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夏,这次的考卷发挥的很不好,明天的家长会你做好心理准备。”
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在她的卷子上红色的“69”点了两下,话音冷冷的,说完便走了。
邬夏坐在教室的倒数第三排,靠窗,铁锈的斑驳痕迹在窗檐上像刷了一层沉重的保护色。
她从笔袋里找出一把红色的美工刀,然后挑了一处翘起来的铁锈皮,然后刮了下去。
攥着美工刀的指尖压得很紧,能看出指甲盖都泛了使劲儿的白。
一层砖红色的铁锈被她刮起了一层,那陈旧的窗户好像终于多了一点精神,邬夏的心里舒服多了。
将那把还沾着铁锈的美工刀重新收了起来,然后放回了笔袋。
那个红色的“6”比“9”好像淡一点,绕过的那个弯弯的地方好像是红笔没水了似的,有点看不清。
邬夏觉得这样不大好看,回去以后邬誉肯定会误会的。
所以她就好心地在那个勾起的地方又绕了一圈,一个漂亮又优美的“8”就出现了。
邬夏舒畅地将试卷折了起来,然后塞进了包里。
*
雪白的少女肉体趴在深褐色的书桌上,两瓣屁股被两只手掰得很开,露出了下头那个殷红的花穴与捅进去的紫红色阴茎。
邬夏的身体被抹上了一层滑溜的油液,在这木桌上产生不了一点摩擦力。
透明的油液里泛着一点奶白,邬夏用身体把他的书桌蕴暖了,一片狼藉的油面光亮,还躺着好几张被染湿的卷子。
粗壮的肉棒只比男人的小臂窄一点,每一次挤进她的小软口里,都跟让她死过一遍似的。
邬夏被他肏得只剩下求饶的本能,“夏夏不敢了……夏夏再也不敢了……”
身后的男人半磕着眼,眼底汹涌地滚着红色的浪涛,他将下体那大玩意儿缓缓拔出来一些,邬夏体内的淫液就顺着那洞口往下流。
被她的体液浸泡的发亮的龟头顶在她的穴口,他把双腿分开了一点,扎稳。
他把她的屁股掰到最开,让他能够一低头就看见被他肏得泛红的壁肉,在空中颤颤巍巍的呼吸着。
大鸡巴在她的入口处蹭了两下,蘑菇头硬撞开那又缩回去的穴肉,硬得青筋盘桓的茎柱像个铁棒,笔直得插进了她的甬道。
挤开,再让它缩回去,再狠狠挤开。
邬夏的小穴被他肏得火辣辣的,里头烫的要命,那粗的要死的玩意儿每次都能顶到她的子宫上去,恨不得想直接把她劈开算了。
她胡乱地抓着书桌上能被握住的东西,最后手里只攥住了一只藏蓝色的钢笔。
男人精壮的身体满是肌肉,底盘稳如泰山,两条长腿裹在垂顺的西裤之下。
他一身衣冠楚楚,连领带都打的一丝不苟,只有裤子拉链垂到了底部,露出了邬夏身体里头一小截的肉柱。
管中窥豹。
他看着邬夏流畅的背脊线与丰腴的桃形臀,两颗乳球大得不属于她这个年纪,在那深色的桌面上来回摩擦。
红红的奶头从乳肉里被挤了出来,像是白雪里的一颗红樱桃,红得不像话。
少女的嗓音还没完全发育好,还有些奶声奶气,哭起来断断续续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浑身都他妈是软的。
他肏得更快更猛了,眼底的浪涛已经翻到了眼珠里,他把邬夏的屁股攥紧了,裤裆的边缘被交合的淫水染出了一片暗迹。
“给我他妈夹紧了。”
邬夏呜呜咽咽,说不出一句话来,“呃啊……啊……夹……夹不住了……”
不是有他扣着,她早就滑到了地上去了,两只腿都在桌子的边缘打颤,她快尿了。
邬誉冷笑了一声,“夹不住你他妈明天自己开家长会吧,考这个鬼分数也好意思来求我?这几个月没空肏你,你是屁股痒了吧。”
邬夏握着邬誉的那只钢笔,眼泪流成了一条小河,汇入了油液里,连她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她的声音夹着哭腔,“对……对不起……爸爸……”
邬誉把她的屁股撞出了凶狠的“啪啪”声,她整个腿根都被撞到了桌子的边缘,快断了。
男人的嗓音沙哑又凶狠,“叫大声点。”
少女哭着喊道,“爸爸……爸爸……”
窗外突然升起了两簇焰火,“砰”的一声,巨大的盛放了起来。
邬夏的双腿缓缓淌下几道黄色的液体,屁股里还夹着一根正在喷发的肉棒,她年轻的身体剧烈喘息着,想要闭紧的小穴却怎么也闭不上。
半分钟后,她的殷红小洞内溢出了两行白色的浊液。
赤裸的身体没了支撑,她终于滑落了下去,栽倒在了男人的黑色皮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