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狼--第93篇:当我吉娃娃?

正文 女狼--第93篇:当我吉娃娃?

她鼻血流到满嘴都是的哀叫出来:「别打了!」

「你想操我女人是嘛?我操你妈的你当我吃素的吗?」我又狠狠往她的鼻子再揍一拳,她痛到哭嚎出来。「我可是一匹狼,你真以为我只是只吉娃娃?」我又要挥拳时她的党羽马上拉住我说:「柳梓琴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可我已经失去控制了的也把她同党扭过来揍了一拳,另一个情急之下就往我背部用力踢过来,我吃疼了一下後就转头怒视着她,她又揍了我一拳试图制服我,我在地上挣扎了一下,看到她们趁我倒在地上时要一起合力把子庭抬起来拉走时,我又跳起来往子庭的肚子用力踢过去说:「去你妈的想跑?你有种威胁我又呛我还敢说想操我女人这种话就要有种承担後果!」

她痛得蹲了下去捧着肚子大哭出来说:「对不起梓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不敢!我哪敢操你女人,呜…拜托你饶了我吧…」

「梓琴拜托你饶了她吧!她错了!她白目不晓得自己惹到谁,拜托你手下留情了!」她的两个党羽反倒没有再试着殴打我,我想是因为我被她们揍还是又跳起来并且仍有力气揍子庭让她们吓坏了,说真的我现在气头上因此肾上腺素飙高,要我对她们3个很可能是我赢。

再说这种人就是不打不知道怕,一打就变软脚虾,就是几只只敢在那边乱吠的小狗而已,一但知道对方其实不好惹就赶紧夹着尾巴跑了。

我也稍冷静点的猛喘着气说:「还敢不敢乱吠?」

「不敢了不敢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子庭哭得像小女孩似的也让我又心软了,我松开了拳头便走去拿起掉在地上的手机,上面溅了一点子庭的鼻血在何之昀照片上让我慌张擦掉,其实这让我又火大了点,这一摔让手机边边撞出一道小裂痕,晓不晓得只要是何之昀送给我的东西我都视如己命的宝贝爱护着?

但是一看到何之昀又让我理智冷静许多,我晓得如果是她在我身边她一定会立刻叫我住手,有时候这不是说她要我凡事都得忍气吞声,就像当时她前女友赏我一巴掌她阻止了我,可是她却回赏了洪音华一巴掌。

大多时候她只是不希望我也会因此受伤,而且留下了不好的名声,但换作是她的话她无所谓,人生有污点或狭疵没差,但尽量的能让我保持清白。

我拎起我的运动背袋就离开了,回到家我见到飘仔跟吴美芳都在我家,本来她们一听到我开门的声音还一起欢呼出来说:「Surprise!」紧接着就看到我脸上被揍过的痕迹还有嘴角挫伤让飘仔讶异问:「你是骑车跌倒吗!?」

吴美芳更是担心的立刻走到我面前轻捧着我的脸说:「怎麽会瘀青成这样子!?这好像不太像是骑车跌倒…」

「我只是…跟人打架…」

吴美芳跟飘仔都很震惊,我这人虽然给人印象是酷酷的又不是那麽爱笑且个头又大,可是只要跟我打熟了就会察觉到我称得上是好脾气,尤其我跟何之昀在一起後我也更柔软点,除了一些例外让人不得不暴怒,否则我心胸也一天比一天开朗点,懂得别去计较太多事让自己不高兴。

「我去用冰敷袋。」吴美芳先回神过来,但是没有质问的眼神跟口气只是转身先去厨房,处理我的伤口先。

飘仔则是神色凝重地抓着我到角落小声却严厉地说:「柳梓琴…我一直很不想跟你说教是因为我知道你的心里有多痛多恨,而你跟之昀又那麽相爱,现在被拆散的原因任谁心理都无法抗衡,所以想着再多给你时间,但你的情况真是每况愈下。

你不但成绩一落千丈还白目地拒绝了球队的签约,现在还跟人打架,」她说到这把音量转为更小声地说:「而你别以为我不晓得你操了吴美芳…你真的觉得自己这样对得起之昀吗?」

我不晓得她为什麽知道我操了吴美芳,可是若吴美芳跟她说了我也不意外,因为我的关系有促进吴美芳跟飘仔的友情,她们两个是我朋友中最关心我也拨最多时间来陪我的,她们对我的担心挂忧程度相当,我相信我都成了她们的牵绊,因此若她们已经私下相约出去谈谈我的事我也不觉得意外或奇怪,而我心知肚明这是有的。

听到她这麽说我反而有股恼羞成怒感的推开她说:「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会担,不需要你来跟我说教这些!」便不爽的走向沙发坐着,吴美芳拿了冰袋出来敷着我脸上的瘀青。

飘仔其实对我真的很有义气也对我有义务性的责任,我在想也可能是那次何之昀不耻下问她性爱姿势的关系让她与我们的感情更深一层,而且说真的像我跟何之昀这种关系能够有共同朋友是一种幸运,飘仔一直都晓得我跟之昀之间的难处因此相当能发挥同理心的关照我,我想她几乎已经把我当小她一岁的妹妹看,其实我多少也已经是把她当亲姊姊看而非单纯的友情。

所以她现在都会有种代替何之昀照顾我的使命在,而忧心忡忡过来坐我身边说:「这事若子庭没去打小报告那还可以松口气,可若打小报告你可晓得你是会被退学的!」我没说话。「你可有把她打得很惨?」

「…鼻梁可能被我打断了…」我老实回。

「噢天啊…」飘仔懊恼的扶额靠撞上沙发椅背。

吴美芳也焦急的说:「那她肯定就是会去医院,而她父母一定也会知道这件事。」

「她是没有跟她父母住一起……」我说。

「我知道她有在针对你并挑衅你,但你干嘛要动气到这程度?」飘仔问。

我差点冲口而出,可吴美芳在旁边让我及时闭上嘴的先拿过冰袋温和点对她说:「你可以帮我去楼下便利商店买…吃的吗?也顺便买你的。」我发现到吴美芳是个很听我话的女孩,只要我不说她就不追问、我叫她干嘛她都不会有二话,即便她其实晓得我在支开她,她也不会问我有什麽事不能让她知道的?

我拿钱给她後她就乖乖先离开了,於是我便对飘仔说:「那也是因为她白目!」我便把我失控的原因告诉飘仔,飘仔听了暂时没有说话,说起来就又让我气,但这只是让我想到吴冠庭威胁我们的事。

「希望她别去打小报告,可若她这麽做,我拜托你放下身段表现出诚意说对不起,真要是不行你就掰个理由说自己遇到什麽让你心情不稳定的事,看能不能别被退学而是主动提出休学,那你还比较有可能被同情的留住这间学校。」

我没说话,开始觉得刚刚对飘仔无理取闹发脾气感到抱歉便乖乖的点头,她见了便把手放我肩膀上说:「梓琴…我真的不晓得该怎麽安抚你,但是你可以多为之昀想吗?」

我突然又悲从中来的感到眼眶湿说:「我最近甚至有点不晓得之昀到底在不在乎我…至少在我内心深处其实已经开始怀疑,我不晓得她为什麽一直不肯跟我联络,是不是她真的无计可施了?是不是她就是要让我知道我们就是到此为止了,只是不要跟我说再见,我们沉默的交往就也沉默的结束…」

「我打死都不会相信她是不在乎你的,不然她何必妥协这种事?」我这才抽了几声气没让眼泪掉下来,飘仔这段话很确实精辟,言简意赅。「反正事情都做了就做了,子庭确实白目在那边乱吠还吠得这麽没水准,我可以理解你为啥动气到这程度,我相信如果是之昀也不会这麽生你气的。」

吴美芳上来了,我们便结束这个话题,我先去洗了澡,出来却看到只剩吴美芳在的让我问:「飘仔呢?」

「小清刚打给她,她就快速吃完她的便当先去找小清了。」吴美芳说。我点点头的坐在地毯上吃着她帮我买的便当,她关切着我的伤势问:「还疼吗?」

「没那麽疼了。」

「会让你气到动手的人,对方一定是个大白目。」

我难得笑了一声看向吴美芳,忍不住问:「就算你喜欢我,但是你干嘛要对我这麽好?难道你不觉得我在欺负你吗?」

「你哪里欺负我了?」

「就是…」我根本不爱你却操了你,只是寻求一份慰藉罢了,可这话我却煞时说不出口。

「你也没避而不见像是玩过就丢了一样,更也是有经过我同意才跟我上床,跟我亲热过後倒也没有理所当然似的就擅自对我毛手毛脚,我来找你,你总还是会给我一个温暖的微笑,最重要的是…」她说到这看着我露出一个很甜蜜幸福的微笑说:「你让我的初夜很美好。」我也露出了一点微笑看着她,不过我发现她讲起床事的用词都相当含蓄,这莫名让我内心有股蠢蠢欲动。「一直以来听过不少女生朋友聊起她们的第一次,不少感受都不是很好,当然也是有不少初夜是很美好的,我就不禁会想着自己是否能那麽幸运?听到那些不好的感受其实都令我挺恐惧的,似乎尤其是跟男人,有好几个会因此不敢再跟男朋友上床第二次…光听她们的形容就让我觉得好痛…但我真没想到我可以那麽幸运,虽然我也没有前车可以比较,但我真的觉得你对我很温柔。」

这突然让我起了歹念,我觉得我的人格稍稍解离掉了,那都是因为我太脆弱,我真的很需要有甚麽事情让我分心,吴美芳是个好对象,让我可以藉由她的间接去具体我说过的幻想。

或许也因为我跟她比较熟悉,而且我并不讨厌她,认识久了我甚至也是欣赏她,只是那欣赏跟感情无关,我是有去过飘仔去的LES BAR看能不能找其他女人得到慰藉,至少找个也只是想一夜情的女人我比较没罪恶感,结果我去了好几天发现自己仍然不是一个能够如此随性的人。

我便贴上了她的身体在她耳边挑逗着说:「那你有想着再让我操一次吗?」她立即面红耳赤的微微垂下头,我可以强烈感觉到她是有想过的,但让她感到很害臊。「跟我说你想不想…我说过了这不是什麽该感到害羞的事,只要是人,大多数都是有慾望的…」我在她耳边气声煽情的说:「你有回味我们那天做爱的过程与感受吗?没渴望我的唇再一次吻上你的嘴?我的舌头再挑逗你的可爱小乳头?指头在你阴道里抽插着?」

她就还是个嫩兔子的立刻气喘吁吁沙哑着说:「你讲话也太露骨了吧…」

「你不喜欢吗?」结果她倒也没点头或摇头的只是一脸羞到不行的又垂下眼睛,我看到她长睫毛晃动了两下,也看到她的双腿出卖她的夹紧两下便坏心的说:「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点湿了?」

她喘了几口像是咳到一样的气更小声回:「嗯…」

「嗯什麽?有点湿了吗?」

「有…有点……」

「有点什麽?」我指头开始在她大腿内侧游移着,看着她胸口起伏得更大气若游丝说:「有点…湿了…」

「乳头是不是也硬着的?」我的指头滑上来在她衣服上很轻的旋了几圈。

她就跟我以前一样非常没挡头的抬起头呵喘着气说:「梓、梓琴…我们可以…可以再一次吗?」

「再一次什麽?」她看着想吻我,可我故意的移开点不让她吻我。

她因此被我挑起更多的渴望微张着嘴喘大气说:「再、再做一次好吗?」她说着又想吻上我。

「你是说操你吗?」我故意又闪开了点说。

想吻我一直吻不到我让她情慾加倍高涨的不再理智矜持的说:「对…梓琴,我、我想再让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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