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赵启回过神後,才发现一坛酒早已喝完,本欲喊人再抱一坛酒进来,复又记起,今日是娇娇的及笄日,晚膳时还有家宴,可不能再喝了。
於是他将未来得及喊出的话给压了下去,只能将手中的酒碗放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旁边放着的小箱子。
染上醉意的眼眸,似是困惑般地盯着箱子瞧,迟钝的脑袋仔细想了会儿,才想起这箱子里放的是何物。
他将箱子拖到眼前来,轻轻的摩擦着盒盖,露出抹欣慰的笑容喃喃道:‘‘这是检验娇娇的箱子,我们娇娇长大了呢⋯’’
似是对着那早已不在的故人诉说,又似是在自言自语般的轻喃着。
染上醉意的赵启,不再似平常般,坐的如一棵松柏般挺直。
而是像为了看清般,离箱子的距离极近,近的鼻尖都快贴到了箱子。
却在此时,赵启只觉得鼻尖缭绕着一股药香伴着一股甜香的味道,这股味道极尽诱人,似是从箱子内部传出来似的。
赵启循着香味来源,将盖子打开,取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透明黏稠的液体。
被酒精侵蚀的脑袋,使得他无法如往常般判断
这液体是为何物,只觉得这股味道及其诱人。
看着手上的小瓶子,赵启只觉得口渴极了,眼前的液体,似乎唯有将它喝下,方能解渴。
不待赵启那早已如糨糊般的脑袋多想,身体却早一步的将小瓶子内的液体饮尽。
像是品嚐难得的甘露般,又或者是那极品的好酒,赵启的双眼紧闭着,含着那液体,细细的品嚐着。
像是终於品嚐够了,才一点一点的将其慢慢的吞咽。
将那液体全部吞下肚後,赵启又觉得还是不够,於是又循着味道,将那沾满液体的银勺取出,盯着它瞧了好一会儿,才将那银勺给含进了嘴里。
待他将那银勺上残留的蜜汁都啄吸光後,才将那银勺放在了桌上,接着就想继续将那沾满蜜汁的玉杵取出。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是赵魏的声音传来:‘‘老爷,该歇息会儿了,晚点还有家宴呢。’’
赵魏知道老爷在思念故人,因此并不开门进去打扰。
‘‘嗯,知道了。’’赵启在这声提醒後,也想起了待会还有家宴的事。
赵启也被这阵打岔,忘了自己刚刚在做什麽,只觉得头确实有点晕,估计是酒意上头了。
他忍着晕眩的感觉,边宽衣边往卧榻处走去,接着坐在床榻边将鞋子脱下後,倒头便睡了。
虽然稍微喝醉了,但多年来行军打仗的经历,还是让他在晚膳前,就自行醒了过来,不需要人喊。
醒来後的他,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只能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坐起後下床。
当他习惯性地来到外间,想坐在桌边倒杯茶缓解一下时,才发现摆放在桌上的东西。
看到这混乱的桌面,他先是习惯性的皱着眉头,随即在看到酒坛,跟闻到满室的酒味後,才缓和了脸色。
却在注意到一旁被打开的箱子,以及散乱的器具时,顿时变了脸色。
他⋯他这是⋯?
作者有话:
已故故人:将军,末将未走,末将来了,望将军善待我儿。
赵启老脸一红:放心,本将军会的。
将军爹爹:娇娇,来爹爹怀里,给你爹再添个孙子如何?
已故故人:!
米粒:爹爹他真不是变态,是米粒描述不好,求别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