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匍匐磕--谎言

正文 匍匐磕--谎言

静谧的深夜,满月明晃晃的如一面镜子高挂在枝头,打落在落地窗的深色波斯地毯上,穿过后静静地泻在房间里,将地板点缀得斑驳陆离,柔和而又清幽,白布围绕的大床上和黑夜融为一体,

往前走几步,浴室里的明晃晃的灯光和里边潺潺的水声在这一片暗夜中显得尤为突兀和诡异

“滴答——滴答”

李懿汝全身赤裸的坐在浴室的一个小凳子上,背对着浴室的门,左手拿着花洒往自己大腿中间冲刷着,右手在两股之间不停的来回想要抠出来什么东西

“你”

“在干什么”

身后,一道男人的声音猝然闯入,平静得没有一丝声线的颤抖,

她手微微倾斜,手里的动作戛然而止,缄默不语,然后缓缓转过身,两人在这氤氲的雾气里对视了几秒,他静静的站在那,右手置放在门把手上,眉眼间不带一点情绪,只有水声在这浴室回荡,

平静的看着她后面漂亮的蝴蝶骨,平静的注视着她,漆黑的眸子里平静的毫无波澜,

“不能要”

她率先打破了这一份沉默,背挺得很直,白皙的皮肤,圆润的乳房,不畏惧的看着陈珩,

像绷紧在弓箭上的弦,气氛无形的凝重,压抑得让人难以喘息

陈珩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是平静的看着那些话语从她的檀口中流淌出来,透彻心肺的冰凉从头顶上往他身体浇灌

是他,想错了。

眼中的光华闪烁,使他神情变得阴森,默默的往前走了一步,自然把门往身后扣,并把门上了锁。

扬起手愤怒的将她手里的花洒砸了,额上的一条青筋涨了出来,脸上连着太阳窝的几条筋,尽在那里抽动,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似地悸动,脑袋像给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破裂了

仿佛听到所有的悲鸣为他响起,生命无限的渺小,说来就来,要走便不留一丝痕迹的离开。

一点给他赎罪的机会都没有。

他强有力的大手,把她按在冰冷的白墙壁上,没有任何的前奏,直接插了进去,撕裂开的疼痛瞬间遍布她的四肢百骸,李懿汝反抗的异常激烈,不管不顾的就在他身后背划上几道划痕,浅浅的红色,甚至有的还渗出了血珠。

从痛苦的挣扎,沦陷到麻木的绝望,周而复始

清晨,一楼的陈姜这次起床的时候不由得往上面看了一眼,昨晚睡梦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听到断断续续的争吵声,然后又突然没声,接着没过一会又有声音出来

这几日,陈姜想找李懿汝聊聊天的机会都没有,回来的时候哥哥就把她带回去到他的卧室里了,就算如此哥哥以往还是会下来捧着一碗红豆粥上去,很奇怪是吧?她也觉得,每次大早上应该吃小米粥才是,哥哥总是让阿姨煮红豆粥,回来陈姜禁不住好奇去问了一下阿姨,阿姨说是为楼上的那个小姐调和身子的,然后阿姨含着笑意,又和她说,里边还有先生之前让人准备好的很多药膳呢,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可这一次,却完全没有要下来的意思,陈姜看了一眼时钟,九点半了,

哥哥一般是在八点的时候就下来了的...

想了想,陈姜三下两下的把自己面前的早餐吃干净

“阿姨,你把粥给我”

“我拿上去吧”

“哦哦,好的小姐”阿姨点点头,回去厨房把热着的粥小心翼翼的递过去

陈姜拿着红豆粥上二楼,那断断续续的声音也越发清晰了,甚至还有女人的哭泣声,可心思单纯的陈姜自然是想不到另外一方面去,她走路的动作一顿,

是姐姐在哭吗?

陈姜咬唇,想了想,加快了脚步,往哥哥的房间走去

“不....求你....珩”

“嗯...求什么?..呼”

姐姐可怜乞求的声音和哥哥有些模糊的回应,还有里边的东西碰撞声更加证实她的想法,她敲敲门,小声的说

“哥哥,我帮你把粥拿上来了”

里边声音似乎停了一下,陈珩低沉沙哑,还有点不平稳的声音回应道

“放门口吧”

陈姜乖乖的把粥放门口后,打起勇气,声音拔高了一些,好像这样可以为自己壮胆

“哥哥,不要欺负姐姐了。”

“欺负?”

哥哥似乎在里边笑出了声,

“阿姜说我欺负你”

又好像对着姐姐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漫不经心的语气,然后里边接着又响起了碰击声音,家里的卧室是有隔音的,所以她听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撞击声,但姐姐的哭泣声随着这撞击声又再一次响起

“欺负你吗?..嗯?..”

“不....”

陈姜心里愈发着急起来,哥哥难道真的舍得欺负姐姐?

“哥哥!”

“陈姜”

陈姜刚刚喊出来哥哥两个字,陈珩里边沉沉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下去”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上来见她”

哥哥很少喊她的全名的。

这是他生气的前奏

陈姜耀灿的眼眸中瞬间黯淡下来,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什么话都没有说,只好默默的转过身回去到一楼

卧室里,李懿汝的一双手被绑着,半跪在大床中间,臀部底下坐着一块高频率震动的四方形的垫子,面色潮红,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嘴唇仍旧无意识的紧紧咬着,,大腿颤抖着尤其厉害,意识已经涣散,他坐在她对面,粗大在她下面进出,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小小的椭圆形的东西按在她花蒂上面,

李懿汝沉溺在这一片情欲的海洋里,她已记不清自己做了多少次了,而那次浴室被发现以后,陈珩不知道从哪里拿来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一股脑的往她身上放,她的身子在那以后一天比一天奇怪,碰一下都敏感得不行

“额阿!”

陈珩扯了扯嘴角,发力的鞭挞,到最深处捅开她的子宫内,含着他下面的小嘴咬的紧紧的,

全身上下的强烈刺激感,一下子让她无从适应,她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里面喷出了一股透明液体

潺潺流水,陈珩被她喷了一身,却闷笑出声,在她人事后的里边继续缓缓动着,延续她的高潮,后又扶着软绵绵即将平静气息的她狠狠的抽插到底,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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