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热血沸腾的拼命控制好呼吸以免岔气,她极少跟我说她想要,多是说要用了我。我觉得她这次生理期来跟前两次极不一样,可能贺尔蒙影响提升她的性慾也可能她对我的慾望一天比一天高涨,这次让她情慾凌驾理智之上都让她没尊严了。
偶尔我就是喜欢看到她小绵羊的样子,故意挑衅她说:「肯要我了是吧?」
「嗯~好不好嘛~」她钻进我怀里撒娇着说。
结果倒头来还是我比较没用的被她弄得骨头酥麻搂着她说:「听到自己女人想要我操她哪有可能说不好的道理?可是…你不是说那个来进去让你不舒服吗?」
她思考犹豫一下後面颊晕红说:「我想如果是你应该不会…我是那麽的想要你…可是我也小担心你看到血会晕倒…」
「我才没那麽没用。」
她顾虑般的又思考一下後便起身把猫咪放回篮子里,将我拉起身的先到房间里拿了换洗衣物跟一条领带,然後牵着我到浴室,她转身吻上了我,索求般的也摸着我的胸部挑逗我让我很快就被她点起更旺盛的烈焰红火,我急躁的脱光彼此衣服,她开了莲蓬水後抽过领带说:「我还是不想让你看到血腥画面…」便用领带把我的眼睛遮住说:「而且这样搞不好别有一番情趣…」
看不见任何东西後她故意的躲离我怀抱,我瞎子般的伸出双手摸索喊着她的名字,听到她窃笑调皮的声音,就算浴室我熟悉到不行还是因为看不见有点没安全感的急躁喊着她,她顽皮的捏上我的乳头让我匆忙的抓着她的手,接着有一股大量的刺激新鲜感爬上我全身趁她溜走前赶紧将她抱紧在我怀里。
因为看不见,我也不晓得她现在什麽表情而等等又会打什麽主意,因此既然被我抓到令我产生绝不可以松懈的警觉心赶紧把她紧压扣在墙上,趁她有力气调皮捣蛋耍我之前吻上她的快点把她搞到软绵绵的不想挣脱。
感觉到她被我吻到乖乖的不轻举妄动让我兴奋加倍,虽然我会想看见她的表情,但是看不见後其他感知变得敏锐,她的呼吸声听在耳里变得更立体,而裸肌互贴的触感让我觉得加倍亲昵,但她的身体绝对仍是我所熟悉的,即使看不见,她的身体和样貌在我脑中仍清楚浮现,我彷佛还是可以看见她的从她腰线抚摸上来。
我觉得遮着眼睛很好玩,听着她被我抚摸的喘息声可以有无限想像,我想像她是一只美丽的女精灵,或者想像她是一个正兴奋挥动着纯洁白色大翅膀的天使。当然我也把她想像成邪恶美丽的恶魔,或者是可以因为熟悉而直接联想到她会有什麽样的表情。
当我吻着她脖子时,我的唇可以更深刻感觉到她颈子上的脉动,而我稍微蹲下去都不用摸索便可以精准无误的含上她的小粉红,那硬挺感在我舌尖上留下的印象更鲜明,好像我真的可以看见她的乳头被我舔吮轻啮好一番过後由粉红变红色,甚至的我好像也可以感觉到她的硬挺温度上升。
我兴奋无比的要蹲下去替她口交时,她慌张的把我拉起来说:「今天就别这样了…」我才想到原因的站起身,同样兴奋期待的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摸上她已经湿热不已的慾望,轻拨开她的肉瓣按揉上她已经很肿很硬的小核。「啊──噢──」她长叹着音,那音调是无比的淫浪又享受,一种听觉享受让我兴奋到肌肉也绷紧的开始快速搓揉着。「啊──我的天…光这样…」她抓紧我的肩膀靠在我脖子旁重喘着气说:「就让人好受不了了…」我想她的身子现在应该跟我是差不多敏感的,让我心头快感也加倍,也能够明白为何她是会着迷我的身体不会嫌弃,脆弱到虽然让人想保护,但我彷佛就像是拥有力量般的有摧毁脆弱生命的权利慾望。
她很快就高潮了,身体反应颇大的让我感到惊艳,更加迫不及待的踮高一只腿把她的一只腿撑开挂在我腿上後,两指就并紧的进入她身子里了。好像隐约可以感觉分辨得出来她里头混着不同液体的,应该就是经血部分吧。可是她里头也是保持着相当适当的自然润滑液,混一起其实还是很通畅,没有阻碍感。
润滑是绝对重要的,虽然我操她时指头无法带给我直接快感,可是若她里头不够湿不是只有她感到不舒服,我也会有不舒适感。
「啊、啊──我的天啊…」她反应好快就热烈起来的仰着头浪叫着:「感觉好满好激烈,琴…琴…好爽啊…」
「是爽的吗?」我再次确认问。
「喔──哈…哈…啊──天啊──爽死了──」她反应激动的浪声高叫着:「我就知道跟你不一样的…啊──」她的激烈跟之前稍有不同的是夹杂着叹气音,那种很受不了的高度敏感,却还带有无比享受的情绪。与疯狂的撕裂刺激感不同,提升敏感度让感受变得更细致绵密,若亢奋到情绪撕裂到哭,这会加入感动到哭。
「嗯嗯──啊…」这也是她叫声总有点不太相同的原因,蒙着眼睛我可以听到她的声音带有一点沙哑哭腔。我忍不住摘下领带想看她的样子,果然她的表情也不太一样,起码就是也才第一次,她已经没有人性只剩下肉慾了。
接着她好快的就叫了一声无比放荡的声音後在我怀里激烈痉挛着,在痉挛的期间还嗯嗯啊啊呜鸣着,痉挛过後还环上了我的脖子在我颈子边继续低声呜泣着,我揉上了她的胸部她又戚戚唉唉的哼叫着,於是我忍不住又冲刺她一次。
她的叫声变得好奶是哼嗯、哼嗯的叫着听得我心头一波波酥麻感在绽放,我喘着气说:「之昀…眼睛张开看着我…」她吃力的睁开眼,那表情好可怜又挂着泪水,我看了心头荡样只想对她继续使坏的说:「就这样一直看着我把你干到高潮…」她哀怨的哼哼唉唉着,很快的又在我眼前强力痉挛但还是反射性地闭上眼睛并哭了出来,我继续使坏的把她的脸掐住抬起来说:「谁准你把眼睛闭上了?」
「不要…你好坏…」她甩开我的手低下摇着头说。「琴…我受不了了…出来了…」
「是吗?」我超坏的又继续冲刺抽插她。
她哭喊出来说:「琴!你真的好坏!」便抱紧我的脖子求饶说:「琴…拜托我受不了了…我不要了…」
「你可以的…你还是想要的…」我拼命冲刺,她唉叫连连的摇摇头抽泣着,试图把我推开让我更想欺压她的用身体压制住她。「乖一点不要乱动让我操…」
「你真的好坏…啊啊──」她又叫了几声抽搐起身子,靠在我怀里摇头说:「琴…我真的不行了啦!」
我搂紧她的腰身才不至於让她腿软跪倒,好啦,我也觉得我好坏,良心开始谴责起来的缓缓把手抽出来,把软绵绵的她抱起来轻放在浴缸里让她躺着休息并将那边的莲蓬水打开。
结果我转身要关掉另一边莲蓬时看见地板的大量血液,说真的当下有一刻我还是有吓到,那真是有够可怕的,我有那麽瞬间是恐惧着是我害的吗?我关上水後转身焦急的蹲在浴缸旁边说:「之昀,你有很痛或不舒服吗?」
她昏昏沉沉睁开眼说:「不会啊…爽到我都不晓得飞到哪一个星球去了…最後一次我好像还看见了上帝…」
「可是那血多到好像有一加仑似的…」
「我今天量最多嘛…又加上有水,看起来当然会像血流成河…」何之昀把我抱过去说:「谁叫你把领带拿下来的啦!我就不要你看到倒胃留下阴影吼!」
「我只是想看你的表情嘛…」
何之昀露出了一个五味杂陈的表情泛红着脸颊说:「原来那个来的时候做真的好爽…可是太敏感了让人好受不了…」
我又瞄一眼已经流进排水孔流得差不多的血水後看着何之昀说:「我以後不会那麽坏了…」若以後何之昀生理期想要,我操她一次就好了,我好怕哪一天流出来的其实非经血。
何之昀努起左上边嘴唇看着我,敲了我的头一下说:「你知道就好!竟然敢趁我身子最虚弱时爬到我头上?你刚刚说什麽?是有说了一句要我张开眼睛看你把我干到高潮是吗?」我脸热红的看着她。「你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
我觉得我是贱的,通常我都期待她要对我做出什麽复仇举动,若她没有我反倒有点小失望。
今天中午我在吃饭时拿出手机惯性看何之昀有没有传LINE给我,看到她说她去参加高中同学的小型同学会,同学们看到她都说她一点老态也没有而且气色非常好,问她是怎麽保养的?
她得意的在LINE上跟我说:「真想跟她们说这是你们没有的,因为我养了一只被我训练到很厉害的漂亮小狼狼每天都让我气血通畅,血液循环非常好。」
我笑了出来回:「是滋阴补阳吗?」
「是啊~又年轻力壮的很耐用。」我跟着得意的笑了笑。「被操时小弱鸡就是了。」我笑意立即收回。
我发现这感受没有比较好,我跟毛毛的心情可以说是相反过来,虽然她好像比较希望自己可以是强大的攻方,但我会比较希望自己能够跟何之昀一样是全方位。
「也许有一部分原因是我少了被千锤百链。」我回何之昀,她又给我逃避现实的没回我了。
飘仔看到我的表情小声问:「干嘛?吵架喔?」
「也没。」我捞了我的羊肉烩饭加饭的吃了一口咀嚼後吞下说:「洪音华前两天有来我家找她。」
「是唷?结果呢?」我将来龙去脉说给飘仔听,飘仔露出没有感到太吃惊的表情塞了一口牛肉炒饭边咀嚼边说:「她本来就是老屁孩,我升高中有次无意间跟她在城里撞过面,她看出我是LES後突然加我FB好友跟LINE,时时在注意我的动态还三不五时呛我,比如她有次传了一张她跟女朋友的照片说:『臭小鬼,我马子比你马子还正!羡不羡慕啊?你操不得。』」
「痾…这什麽跟什麽?」
「谁知道?重点是那个是不是真的她马子还不知道咧!」
「痾,我觉得那也不是重点啊,谁在乎她有没有女朋友或是她女朋友多正,重点是她这行为想表示什麽?」
飘仔摆摆手回:「表示她比我厉害吧。」
「你们真的是表姊妹呢。」
「远房的啦!」
我顿时觉得自己之前在意过这家伙是一件相当丢脸的事,我觉得她呛飘仔的原因好无聊,虽然我也会在意她跟乐乐有没有比较厉害,但是我一点都不想在她们面前看到她们挫败的样子,只要何之昀说我是最棒的就可以让我感到有面子并得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