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让软弱者胆怯,让犯罪者胆大,它能滋生出白日见不得光的浓烈情感与龌龊。
“你——”
玥尚在惊愕当中,毛毯被汉尼拔猝不及防扯落,女人伫在上面的胳臂失去支撑,前倾的上半身无可避免趴住了少年,发骚一般用乳房挤压侄子坚毅的下颌。
婶婶脸红起来像个穿学生制服的女教师,汉尼拔忖道,还有她的奶子,柔软喷香到这种程度,动弹起来像白云轻拂,是要让自己更加发疯吗?
小莱克特又被对方打了一巴掌,毫不留情的,可他却由此勾起嘴角,不愿惹紫夫人盛怒,笑意转眼间消散,只嘴边的梨涡加深。
因为,在女人无措地投怀送抱时,他终于摸到她的小穴,那软绵坟起的丘,滑腻腻、暖蓬蓬,像是脆弱到令人担忧的初生猫儿。
只要想想,这紫艳的小缝将含住他的下体吞吞吐吐、翕翕张张,滑粘银丝牵在肉物上亮晶的和被嘴舔过一样,男孩的鸡巴就硬了,无以复加的雄浑壮观。
汉尼拔眼红起来,一边隔着内裤揉捏光肥的牝肉,一边扶着高高直撅的性器,去磨勉强撑起身子的妇人丰润俏嫩的屁股。
玥没有翻身下马,她要骑一会儿这头颇受青睐的小禽兽,可却不想让对方这么容易得手,于是两只白净若剥葱的手捉定骚扰自己前后穴的作案工具,唯独没碰那根捱得屁眼痒痒的畜物。
侄子的鸡巴消停了一会儿,依旧没离开紫夫人的粉色肉丘,蠢蠢欲动深陷柔韧似锦缎的臀瓣,似乎老早就想到它的主人没意识到的解决途径。
“坏孩子,”
玥冷眼俾睨满眼兽欲的小食人魔,芳泽无加的丹唇低凑下来,幽幽地吐气,神情教人参不透:
“怎么能这样!”到底是真叱责,还是欲拒还迎?
倘若十分厌恶,就不会骑坐在侄子身上,而若是喜欢,也不会连番拒绝,可假设欲情故纵,又太过于一本正经了。
最糟糕的情况是,她单纯对他没性欲,所以才能如此从容。
少年想,紫夫人即使真的打算以欲牵勾,尝试教化品性低劣的侄子,又能做到哪一步?
如果穴都肯给他操,兴许多插一插,日久就有感觉了,汉尼拔挺身,咬一般恨恨吻她,几乎虎啖羊羔般要把唇吞咽。
他最终还是出击了,一只手捉着婶婶,闲着的则仅凭印象探到销蚀男人骨体的靶心,拨开贴肉内衬,单根指头浅插入阴道,像前不久他看见白曾做的那般,仅抽动了来回,玉门就蜿蜒流溢出红色,潮汐一般。
幼年食人魔的臂弯屈起来脉络纵横,劲道失控的话,足能掐断成年男人的喉管,他产生了对极美之物即将崩塌的惧意。
婶婶的小屄,怎么会这样紧?一根手指都进得艰难,抽出来再想插插,就像撕裂刚愈合的粉嫩伤口,可晨露一般滴渗、山石榴色的血让他不忍,更让他着魔。
“你竟敢...”
水肉骨白的女人似乎简直不敢相信会被如此冒犯,楚楚可爱的唇珠微翘,形成小小的、诱人的‘O’形状,汉尼拔可以看到里面嫩红的舌面。
他有什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