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子抱住神君的劲腰,在他胸前轻轻地蹭着,像一只爱娇的猫咪。
“刚才那样我觉得好奇怪。”她低低地说。
凌昕有些吃惊,低头去看她,她脸红红的,双目迷离地看着自己,水汪汪的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要流泪。凌昕心头火热,却不动声色。
长指轻抚俏脸,手指的凉意让常菲觉得很舒服,不由有些贪恋。
“是哪里奇怪?”他诱哄着问,声音低沉温柔。他想听她说她也想要自己。
常菲只是满面通红地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
她觉得很难受。他吻自己,抚摸自己,她痒痒的,身体里像着了火,羞涩紧张得想哭。可是他要停下,她也难受,有些失落地想他继续下去。
凌昕看怀里的小仙子无措得快哭出来,又是心疼又是情动,捧起她的脸胡乱吻着。
“你就是再说不要也不行了。”
这样通知过她,他再无顾忌地把她扑倒。
他极具攻击性地一边亲吻她,一边把自己刚刚才给她整理好的衣裙扯乱,甚至不待脱下就生生撕坏。
娇躯逐渐暴露在他身下,仅有一些残余的衣裙聊胜于无地遮蔽着私处。她通身肌肤如玉如雪,黑发如瀑如墨。锁骨之下的雪峰上两点殷红微微颤动,盈盈纤腰不足一握。
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地并在一起,藏住其中的隐秘。
凌昕喘着粗气欣赏身下的景色。
两团酥胸挺翘,凌昕用手称了一下,小小的刚好握在手中。
他双手握住两只白嫩的小兔子轻轻揉着,难以想象世界上有这么软的东西。他俯下身含住其中一朵顶峰上殷红的小花,吸了一口。
“唔……”一阵酥麻直冲头顶,小仙子不由得嘤咛起来,她慌乱地用手背挡住嘴,怕他听到。
她后悔刚才抱住他了,身体的不适不但没有消解反而……越来越奇怪。
“没事的,叫出来。”他拨开她的手不让她忍着。
“这事就是这样做的。”他顿了顿又说:“我是说…双修。”常菲总觉得他话中那个可疑的停顿是在嘲笑自己。
两条玉腿也被他强行打开,大大地分开,架在他的腰间。
从未被人看到过的花心正对着他,毫无遮掩地敞开。
她肌肤雪白,因双腿大张而打开的私处极为漂亮诱人,粉粉嫩嫩的,带着晶莹的光泽。两片细小花瓣夹着一个小口,正一缩一缩地吐出透明的蜜液,流进股沟。
年轻的神君看得下身发疼。
他伸手抚了一把,满手晶亮的液体。
她已经这么湿了。
身下的小仙子头偏向一边不看他,双颊潮红低低啜泣着,她手臂抬起挡着脸,长发散了一地,耳畔的明珠因为她的颤抖一闪一闪。脸皮薄如她,觉得羞耻极了,同时又生气:“你…你怎么还穿着衣服……”
不公平极了,自己被他扒干净了看了个够还亲亲摸摸个没完……他自己却还衣冠楚楚……
凌昕听了她的话不可自禁地笑起来,他在身上随意地一拂,除去了衣饰,原是用了法术。这下常菲更生气了,明明可以这样却非要撕她的衣服……
常菲勉力起身想要捶他。
却因为出现在眼前的男性躯体而无从下手。
他是很白的,但皮肤的颜色比常菲还是略深一些,两人的腿交叠可以看出颜色的不同。他胸膛坚挺,腰纤瘦但不羸弱。皮肤包裹的肌肉线条流畅隐含力量。
还有他胯下……常菲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忘了害羞,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地看着。
那玉茎挺直,表面干燥,是一只手握不住的粗长。前端圆圆的有点像颗鸡蛋,顶部还冒出一点透明的液体。那柱身被白色近乎透明的皮肤包裹,隐隐能看到蓝紫色的筋络。后面还有一对圆圆的什么……
凌昕看她那样子不由有些好笑。
“不怕。摸摸我。”
他抱着常菲让她坐起,玉腿仍缠在腰间,两人相对坐着。
酥胸贴在热烫的胸膛上,磨蹭中常菲觉得身下又有什么东西溢出来,竟升起说不清楚的快意。
这样坐着他比她高半个头,一边吻住她的唇缠绵,一边引着她的手触及那里。
常菲抚过那滚烫的柱身,觉得滑滑的像是一块缎子,她大着胆子又多摸了两下,就感觉他胸膛起伏得更厉害了。常菲觉得奇妙,开始在不同的位置摸摸按按,研究起他的反应来。
她胡乱地揉弄直到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按住她的小手。“好了……别乱动了。”
她好像一点都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他在梦里想过很多次这样的场景,和她耳鬓厮磨,唇舌交缠,甚至按在身下这样那样。
他原以为三年很短,直到有个部下听说他要成婚,给他弄了些凡间的禁书送来。他高冷严肃地告诫了部下不必送礼物。打开书后却是面红耳赤地一页页读完了。他没想到这种事有那么多花样。那天晚上就梦到了她。
凌昕再次把常菲放倒,扶着自家小兄弟在她两片花瓣之间的一片泥泞里磨蹭。
这时常菲才知道那东西是要到哪里去。
他那么上上下下地蹭着,交合处滑滑的,常菲生出一种异样却又快慰的感觉。她不由自主地缩着小屁股迎合他,有心想要他蹭得再快些,可是又觉得即使那样也不够。
凌昕觉得差不多了,用她的蜜液沾湿肉棒,慢慢抵上了小口。
常菲觉得他的眼神像要吃人一般,正一片茫然地想着他要做什么,忽的痛得皱眉。
玉茎顶进了她的身体。
她已经很湿了,进入不算太困难,他只进了一截,但鸭蛋大小的顶端还是撑得她生疼。粉色的穴口被撑开,边缘绷紧近乎透明,交合处有蜜液丝丝缕缕地流下。
常菲痛得掉泪。
凌昕被她夹得也很难受,他克制着不继续,一遍一遍亲她的脸,吮掉她的眼泪,教她放松一点。
常菲哭了一会儿,环住他的脖子,正想要他再亲亲自己,却忽然脸色一白。
“呜呜呜呜……痛……呜呜呜……”
他猛地挺腰,整根埋进了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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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头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