泫染酒店里的总统套房,我因为醉酒不知道被谁从地下一楼的酒吧抱到了房间里。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这里是⋯⋯」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周围,然後从床上站了起来。
我离开床边後打了个喷嚏,说:「怎麽这麽冷啊?」
接着低头看到自己身上不是原本穿着米色衬衫和黑色的女式西装裤,而是一件有着蕾丝和薄纱的睡裙。
看着蕾丝和薄纱,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耳朵听见了莲蓬头冲水的声音,过了一下子没有水声传来了门打开的声音。
男人穿着浴袍,墨黑的头发仍然是湿着出来的。
头发的水滴不小心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缓慢的滑到了喉结,再滑到了他的胸膛⋯⋯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然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我本来打算转身走掉,结果酒喝了不少脚还是有些软的不小心跌坐在酒店毛绒绒的白色地毯上。
那男人看我走掉,他马上把我抱在他怀里不让我走。
我摸了摸鼻子,「秦墨恒,我们两个只是政治联姻。」
「莫小姐的意思是你在酒吧差点被陌生男人带走的时候,我应该要视而不见吗?」被叫秦墨恒的男人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着。
我回想了一下在酒吧发生的事,微微蹙起眉说:「啊,酒量不好来着。」
「我还没说你,给我换这什麽衣服都没几块布料。」我突然像是想到什麽又再看向他,「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那我原来的衣服呢!」
我有些无奈的找着原本穿着的衣服,眼睛没发现到他的神色有些不对劲。
秦墨恒的视线往我的身上越往下,他的眸色就更深更暗。
直到我实在找不到衣服走回刚才那个房间,结果被他抱在了怀里。
他低下头往我的唇瓣深吻了下去後松开,接着把我打横抱了起来放到刚才那张柔软的大床。
我有些不太明白的仰起头对着站在我面前的他说:「你要做什麽?」
他爬上了床,然後身体慢慢的往我这里靠近。
我因为他离我越来越近,我想拉开距离而逐渐往後退。
我的背碰到了床头,而他把手放在我的左右两边侧头在我耳旁说:「当然是,做、爱。」
他说完,把我压在他的身下。
我眨了眨眼睛愣着,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
我用手挡着他的脸,不给他更靠近的机会。
谁知道他竟然伸出了温热的舌往我的手心舔了下去,让我的脸不争气的慢慢红了。
「你,逃不掉的。」他隐忍着眼眸里翻腾的慾望说着。
「等一下,这可是我第一次诶!」意识到这一点後,我用尽全部的力气把他推开。
我推开的这个人是我法律上合法的丈夫,但我对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我十五岁的那年。
他——秦墨恒,高中部出了名的来者不拒。
不管哪个女生送上门来,他都毫不犹豫的一一睡了。
当时国中部的我在班上同学的谈话里听到他的事蹟以外,更是因为自家哥哥与他认识多年对他更是有着很深的印象。
父母从事与政治有关的事业,於是我从小都被哥哥带出门去遛。
从未看过哥哥和谁深交如此之久的我好奇这个人是什麽样的人,却没想到他和我哥哥不相上下。
不管是家世、成绩、才艺⋯⋯只有一点——他的个性真的有够不敢恭维的。
可是我,最後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
「终於睡着了,呼⋯⋯」我叹了口气,下床走到窗边拉开窗户。
繁星点点的萦绕在遥望无际的黑暗,於是成为了那散落的明亮。
我眼睛发亮的仰望天空,轻声说:「好美,真的⋯⋯好美呀!」
从新婚到现在秦墨恒他每次要进一步的时候,我都一次一次的挡下来了。
大概是因为——他对谁都可以很温柔吧⋯⋯
我只相信我不是他喜欢的样子,我对这点深信不疑。
我垂下眼帘吹着风,戴着耳机听着音乐。
及腰的直长发随着风飞扬,心里只觉得一片的冷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