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他们的欲望(粗口调教,高H)--公园里展示骚逼(柳条抽打、身上写字、野外露出)

正文 他们的欲望(粗口调教,高H)--公园里展示骚逼(柳条抽打、身上写字、野外露出)

姚真只得爬起来摆好跪趴的姿势。

“我之前说过,你是狗,只能发出狗的声音。刚刚插你屁眼的时候,你发出的那是什么声音啊,真难听!你还记得我说的惩罚规矩吗?”

姚真害怕地点头。

“说话!”唐简一巴掌抽上姚真的屁股。

“汪汪汪!”姚真发出一连串狗叫。

“不错,是条聪明的狗。”唐简随手又从柳树上掰了条柳枝:“下面,我会做到往死里抽你,抽到我累了为止。不许躲,不许呻吟,不许求饶,因为,没有用。”唐简残忍地勾唇一笑,举起柳条就向姚真抽去。

唐简每一下都用了十成的力气,抽得毫无章法,似乎只是为了泄欲。尽管隔着衣服,姚真身上仍然逐渐浮现出数条浅浅的血痕,触目惊心。姚真趴在地上,连气都不敢喘,只有眼泪扑朔朔地往下流,她咬紧了嘴里的内裤,努力地不让呻吟溢出,默默忍受着全身上下的痛苦。

唐简不让她挣扎求饶,她也不想,她心中郁积了一点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忿,似乎只要求饶,她就在这场和唐简的拉锯战中一败涂地。

唐简一言不发地抽着,看着一动不动也不叫喊出声的姚真,他却觉得心中更气,就好像对着一条怎么肏都没有反应的死鱼。他一下一下更狠地向姚真身上抽去,新伤叠旧伤,姚真身上很快就体无完肤,唐简心里升腾起残忍的快感。他想逼着姚真哭喊出来,看着她拼命挣扎却没有办法离开自己,看着她痛苦的脸逐渐绝望。

姚真咬着牙,一直没有喊出声,只有在唐简抽到她逼上的软肉和奶头时才会发出闷哼。熬过去或者晕过去了就好了,姚真在心里默默地想。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唐简终于累了。扔了柳条坐在一边。姚真继续趴着一动不敢动,害怕唐简找到借口继续抽自己。

休息了片刻,唐简走了过去,掐着姚真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啧啧,这躲闪的小眼神还真是楚楚可怜。喜欢主人教训你吗?”唐简用指腹摩挲着姚真脸上刚刚被柳条不小心抽出的一道伤痕。姚真吸着气点头。

“贱狗的脸果然还是痛苦的时候比较美。”唐简拍了拍她的脸。

“给老子把屁股再撅高一点,扒开自己的阴唇,把骚逼展示出来!”姚真立刻忍着痛稳稳地跪好。

唐简取出一支笔,戳了戳姚真的臀肉:“骚母狗,说说看,主人是不是应该给你身上天天发骚的部位标注一下使用说明呀?”

姚真口不能言,只能徒劳地“唔唔”。

“看来骚母狗也是这么想的。”唐简假意曲解姚真的回答,敲着她的屁股说:“那这么肥的屁股和和这么骚的狗逼应该备注什么好呢?”

思考片刻后,唐简快速地写完:“回过头来看看,主人写的字好看吗?”

姚真艰难地回过头,看到硕大的“欠肏”和“骚逼”分别写在她两瓣布满鞭痕的屁股上。屈辱的感觉让她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唐简又将姚真的奶子一把从衣服掉落的两颗扣子的缝隙里拽了出来。顺手又在一边的奶子上写上“贱货”,另一边写上“母狗”。

“小母狗喜欢自己哪边奶子呀?”唐简揪了揪姚真的奶头。姚真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成了被使用的物件,奶子和骚逼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让男人可以随时随地地泄欲。她一边觉得屈辱,一边感到奶头上越来越骚痒了。

唐简站了起来:“腰再往下塌一点!把你的骚奶头蹭在地上!”姚真的奶子在衣服的挤压下显得更大了,泥土的剐蹭使奶头微微有些刺痛,但也稍稍缓解了一点奶头的骚痒。

唐简从礼盒里又拿了一块衬布出来,把姚真的眼睛蒙上:“用奶子撑着你的上半身,用手把骚逼给老子掰开!再掰开点!再开点!老子要一眼看到你的骚洞!”

唐简满意地欣赏着姚真屈辱的姿势:“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把骚逼给老子撑住了!有人过来就展示你的骚洞给他看。我先走了,晚上再来接你。”

姚真慌了,手指撑着骚逼不敢动,只能“汪汪汪”地狂叫,希望唐简能回心转意。

“母狗表现得不错,要是有人来你就这样叫给他听。”说完唐简真的走了。

姚真什么都看不见,唐简离去的脚步声消失后,身边就安静了下来,只有偶尔一两声鸟鸣,还有簌簌的风吹草叶的声音。她不知道唐简是真的走了,还是停在远处看着她,所以她仍然不敢放松,撑着骚逼的手指也不敢放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姚真失去了时间的概念。被剥夺视觉后,她其它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被风吹得左右摇摆的草叶撩拨着她的身体,让她骚痒难耐。项圈仍然勒得很紧,因为要承托上身的重力,她的脸紧贴着地面,她必须要大口大口地呼吸,随着胸腔的起伏,两个垂下来的大奶子轻轻晃动。

夏日的午后燥热难耐,尽管是跪趴在树荫下,免受日光暴晒之苦,时间久了,姚真的身上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汗液浸润到被抽打出的伤口,她疼得咝咝吸气。她的手指还在尽职地撑着骚穴,将骚洞露出来。时间久了,她难免有些体力不支,手指微微颤动着,小阴唇上的红宝石也跟着抖动,在阳光下光彩流溢。

淫水从她的骚穴里不断地渗出,又很快被风吹干。在风的轻拂下,姚真感觉大大打开的花穴里一阵阵空虚。好想被填满啊,姚真被骚逼里的空虚感折磨得不停地小幅度扭动着屁股。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简仍然没有回来。他真的走了吗?姚真暗自心慌。如果唐简真的走了,她这幅样子被人看到该怎么办?姚真开始竖起耳朵注意听着周围的动静。她不断在心里演练着如果有人来了,她可能的逃跑路线。

首先,她要判断来人是不是唐简,如果不是,她要迅速地起身,将眼罩摘掉。脖子上的项圈取不下来,但至少系在树上的链子可以解开。脱掉高跟鞋后她立刻就能快速逃跑。

她正专注地思考着,远远传来了脚步声。姚真瞬间紧张了,是不是唐简呢?要不要跑?草地将脚步声削弱了很多,所以直到那人走得近了,姚真依然拿不准主意。要不要跑?这人到底是不是唐简?姚真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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