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有一道身影笔直地站在那里,周围是一片狼藉。家具上满是道道撕裂痕迹,可以明显看出是某种动物的爪子抓出的,整个空间里充斥着一触即发的紧绷。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显然就是立于房间中默不作声的那道女性身影。她的双手指尖锋利得仿佛能轻而易举地撕开一切,尖锐的犬齿还未完全收回,带着猛兽捕食时的那种蠢蠢欲动的攻击性。
而这位在标记过自己气息的房间里肆虐过一场,如今身上还带着危险压抑气息的少女毫不关心那些撕裂成碎片的家具,只是一味地狠狠地盯着脚下被撕扯成碎片的包装袋,眼睛鲜红,露出令人觉得后背发凉的狠厉。
看着被撕成碎片后仍能隐隐辨认出的猫咪图案的猫粮袋,少女的嘴角越裂越高,配合着渐渐眯起的眼睛,诡异而狂放的意味冲淡了脸上原本自然的犬系憨憨的可爱,偏执病态展露出了自己的本貌。
艳红的舌尖顺着殷红的唇瓣慢悠悠地舔过,留下湿漉漉的水迹,像沾染了鲜血一般。少女带着那种阴郁的微笑,轻轻地嗤笑了一声。头顶的毛绒绒犬耳像是心情很好地微微抖动着,关注着门外越来越近的熟悉脚步声。
伴随着门被打开声音的,是男人的一句疲惫的“我回来了”,那种先前让少女沉迷不已的熟悉而安心的男人身上的气味铺天盖地地向少女奔涌而来,顺着少女敏锐的狗鼻子钻进其身体中,掀起一阵躁动。
少女没有像昨天之前在公园里见到男人那样迫不及待地向男人那里扑过去,而是毫无动作地站在原地,脸上挂着的诡异微笑中掺上了几分激动,喉咙里发出犬科捕食前的低低咆哮。
相泽消太皱起了眉头,长久以来在抓捕敌人中锻炼出来的敏感神经不停地向大脑散发着危险的信号,肌肉不受控地绷紧。男人那双平日里颓废而呆滞的眼睛变得警戒无比,有力的双手握上了脖子上的拘束带,警惕地向卧室走去。
推开房门,相泽警惕地扫视了一圈,除了低着头呆愣不动的小女友,暂时还没有发现其他身影。平时活力健气的小狗狗现在沉默地立于原地一言不发,相泽心下一紧,急切地询问道“犬冈,你还好吗?”
少女慢慢抬起了头,低哑而沉闷地“啊”了一声,没等相泽看清小女友脸上的神情,脑子里不对劲的想法才刚矛头,那个自己昨天才带回家的黏人小狗狗女友就一种看不到地速度扑了上来,下一秒传达到脑海的是喉咙被尖锐的犬齿咬住和双手被大力折断的疼痛。
巨大的冲击力带着相泽往地上倒去,闷哼了一声。疼痛中映入视网膜的是女友犬冈的面容,鲜红发亮的眼眸,艳红得仿佛能滴出血的双唇,以及沾染着自己血迹的雪白犬齿。这一片鲜红刺痛了相泽的眼睛,而犬冈脸上的病态笑容更是相泽觉得心里一悸。
趴在相泽消太的身上,犬冈轻易地控制住了男人下意识的反抗行动,狂放而邪气的看向相泽。脖子上被咬伤的伤口鲜血流出,将男人常年被拘束带缠绕而极少见阳光所养出的白皙染出了隐秘的勾人意味。少女低下头,凑近,像狗狗喝水般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动着,灼眼地红便沾上了少女的唇。
待伤口不再流血,而是泛着苍白,少女才停下动作。然后噙着一抹张狂的笑,死死地盯着相泽消太黑黝黝的眼睛,轻飘飘地说道:“不能给我百分百的宠爱,就吃了你哦~”
话音还未落下,犬冈尖利的指甲便如刀切豆腐般轻松地划开了相泽身上的英雄服,仍由男人劲瘦结实的躯体裸露好供自己欣赏把玩。
这是一具完全称得上漂亮的男性身躯,皮肤光滑、肌肉紧实、骨骼线条流畅,瘦而有力、充满爆发力,而那道道伤疤不仅没有削弱任何美感,反倒更引人目光,增添了几分荷尔蒙。
少女心情很好得笑开了嘴角,如同以往每一个在公园里与相泽相处时发自内心的健气狗狗式笑容,那些阴暗病态仿佛从未出现。
相泽注视着趴在自己身上、卸掉了自己行动能力后露出这般笑容的女友,眼里神情恍惚。他还记得初遇是普普通通的自己去公园喂猫,看到一只蜷缩的小狗饿倒在草丛里,心有不忍地顺带喂了狗。后来每次去公园喂猫的时候都遇到了这只娇小的狗狗黏黏糊糊地缠着自己,渐渐的它便代替了自己最爱的猫趴在自己怀里。又在一次阴差阳错中自己无意对它用了个性,怀里哼哼撒娇的小狗狗突然变成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小姑娘。面对惊诧的自己,她就是像现在这样扬起活泼健气的笑容。
犬冈注意到了相泽脸上的恍惚,像是不满男人注意力的分散,她微微皱起了眉头,毫不客气地冲着男人的左乳咬了一口。环形的齿痕包围着浅褐色的乳珠与乳晕,鲜血渗出又增添几分娇艳动人。看到流血后,少女又好像是感到了心疼,连忙伸出舌头轻轻舔着,不时还轻轻地吹几口气。
等血珠被少女卷入口中抿尽后,犬冈则松了一口气。接着像往常躲在消太怀里撒娇时一样,少女将脸贴在相泽胸膛上,轻轻地蹭着,如同每一只向主人求取宠爱的乖狗狗。
而在做出这样本应是温馨一幕的犬冈却又讲指尖搭在在了相泽裸露的上半身上毫无章法的肆意滑动着,尽情享受着男人温热而紧实的肌肉,毫不顾忌自己利爪擦出的道道血痕。
手顺着肌肉的纹理滑到了相泽的大腿部分,贴着内侧的是一大团掩埋于裤下的微微凸起。犬冈兴趣盎然地起了身,小心翼翼地收起了自己尖锐的爪子,用指腹勾勒着男人微微勃起的性器的形状。
隔着粗糙的裤子,相泽胯下性器的形状难以感受得分明,于是犬冈一把扯烂了男人身上最后的遮蔽,实实在在与男人身下的肉棒来了个亲密接触。
撤去了利爪的手娇小而有肉感。一只手握住了受到刺激而渐渐挺立的茎身,尝试着来来回回地撸动。可是由于干燥,仅仅是皮与皮的直接接触并没有带来爽利,于是握着茎身的那只小手转移了目光,它用柔嫩的掌心按上微微濡湿的马眼,在感受到一点黏滑后开始顺时针打转,幅度由小渐渐变大,直到整个掌心被前列腺液打湿。而在这只小手卖力工作的时候,另一只小手也没有闲着。它好奇于之前小手撸管时指尖时不时碰到的一片有弹性的软绵绵,所以便托住了阴茎下两颗饱满的蛋蛋开始捉弄般地揉捏着。
两只小手配合默契,将相泽从未见人过的肉棒玩弄得鼓鼓胀胀,很好得满足了犬冈的心理。
好可惜听不到消太的声音,也许喉咙里有血堵着。犬冈惋惜却毫无负罪感地想着。算了,看看消太脸上满是情欲的表情也不…错…
这么想着抬头去看相泽消太的犬冈看到的是被蓬松柔软的半长黑发挡住的侧脸,顺着男人视线的是不远处被自己撕成碎片的猫粮袋。而那模糊的猫咪图案上的猫脸辨认不出是否在笑。
是在笑啊,那该死的猫。犬冈恶狠狠地盯着那些碎片,眼里红得更深了,像大滩血凝结后。心里的愤怒热烈地燃烧着,嘴角咧到耳根,笑得放肆而无忌惮。
“我记得消太最爱猫了,那你猜猜公园里那群无能而毫无用处的猫今天为什么都不出现了呢?”犬冈凑近相泽的耳朵,一字一句发音清晰地问道,语气里满是随意与嘲弄。
在相泽听清少女的问题惊诧地回头死死地盯着眼前笑容诡异的少女的时候,犬冈轻柔地抚开了相泽消太脸上的发丝,让自己完完整整地占据男人的瞳孔。然后眯起眼睛笑了起来,轻佻地说:“被我吃掉了哦~连血带肉,骨头都嚼碎了,”像是在回味着美妙滋味,少女舌头自右到左地舔过上唇,“就在消太昨天带我回家之前。”
扔下了这么一个地雷后,犬冈心满意足地看着原先神色恍惚的相泽消太终于完完整整地将视线都投射在了自己的身上,再也不会像在公园里那样,明明自己在他身边,在拼命拼命地讨好他,他却不能一心一意地看向自己,而是将注意力分散到那些柔弱只会喵喵叫的死猫身上去。
“消太知道我有多想吃掉那群猫吗?”犬冈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相泽的头发,大力地将其从地上扯起,直勾勾地望着那双混合着愤怒与痛苦的复杂黑眸,一字一顿地说,“每一次,你每看它们一次。为什么不能全心全意地看我呢?怀里抱着我的时候,为什么还要把目光移到那群死猫身上去!”
再次回忆起了当初和相泽在公园里相处的时间,每当犬冈觉得自己战胜了他心中对猫的喜爱时,男人避开自己望向猫的那种温柔怜爱的视线总会让少女心底发寒。流浪狗的习性让少女绝不会放开到手的肉骨头,那份膨胀到病态的独占欲也让少女无法接受被猫踩在脚下。
相泽终于明白了少女经常询问自己猫和狗在他心里哪个重要这一问题的用意了,只是可惜似乎晚了一步。
“这双眼既然不能只看我的话,我也决不允许它看向其他!”犬冈望着眼前相泽隐隐发红的眼睛,却仿佛在望向之前每一个自己无力阻止的相泽看向猫的那种柔软的目光。无意识下,犬冈松开了紧攥着相泽头发的手,连男人脑袋砸在地上的那声闷响也无法唤回。
呆愣在半空中的小手缓慢地移到了相泽的眼下,之后便不断地在正常人手和狗爪之间来回变换。
也不知这样僵持了多久,犬冈突然癫狂地大笑了出来,像是心中终于做好了决定。少女将那只危险的手撤开了,身上所有的危险变化也都收了回去,只留下了无害的犬耳和犬尾巴。而原先才刚刚开了个头的事情,显然犬冈没打算就此结束。
只是由于时间的拖延以及刚刚话语行动的刺激,那之前把双手撸到勃起的性器现下萎靡不振。而犬冈才不管这些,萎了让它再勃起不就好了。于是少女用手托起了那根软趴趴仍旧分量不轻的肉棒,再嘟起嘴亲了一口马眼之后,半点不犹豫地张开小口吞了部分进去。
半点技巧不懂的少女开始只能尽量地打开自己的口部,好让粗大的肉棒尽可能地深入自己的喉腔。湿润微热的口腔包裹挤压着肉棒,使得它不受控地渐渐勃起,展现出自己傲人的身姿。而由于嘴巴被迫张开无法合上导致嘴里的唾液顺着粗长的阴茎流下,在将茎身沾染得湿漉漉的同时也将底部的两个卵蛋弄得水淋淋的。
完全勃起的肉棒令少女吞咽得费力极了,于是犬冈吐出了这根隐隐令自己嘴角发痛的性器。少女伸出舌头,让舌面抵在马眼上,然后一下子快速得让其在自己的舌面上滑过,留下一道粘液。犬冈闭上嘴好好尝了一下味道,然后阴诡诡得笑了一下,像是不够似的含住了龟头,一嘬一嘬得吮吸起来。
将整个肉棒玩弄得一片水光靡靡后,犬冈起了身,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脱衣的动作不紧不慢,少女的视线直勾勾地落在相泽颓丧而无力的脸上,一寸寸扫过,最后痴迷得落在男人眼角的那抹红上。
双脚一跨,双手作为支撑抵在相泽肌肉紧缩的腹部。犬冈用自己的阴部寻找着相泽直直挺立的肉棒,在柔嫩的阴唇触碰到硬热的茎身后,少女微微抬起了雪白的小屁股,让两篇阴唇滑过茎身到达龟头,然后小幅度地扭动腰肢调整角度,让硕大的龟头顶在自己的穴口。看着相泽逃避般紧闭的双眼,犬冈嘴角的笑越长越开,然后轻轻地摆动着臀部,让龟头破开穴口,一寸一寸得入侵,直至抵到子宫口再不得寸进。
“嗯~”犬冈喟叹了一声,完全不给自己丝毫准备就开始像骑一匹不听话的马一样上下起伏起来,控制着如伞菇般粗大的龟头一下下叩响着自己的子宫门。酥麻如过电般的快感从花穴处密密麻麻地产生,然后顺着神经向全身蔓延开,在脑海激起一阵阵美妙的刺激。而大脑在不间断的、越来越剧烈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引起了全身肌肉的收缩,促使原本就紧窄的甬道夹得更紧了。花穴里的软肉也染上了狗的习性,黏人得很,死死得绞紧了贴着自己令自己着迷不已的粗壮肉棒。
“哈啊…嗯啊…”犬冈难耐地皱起眉头,小脸酡红一片。高频度的骑马,导致小穴里酥麻一片,敏感得不得了。花液绵绵不断地流出,将甬道淋得湿热。
在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中,犬冈起起落落个不停,努力地驯服着身下的烈马。一记一记的撞击,子宫口被撞得酸软不已,连呼吸都开始乱了频率。被快感折磨得少女原先收回去的尖利指甲也悄悄伸了出来,毫无章法得在相泽身上抓出道道血痕。
疼痛与快感在相泽消太的身体里奔走着,在其混乱的脑子里交织着。任何都试图占据上风,而任何一方也无法占据上风。被折断的四肢让相泽无法动弹,而被撕咬过的喉咙也好像丧失了发声能力。呵斥、教训、反击,相泽只能无能为力地躺在少女身下,任由犬冈宰割。
一阵阵浪潮在脑海中袭来,犬冈咬紧了嘴唇,在咬紧肉棒的同时控制着它狠狠地撞击着自己柔弱的内里,直到一道白光闪过,松软的子宫口暂时放松了钳制,一股汹涌的水流从温暖的巢穴里涌出。少女到达了高潮。
高潮中的少女全身都软了下来,而失去双手的支撑后,被花液照头淋下来冲刷得水光熠熠的肉棒直接撞入了更为狭窄的子宫。
犬冈在肉棒进入自己孕育犬崽的子宫时不仅没有半分不满,反而享受极了。一片片潮红在少女满是情欲的脸上铺展开来,疯狂的笑容更是高高扬起。
少女高热的花穴紧紧含着相泽的肉棒,缓了一小会儿后,犬冈开始顺时针扭起腰肢,让体内的肉棒在子宫里打转着。而后少女再次开始了骑马的征程,速度由慢到快慢慢递增着,每次都大开大合地让肉棒尽情地享受着在自己狭小小嘴里冲刺的感觉。激烈的动作中,雪白的外阴不停地撞在饱满的囊袋上,在拍出水花声的同时,也将娇嫩的外阴拍出一片嫣红。
在最后的一波快速冲刺下,粗大的肉棒不间断地撞击在子宫壁上,将快感提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松软的软肉仍旧不死心地缠着青筋鼓起的茎身,花穴口紧紧地夹着肉棒,整个甬道水声潺潺。
“啊嗯~…”一声闷哼,子宫壁上感受到了一股股液体的激射。犬冈在承受灌精的同时,自己也到达了高潮。
在情欲缓和下来以后,犬冈并没有让相泽的肉棒撤出自己的花穴,而是让它像塞子一样堵住内里的精液。少女低头痴迷得看着自己的肚子,看着不久以后就会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有着自己和消太血缘的狗崽子。
这份激动的心情不能无人分享,犬冈伸长了手抚了抚相泽微湿的黑发,充满爱意的看着相泽的脸,毫不介意地将唇压在男人湿润的眼角。而后犬冈将唇贴近了相泽的耳朵,像是在宣誓,“消太,你只能属于我这只疯狗…”
“嗒嗒”,是狗链子在男人脖颈处合上的清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