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弦送客回来后,洛欢已经恢复了不少。她从跪趴的姿势转为平躺,浑身仍被捆覆着,双腿大开,身下的穴口淫糜泛光,湿乎乎糊满精液。
“你倒是舒服。”临弦见她仍旧失神,仿佛还沉浸在高潮的欢愉里,解开她的束缚后取了湿帕子,让她自己擦。
可洛欢着实没力气,她水润的眸子乞求地望向临弦,红唇启合:“公子,帮帮我。”
这酥媚娇软的一声,临弦又回忆起方才操弄她水穴时的快意,险些被勾去魂。
“被他一操就乖,你以为安亲王能救你吗?”临弦冷哼,捡起地上被撕断的项圈,最后把锁链绕在洛欢的脖颈处,“你连做他狗的机会都没有。”
洛欢并没有计较。
她看见临弦再度扎紧的外裤,想起方才男人不悦的沉声命令。
他以为,他比她好到哪里去了?
难怪他这般爱羞辱她,折磨她。洛欢浅笑着,撑起身子亲了亲临弦的嘴角,“公子,洛欢做你的狗,让你采补,让你涨修为。”
她乖顺道。本该还有半句,让你修炼晋升,脱胎换骨,褪去下半身的毒斑丑痕。
但有些事大约就像云雨欢爱一样。太急太深了,总是难受。
洛欢卡在刚好的位置,果然见临弦唇角抬起,抚摸她的脑袋:“乖,是条好狗。”
中午饱餐了一顿,晚上又吃到了米饭。洛欢不知修炼之事是否有成,但她多少有吃饱饭的能耐了。
期间安亲王又来过几回,他们前后操弄时总在谈天。洛欢被蒙着眼,耳边水声噗嗤不觉,但身体却敏感的过分。
在安亲王说起下月中旬有太山有一年一度的仙门收徒大会时,临弦埋在她穴内的肉柱忽然颤了颤,随即他更加凶狠地操干,对准了她的宫口插弄。
洛欢几乎被他干死过去,安亲王在她身后笑他猴急:“慢慢来,别弄坏她了,有她这宝贝在,还怕不能入选么?”
可临弦不听。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阴茎插得洛欢呻吟破碎。
好像他干的不是洛欢,而是深仇大恨的仇人,恨不得贯穿撕裂她。
结束后,临弦告辞静修。
洛欢被安亲王抱在怀里,他见洛欢被干得太狠,第一次给她擦了药膏。
“临弦是个疯子。”他淡淡道:“他资质尚可,奈何身为庶出,幼时被嫡兄掐诀烧身。抹的药又被下人偷换,险些烂腿烂腹。”
洛欢静静听着,一双眼迷蒙微散,好像没听见似的。
他继续说:“他不过是运气好,被云游大能传了医道,给了一卷医经。”
安亲王抬起洛欢的脸,强迫她认真听:“你呢,要不要去收徒会上试试运气?”
洛欢很想笑。
她去试什么?试一试这身皮肉能否魅惑到几个大能动欲操干她?
洛欢低头,舔舐他手指尖沾染的药渍。
她张口含入,舌根抵住指腹,自指尖至指根,悉心舔舐每一处。津液顺她的嘴角留下,咕啾声很轻,她前后含弄,就像在舔舐他的阳具般小心讨好。
饶是见惯奉承的安亲王,也得了趣味。
“你是聪明的,也识时务。”他揪住她的软舌,手指搅动濡湿的口腔,“万一有哪个凡心尚重,正在发情的真人看中你了呢?岂不是不用日夜挨临弦欺辱。”
可那样,也只是让他日后寻到,采补得更欢罢了。
她只想活着,吃饱饭,不被操死。
洛欢正要继续装傻,安亲王沉声哄诱:“难道你就不想入玄洞微,身感天地?”
“你就不想知道你的亲人在哪里?”
“一条贱命罢了。”洛欢眼眶酸疼,吐出手指后摇头。
“是吗?你生来就这般贱吗?”男人自问自答,诛心般低叹:“的确是贱命一条。但欺辱你的临弦,不也是吗?”
洛欢不敢顺着男人的意往下想。
世上总会有比她更贱的。
可她做不成临弦这般的人。
因为她很痛,她看着别人痛的时候,她总会想起自己也痛。
“废物。”
安亲王看穿洛欢眼中无用的仁悯,冷笑道:“果然调教的淫物不需别的,只要会张腿挨操就够了。”
洛欢无声地张了张嘴。
她很干涩地顺从男人的暴虐,转过身任他抱起操干。
洛欢被干得很狠,很痛,也很爽。
她不知道怎么辩驳安亲王的那句话,可她总记起静水那张明媚的小脸,和那日在竹林中她哭泣落泪的撒娇模样。
男子一直道歉安抚,急得团团转,生怕静水再哭。
静水的哥哥不也是亲王。
可那位亲王何曾这般粗暴侮辱静水。
可洛欢不能拿静水反驳。她知静水是静水,自己是自己。疼痛越来越多,洛欢发觉,自己心口有些痛。
她什么都可以忍,可这自内而外、冷彻骨髓的痛,她该怎么忍?她忍得住,可她会痛死掉的。
她活生生的,又不是真的只知张腿任人操弄的淫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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