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祁低着头,看不见眼前的活春宫。
许彦蜷缩在程若水的怀里,小口小口地吮着程若水的性器,程若水悠然地数着他的脊骨,到了末端,手从衬衫下摆伸进他松垮的长裤。
碍事的裤子很快被退到腿弯,程若水抬起他的腿缝,让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夹着自己的手,把玩许彦粉嫩的性器。那两个那囊袋在他手里就像稚嫩的文玩核桃,软糯地在粗粝且带着枪茧的指间辗转。
程若水的年纪其实很轻。他十五岁有了第一个孩子,今年也不过三十七八,眉目温柔含蓄,甚至彬彬有礼,手腕上还带着一串佛珠。若只看外表,像个年轻儒雅的大学老师。
许彦的身下也渐渐起了反应,知道他不喜欢出声,隐忍地吞吐着对方的性器。他自然也注意到了跪在一旁的程俊祁,但并没有扭头,只是把程若水的东西咽得更深:“……别……若水……我怕痒……嘶!”
他的下体被程若水夹在指间,弹指拨弄:“叫我做什么?看看你儿子。”
程若水瞥了眼跪在地上垂着头的程俊祁,看着他手上的绷带,慢条斯理道:“为什么和你三哥打架?”
他听到的消息,是今天程俊祁一回来就跟程俊凌在地下拳场约架,两人拳拳到肉,他虽然不介意自己的儿子狗咬狗,但真伤了性命也麻烦。
而且,好巧不巧,其中一个还是他稍微比较看好的。
程俊祁并不意外他知道了这件事,斟酌着措辞:“我有B大的经管学位,论起做生意,我不觉得自己比三哥差。所以跟三哥打了个赌。”
“那个陆舟,也是你做生意要用的?”
程俊祁顿了顿,没有抬头:“是的,爸爸。”
他的小妈突然发出一声呻吟,离得太近,他能听到程若水拧开什么东西、挤出膏体、把那管润滑扔在一边,粗鲁的侵犯让许彦猛地拱起腰,程若水似乎被他的反应惹恼了,抽出带着淋漓水液的手,打了几下那雪白圆润的臀部,许彦才惊觉地重新卧回男人的怀里。
程若水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对谁:“是我太惯着你了,小东西。”他微微低下头,“我让你看看你‘儿子’,为什么不抬头?你心里还有他?”
“他……是谁?”许彦迟疑着把嘴里的性器吐出来,他唇色艳红,衬着那眉眼秋波一片,澄澈动人。他刚才舔弄了半天,对方却毫无反应,小程若水半硬不软地垂着脑袋。他稳住自己怦怦跳的心脏,大腿抬起蹭了蹭男人的手,他微微歪头,眼里是真假难辨的天真。
偏他的丈夫很吃这一口,男人俯身吻他的眼角:“程俊祁,你还记得么?我知道你们在一个高中上学。”
“我……啊!”后穴里的手突然挤进第四根,没轻没重地插弄着。程若水看起来并不想要他的回答,捣弄地毫无章法,偏偏总是从那一点边缘滑过,他急促地喘息,只觉得那里已经被完全撑开,软肉糜烂地外翻,不知廉耻地挽留着男人的手,
现在应该回答什么?他闭了闭眼,程若水突然把手抽出来。许彦下意识地缩紧后面,他的手肘撑在沙发上,看着昂贵的衬衫袖口被揉皱,有些出神:“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本来可以上大学。”
程若水似乎对这个答案表示满意,并指猛然往里一进,没等许彦发出惊呼,他突然被程若水扶起来,整个人骑在了那只手臂上,身体的重量让那些手指进的更深,许彦的眼泪一瞬间留下:“若水……不要,求求你,若水……”
“你不喜欢爸爸这么干你么?”他惊慌失措地环住程若水的脖颈。程若水笑笑,亲吻他挂着泪的睫毛,“你看,当初你要是跟了程俊祁,现在也确实应该叫我一声爸爸。现在他也在,你高兴么?”
许彦微微颤抖,股间被流出的水液沾湿,水声滑腻,程若水让他跪在自己身前,双腿张开,沉下腰,那个被撑开的肉洞对着程俊祁的方向,一点点地回缩。
程若水的大掌放在他的尾椎上,伸出跟手指,往那穴口抽插,水声啧啧,似乎是刻意让程俊祁听到。淫水顺着臀缝留下来,落在昂贵的地摊上:“流这么多水,看来是高兴,再来一点儿,宝贝,这么久不见,是该让你的儿子尝尝鲜。”
强烈地羞耻感统摄了许彦的全身,他腰身颤巍巍地,紧贴着丈夫毫无反应的性器,身后是他曾经的恋人、名义上的儿子。程若水的手在那柔软而带着潮湿水意的洞口里探索,玩闹似的搅弄着,他一边观察着许彦的神态,一边不紧不慢地在穴里抽插:“这么紧张?你把我的佛珠都沾湿了。”
许彦小腹一紧,也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的动作,又被他打了一下:“程俊祁刚才就走了,为什么走神?你在想着他?”
“没有。”许彦摇摇头,他的目光清澈,“我恨他。”
肉穴里的手指用力向上一顶,隔着那层薄薄打腔膜反复揉戳那一点,他的腰瞬间软下去,瘫在男人的身上,偏偏那手又每在快到顶端时卸力,许彦把脸埋在男人的肩头,身体驯服地追随着他的手指,程若水满意地看着青年白皙的身体在他膝上难耐地厮磨:“想要吗?”
许彦点点头,程若水满意地笑了,他抽出手,抽了张纸巾,细细擦着指缝,看着许彦双腿跪在他的大腿两侧,自己掰开两半白嫩的臀瓣,试探着往下坐。
刚含了个头,程若水一挺腰,许彦摇晃了一下,几乎跪不稳。程若水看他气恼,笑着用唇去抿他的耳垂:“宝宝,用力一点。”他眼里一片温柔,“不是想跟我证明你不爱他了吗?只要你这次做得好,我就能放心。”
许彦一言不发,虚咬着唇,看着那几乎要把自己劈开的庞然大物,尽可能地告诉自己放松。他突然感到背后的目光,心里一紧。程若水自然没必要对他说实话,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那人正在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着他与人交媾。
他给自己的心理暗示突然进行不下去了,后穴不受控地痉挛,不行,再这么下去……许彦心一狠,不顾穴口的软肉已经被磨蹭地鲜红烂熟,将程若水彻底吞进了身体里。
“乖。”程若水看着他颤抖的双腿,捏了捏他的脸颊,把他放倒在沙发上,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佛珠冰凉的质感贴在他的面颊上。许彦双手抓着沙发,觉得眼角流下来的泪也同样冰凉,但他的身体食髓知味地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落,像水中的一叶纸船,被水浸湿、沉没,他放荡地与自己的合法丈夫接吻,看不见男人脸上毫无笑意的表情。
程俊祁早已经走了。
他背上被汗沾湿,不得不重新叫来医生。三哥程俊凌跟他同父异母,下手更是像仇人,但程俊祁并不后悔,一则是程若水乐于看他们兄弟相争,二则是,他已经要到了陆舟,这个在六年前爆炸案里的幸存者。
六年前的大爆炸,让程俊祁的母亲身死,让许彦的母亲成了植物人,还让程若水走到了如今了位置。如今,整个A市再没有一个敢跟程若水作对的警察,程若水和他手下罪恶、肮脏、沾满了鲜血和悲鸣的产业一起,成为了这个城市暗处的王。
“很可笑吧?恶贯满盈的人能站在高处手握权柄,但更可笑的是,如果没有这份恶,事情还会更糟。”酒精刺激着伤口,程俊祁把玩着手里的纸条,上面是陆舟的联系方式。
隔着一条长廊,他仿佛还能听到许彦压抑的喘息,程俊祁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墙壁。
“操他妈。”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