敷衍的揉搓下一柱擎天,崭露头角。
师父看得一愣,猛然想起什么,颤悠悠问了一句,你是什么魔?
四徒弟呆呆道,我是蛟魔。
师父闻言连忙松开耀武扬威的狰狞,翻身就想走,一时忘了手上还连着,激动之下灵气暴动,直接被吸得连跌两层境界,心口呕血。
四徒弟被带得滚到地上,压在师父上方,师父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尊师重道了,再被吸下去连命都没了,心说没想到她没被天道劈死,反被徒弟吸干,那可太丢人了,连忙撑着虚弱的身子,眼冒金星道,要干快干,别磨磨蹭蹭的。
说着动起手来,撩开下衫,握住蛟根蹭着蹭着吞下去,清透的汁液慢慢溢出,颤着身体轻哼,软绵绵的。
微微上翘的头部进入的一瞬间,一种令人满足的酸胀感油然而生,鳞片遍布的茎身试图推开肉壁上的褶皱软肉,像条小蛟龙拼命往深处钻,随着进出不断摩擦,整个内壁慢慢变得又热又痒,酸爽酥麻,更加令人愉悦的是,被摄取的灵气顺着交合处回归。
大股大股的灵气灌入体内,令人舒爽地毛孔张开,灵气激荡间,甚至有种神魂交融的错觉,眼前一片亮色,宛若天幕垂落,星轨轰鸣,山崩海啸。
贯穿柱身的倒刺状鳞片一片接一片地碾过阴核与肉壁,每推进一寸都要享受令人心颤的刮擦,身体一软直直落下,尖尖的顶端深深撞进穴心,戳开敏感娇嫩的宫颈,身体一抖,痉挛着泄出一波波难以遏制的淫液,骨软筋酥。
大量灵气从穴口灌入,头脑一片花白,穴肉欢喜地绞弄,令人目眩神迷的战栗,甚至想要更多、更深、更满,呜咽出甜腻的呻吟。
开了情窍的风谲只觉浑身滚烫,被师父吸附的蛟根快慰又难耐,忍不住挺腰顶了顶,换来要命的吸绞,呆呆愣愣的脸上一对清澈的眼,直白道,师父,你在吸我。
一波淫液涌出,师父顶着噬骨的快意咬牙道,你闭嘴。
风谲以为师父不信,又往上重重顶,鳞片毫不留情刮擦软烂的媚肉,这次好像破开了哪个地方,湿热软媚的穴吸得他尾椎骨酥酥麻麻,四肢百骸电流噼啪,头脑一片空白,嘴里不受控制吐出直白浪语,明明每插一下,师父就会用力吸我。
她想堵住四徒弟的嘴,却被抽插时给予的刺激顶得呜咽,倒刺状鳞片碾过肉核,流出一淌淌透明水洼。
风谲在穴内转了一圈,刮过层层叠叠的媚肉,尖头东突西撞,软穴猛然一吸,寸步难行,眼神清明,喘着气直懵懵道,还不肯松开,我每次都要使劲往外拔。
说着狠厉一抽一顶,整根拔出又全根没入,张开倒伏的倒刺鳞片贴着肉壁刮过每一寸缝隙,毫不留情地研磨,湿软的穴受不住如此折磨,含着嵌入穴肉的蛟根,小腹酸软,痉挛着喷出剧烈水柱。
高潮后的穴软得不可思议,黏黏糊糊吸着蛟根,插入时争前恐后缠绞,离开时又吸又吮拼命挽留,尖端戳弄穴心,敏感的湿软紧缩,挤落几滴浊液。
风谲心念一动,搂住软软哼吟的师父翻身,饱胀在剧烈收缩的穴内旋转,又逼出汹涌爱液,水液流动,穴口濡湿,捧着师父不再苍白的脸,吮上眼馋已久的唇,疯狂灌入灵气,狼吞虎咽,几近窒息。
她被灵气灌得四肢绵软,舒服地仿佛漂浮云端,嘴里直哼哼,像慵懒的云。
师父,每叫一个字都重重深顶,听得耳边软软的呜咽,情窍似乎滚烫发热,灼人得厉害,面无表情的脸吐出情色至极的宣判,我不射的话,是分不开的。
当然,风谲想,永远不分开也不错。想着愈发用力往里钻,势要填满每一寸缝隙,兜头浇下甜腻花液,激动地一抖。
师父是想灵力被吸干,还是想吸干我?
体内雨点般的抽插密密麻麻,次次顶入穴心,小穴酸软酥烂得不可思议,好似被肏透了。
……你是不是跟你二师兄看了什么闲书?!
被徒弟压在身下的师父一面被深捣得汁水淋漓,一面崩溃呐喊,直到体内灌满一肚子的精水,小穴吃得又深又紧,水声粘腻,不绝于耳,脑海空白的师父又被徒儿带入另一场更加激烈震颤的欲海狂欢。
假装分割线
本来想双丁的,但是懒得写,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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