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献给渣男的十个春天--34.

正文 献给渣男的十个春天--34.

(备注:用*数暗示第几世,至于人名,还是以“王烜”为主,区分主要在霍泱的称呼。)

***

霍泱的抽泣声未止歇,王烜就这么堵住她哭得微微红肿的双唇,灵活的舌头探进她口腔之中,重重吸吮缠绕,给予她相濡以沫的慰藉。

“唔、继琛……”霍泱太久没好好感受他炙热的吻,被他略有些粗鲁的索取弄得难以招架,“轻点。”

王烜退开几分,见她仍是眼泪点点,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由失笑,“怎么睡了一觉,就变得娇弱了?”

睡了一觉。

是啊,对于这个世界上的霍泱和王烜来说,她不过是睡了略漫长的一觉。

“饿不饿?”王烜在床头备了水,喂霍泱喝下几口后,才起身去冰箱取出蔬果沙拉和鲔鱼饭团,头也不抬地问,“想用什么酱?”

没有回音。

王烜觉得古怪,正要偏头,一道黑影扑了上来。

“唔!”

他被霍泱死死搂住,她赤足踮在他的脚上,双臂挂在他颈上施力,像是在申张不满,“我不饿。”

她猝不及防扑上来,王烜两手还拿着食物,差点都洒在地上了。

他有些无奈,抿唇抬高下巴,对霍泱粘人的索吻故意视而不见,“不准撒娇,先吃东西。”

“我不要!”霍泱现在只想跟他寸步不离地抱在一起,哪管他去哪里,“我不想吃东西,我想……吃你!”

话毕,便作势要再寻王烜的唇。

王烜蹙眉,昂首不给她亲,任她蹦跶好几下,都只亲到了他凸起的喉结。

“你先吃点东西,霍泱。”她柔软的唇在他敏感的喉结上吮了一口,他肃然拔高些音量,“别闹!”

霍泱不理会他,谁叫他长得这么高,她踮起脚尖也只能够到他下颔的——她继续舔了口他的脖颈。

王烜的下身被霍泱紧紧贴着,他顾忌她的身体状况,不舍得要她,她却一而再再而三挑衅。

所幸他不是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了,未婚妻的撩拨招数单一又生涩,万变不离其宗,最后无不意外都是要他自己动手的。

所以他耐性很好,克制着欲望等霍泱耍花招。

甚至,还游刃有余地趁她扒他睡衣的时候,往她嘴里塞了个鲔鱼饭团。

霍泱被强塞了口吃的,什么旖旎心思都差点都被打道回府了。

“王、继……唔!”

还没控诉完毕,王烜又塞了几片生菜进去。

霍泱差点被他噎死,忍住咳意正想说话,却被王烜掐着下巴,一拇指摁住了嘴。

霍泱:“!”

王烜:“吃完就放开你!”

霍泱翻了个白眼。

王烜:“听话。”

霍泱认命地加速咀嚼。

王烜满意地收手,“乖!”

霍泱气鼓鼓地捶了他一记。

王烜把吃食都放到冰箱上,把人拦腰捞起,霍泱自然而然挂在了他身上。

她以为他要把自己抱回床上——

“啊!”

王烜隔着睡裙,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无意识撅起的翘臀。

“你干嘛?!”霍泱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调了个儿。

“你说我干嘛?”

王烜扒低她底裤,指头钻进去试探一番,水还不多,他掐着她的腰往自己下身浅浅撞了几下,勃起的那处与她的凹陷紧密相贴,他知道霍泱喜欢这种欲盖弥彰的氛围——含蓄的接触,直白的信号。

“呃,你怎么不……呀!”

霍泱的催促被王烜蓦地撞碎,他没留力,调整着她凹腰的角度,找到能往最深处的姿势,重重地鞭挞入她体内。

“不直接进去?”他在她耳后轻笑,“这不就来了?”

小客厅的冰箱不大,约莫两个冰柜的高度。霍泱两手攀在顶上,绵软硕大的双乳沉甸甸垂着,一下一下蹭在冰箱门上,王烜自上往下,从她领口觑到那片春光,把在她臀上的手伸上来,捏住一个把玩。

“继琛、不要这么用力!”

被蜜水沾湿的性器缓缓退出来几寸,坏心的男人揶揄,“哦?那我轻点?”

娇艳的媚肉不满足地咬着那根火热,替霍泱做了回答。

霍泱被撞得有些情意迷乱,手也从自己领口探进去,覆在王烜手背上,“我说,这里轻点。”

男人厚实的大掌反握住她恍若无骨的小手,位置调转,他只留指尖与掌腹边缘来感受她的柔软。他教她,随着下身挺进的频率,握紧那绵白丰润的乳肉。

“嗯……”

她难耐的轻哼像猫叫,绵长婉转。

“泱泱,”王烜爱不释手地自她衣摆下方伸入她宽大的睡裙内,握住另一团娇软,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以后不那么哭了,好么?”

霍泱下意识抬头,想回首看他。

王烜却倏忽又是深深一挺,执拗地只要答案:“好吗?”

“呜呜、不好!”霍泱单手撑得臂酸,另一手又躲不掉他的桎梏,咿咿呀呀着抱怨,“你都只知道欺负我!”

她的腰越塌越低,王烜知道她快站不住了。

他停顿片刻,把她身上单薄的布料全都扒光,然后把人转回来,托高她那两瓣无端就让人欲望横生的蜜桃臀,找准穴口又插了回去。

“那这样还算欺负你吗?”

王烜边说,边略微沉了下两臂,怀中的娇躯也随着他的动作下坠,花穴被他的肿胀填得满当当,充沛的汁液自交合出滴落,洒下一片淫靡的痕迹。

“我不知道……”霍泱的喘息声又急促了几分,“反正、都是你把我弄哭的!”

“不知道?”王烜把人再次捧高,而后重重摔下,“唔,那就不算。”

霍泱被他那一记肏得神魂颠倒,他还故意往花心处顶,她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呻吟着高潮了一次。

王烜被她绞得舒爽,要不是还没射意,他差点也跟着闷哼一声交代了。

“继琛,我好累,”霍泱去过一次就浑身发软,连胳膊都挂不住了,“去床上吧?”

王烜体谅她身体尚且虚弱,把人放回床上,趴在她背上哼哧哼哧操弄了百来下,等霍泱第二次高潮来临前,从她体内撤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射在她红痕未消、肉嘟嘟的臀上——那上面还留着王烜后入与托着她时的掌印。

两人皆是胸膛震动,愣神良久,王烜才起身,把人翻过来清理。

霍泱那两条细白的腿被王烜扛在双肩,她双颊的绯色还未褪去,她静静凝望着王烜英俊清冷的眉眼,他正认真检查与擦拭着她的花穴。

“继琛。”

王烜“嗯”了声,继续手上的动作。

“王烜?”

王烜的眉峰一挑,他几不可见地眯了下眸子,“有事?”

“王继琛,你好凶哦!”

霍泱笑盈盈地缩回腿,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扬着灿笑逼近王烜。

“你还没告诉我,我昏睡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呢?”

王烜没好气地反问,“我能做什么?当然是把你送回家,寸步不离地伺候你个小祖宗。”

霍泱点头,“那为什么我梦里,全都是你啊?”

王烜也扯了个灿烂的笑容。

“不稀奇。”

“我从十五岁第一次遗精开始,梦里也全都是你。”

作乱的手再次揉上了霍泱胸前那两团,“诸如此景。”

霍泱害羞地捂住脸,闪躲未婚夫突如其来的调情。

王烜意味深长地补充——

“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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