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秋寒气息猛然急促,小腹绷紧爆出性感坚硬的腹肌来,虽是控制了呼吸,却不能压制缓缓抬头的龙根。分身慢慢翘起,顶在黎幽的后腰上,佳人一阵激灵不适地来回挪动,要避开那扰人清梦的事物。
"别动",声音低沉却有些沙哑难耐,左臂搂过黎幽的细肩,手掌按住了扭动的纤细腰肢,右手加速向下,动作不复初时的轻缓。
丝帕抹过腹部,绕过肉肉的屁股,擦过修长的双腿外侧,然后分开并拢的双腿,开始擦洗大腿内侧。
可是,那原本嫩白肥软的娇花呀,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双唇红肿充血,细缝被迫张开,还流出了红白相间的事物,明显里面还存着很多。
夜秋寒丢开丝帕,把莹长的手掌覆上去轻揉花丘和大腿根,以疏通血脉缓解黎幽的不适,然后就着黏滑的精液一下插入两指开始清洗肉洞。
哪知双指刚伸进去就被敏感的花穴缴住,层层叠叠的软肉包上来,手指上实际的触觉让夜秋寒神经紧绷,白皙性感的胸膛起伏不定,呼吸可闻,下身胀痛不已,忍不住一下一下磨着怀中人的后腰。
咬牙调息强压下躁动后,手指开始缓缓抽动,不时屈起来往外掏,不时张开两指让温水流进去清洗肉洞深处的浊精。
这可害苦了睡梦中的黎幽!
下身被来来回回捣弄,虽然挺舒服的但又隐隐不满足,最难过的是后腰一下一下戳着她的棍子,正触到她的痒痒肉,啊!好难受啊坏蛋!
黎幽腰扭不动,手开始不安份了。左手摸索后腰,哈!一根大棒子,终于给她抓住了!棒子好粗啊,她一只手都握不来,喝!棒身还突突地跳动,又热又滑,不太对劲!细腻的小手沿着"棒子"捋,从下面有点扎手的草丛开始慢慢滑上去,掐一下,棒子一跳,差点出了小手的掌控,黎幽赶紧抓紧,又向上探去。
夜秋寒平生头一次受这样痛苦又销魂的折磨!他双眼紧闭眉头蹙起,头微扬,削尖的下颚斧直,不甚突出的喉结性感地上下滑动,鼻息炽热急促,冰雪般的容颜染上了红晕。
浑然不知的黎幽继续探查,遇到个突起,再上去是滑溜溜的圆圆头,食指沿着光头刷来刷去,最中间是个小孔,还一张一合咬她的手指头,好奇怪!又粗又长,会动,还会咬的,难道是...
"蛇啊,不要咬我啊!"
黎幽尖叫闭着眼跳起来,在水里扑腾。睁开湿漉漉的圆眼,却看到面前赤身裸体的师父,还有赤身裸体的自己后,惊呆了。
夜秋寒深吸一口气调整气息,这才挑开那闪烁不明光芒的凤目,一瞬不瞬地盯着黎幽,直到看到那红的滴血的小脸埋下去。
翘起一侧唇角谑道,"哦,蛇在哪里?"
倾身拉过黎幽的小手,直接握住腿间的昂藏。
"是不是这条?嗯?"
黎幽瞪着自己的手,天天天!啊啊啊!那感觉和梦里的"蛇"重叠,又赶紧闭眼,催眠自己这是梦。
"是,是,是师父的,的的。。。"
"哦,是为师的什么,嗯?"
黎幽羞窘得要哭了,蹂躏着自己的下唇怎么也说不出口。
夜秋寒干脆拉着徒弟到两腿间,贴着她敏感的耳洞哑声轻吐,
"乖,记住了,是师父的阳物,也叫,"声音顿了顿,几乎是气声在耳语,“鸡巴”。
狭长的凤眼掠过徒弟轻颤的耳尖,许久不曾出现的恶劣因子开始作祟,又邪气魅惑地舔舔徒弟的耳垂,
"它生来就是为了钻进你下身的小洞里,让你欲、仙、欲、死。"
"师父,不不要说了。。。"天啊,师父怎么变了个人一样啊!
牵着黎幽的小手慢慢抚摸,来到顶端,
"这个小孔,叫马眼,可以射出为师的阳精到你的小逼里,让你生下我们的孩儿。"
听到这里,黎幽再也忍不住了,拼命挣扎道,
"徒儿知道了,师父,师父,不要再说了。"却又哪里敌得过夜秋寒。
"可是,它本来好好的,你偏招惹它,现在它又胀又痛,你要负责消、肿、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