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天下为公我为母(修仙)--十、拆入骨(h、)

正文 天下为公我为母(修仙)--十、拆入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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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

“我撞的你可舒服?呵,是不是要把你给揉失禁了。”

唐恣发出极享受地叹息声。他侧身抱着龙宴宴捏她肥腻的奶儿,另一手高抬她修长笔直的腿,下身性器悠悠浅浅地抽送,试探刚破瓜的小花穴。

龙宴宴脚踝纤细,小肚腿有些肉,但腿部线条优美流畅,看着有丝丰腴,却又亭亭玉立,唐恣爱不释手的抚摸揉弄。低头大舔一口龙宴宴胸前乱晃人眼的大奶团,乳尖方才已经被他搓成一粒发硬立起的圆珠儿,慢慢沁出莹白乳汁从胸前滚落,躺椅上一片狼藉,好不淫乱,龙宴宴无暇顾及,而他有意而为。

“好涨、”龙宴宴不适应穴口撑着个这么粗大的东西,她又无能为力推动背后那个男人,她被男人摆成侧姿,并在上方的一条腿随他掰直或弯曲,慌乱间惊鸿一瞥,瞧见他下身一条柱状物的大东西强行抵入窄穴,那儿只勉力吃过指甲大小的岁媚丸,何成尝过这般硬邦邦的大家伙,又粗又长。龙宴宴本就身体敏感,无需多加撩拨,唐恣身经百战,万花丛中过,不知对付了多少个熟妇少女。

他颇喜欢龙宴宴,前戏做足,抱着她细密亲吻,从额头、脸颊到颈脖、胸乳,一边半哄半骗的诱惑着她,吃着她的小嘴儿,舌头伸进去缠绵纠合,龙宴宴被他的深吻弄得身子酥酥麻麻,晕头转向,口水都忘了怎么下咽,尽数都让他吞下腹。

吻了不知许久,龙宴宴差点喘不上气,唐恣才不舍的放开她,慢慢地从她嘴里退出,舌尖带出些许浓密丝线拉扯,他狭长的桃花眼含情脉脉地望着龙宴宴,喟叹:“和你亲嘴真舒服呢,再给我吃吃你的小舌头好不好?”

龙宴宴的小嘴被他吃红肿,脑袋还沉浸在令她目眩神晕的火辣舌吻,小手无力地推着他。唐恣见她不讨厌,顺势倾身重重地压迫住她半身,结实的胸膛强有力的磨蹭丰润肥硕的奶儿。

他得寸进尺地行动带着热情,迫不及待的准备侵犯她。唐恣低笑着在她耳畔吹气:“又不是不好的事儿,你在害怕什么,嗯?都让我的大龟头插进去过了,这次整根大鸡巴肏你的嫩逼。”

龙宴宴听闻呆滞片刻,唐恣找准机会紧贴着伺候,他做起情事来熟稔温柔,此番又肯低声下气的以龙宴宴的感受优先,舔穴吮蒂,手指摸着蚌肉,龙宴宴早就被他随便拨弄的花径里湿漉漉地,流出大片滑腻淫液。

“唔!”龙宴宴双腿夹着唐恣脑袋扭动,一条灵巧地热热的东西在她的嫩穴口前游移,她娇喘出声,迷糊的想着他说的话,这确实不是什么不好的事。

唐恣将眼前精致花阴舔吸的淫液四溢,虽仔细的周密品尝过,待他用胯下大屌挤入时才知是多么鲜嫩。

太稚幼了!又软又娇的肉壁不规则地收缩那条粗茎,夹地他又爽又麻,快感连连,饶是他定力再好,持久度长,经验丰富,也要夸声好穴。

“还没伺候过男人呢。”唐恣任由花穴挤压他的大肉棒。抵在最深处的大龟头被紧致包裹,激地它不住抖动。

“别动、合、合不住了呀。”

“就是要你合不住!”唐恣也不解释他根本没动,至于那擅自乱蹦的大龟头可不关他的事,他只进到破瓜的程度,又退了出来,大鸡巴插入三分之二浅浅抽动。

她的滋味很好,小穴也是名器,内媚滋润,花径曲折,肉壁含珠,可他毕竟是翻过无数女人的玉床,颠鸾倒凤的个中高手。无论是凡间平民女子,还是修真女仙,尤其是妙心阁、婀女馆的淫娃荡妇,最厉害的当属妙心阁的茝兰仙子。恐怕修真界多数人都不知,妙心阁冷若冰霜的茝兰仙子在男人身下如何放荡求欢,她更是唐恣师父的宠妾,他们师徒二人一起亵玩过茝兰仙子几次,直把她弄得花枝乱颤,娇啼讨饶。

比起懂得讨男人喜欢的茝兰仙子,她果然还是,“太娇嫩了啊。”唐恣板过龙宴宴身子,侧身斜斜抽插,这个姿势能让他进的不那么深。

他玩女人早就过了急于鲁莽的时候,当然是让身下女子贪恋上肏穴的交媾滋味,再慢慢统治她。他早年游戏花丛时无情的很,也无甚节操可言,来者不拒,夜御数女,怎么放纵怎么来。

每天醒来都在不同的女人榻上。

调笑几番,爱怜几番,压着做那风流事儿,什么下流手段他都用过。哄过未出阁的妙龄女郎,诱过成熟多汁的艳丽美妇,更甚修习双修术的女修士,那滋味比凡家女有意思的多。

他相貌生的极俊,本事又大,性格时好时坏,好的时候温柔动人,坏的时候邪异乖张,在宗门就引的无数师姐师妹为他争相吃醋,不过他动女人有个规矩,便是不碰窝边草。再好他都不要。

闭关修炼五载,一出来就遇上如此契合他心意的小宝贝。

虽是稚嫩,看着也娇娇气儿的重,呆呆懵懂的不知多得他心,甚至让他起了心思,想像师父那样,把她宠成第二个茝兰仙子也无妨。

“嗯,舒服么。”他含进大口乳肉吞吐,舌尖呷玩她翘嘟嘟的奶头,吸出甘甜奶汁供他解渴。

龙宴宴侧身俯趴在躺椅上,整个人依靠在身后男人的胸膛里,两团奶儿被人玩得红通通的肿胀,私密的小穴也被他舔过,现下还正一下一下顶着硕大性器侵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晕晕乎乎的就如飘在云端。做这种事儿,确实是舒服的。尽管她还不甚习惯,紧窒的穴口绷直,蜜儿似的软内道有条大东西不断在扩大,反复地插进来,又抽出去。

一开始被侵犯是很痛,但是身后那个男人太会弄,很快就在她身上各处点燃火辣辣的情欲,她只好攀附着他,享受着他带来的舒适感解欲。

粗硬阴茎捣出白沫糊在穴口,搅出‘叽咕叽咕’地进出水声,下身湿淋淋一片水迹。躺椅垫着的云絮毯下半部分整块被浸湿。第一次体验黏糊糊的情事,龙宴宴除了娇喘,说不出话来。天赋异禀,层峦曲折的甬道自发蠕动,狠狠夹紧那条大屌,收地紧密,那条大粗屌便用力捣鼓,肏干得肉壁难分难舍,带出媚肉又挤进去。

唐恣拍拍龙宴宴小屁股,发出愉悦的笑声,嘴里夸赞:“宴宴已经很厉害了呢。”心里想的却是还得多调教,小穴只会不知蛮横地收缩,敏感是好,过犹不及。

早早发泄,囫囵吞枣的猛干有什么意思,当然是延长性事,带给两人莫大欢愉才好。

龙宴宴已经被他逼地缴泄了三、四次,他才在最后关头连根没入,粗硕的大鸡巴肆意快速地肏数百下,搅得那穴汁噗呲作响,水声儿越来越大,他吸着奶头含糊问道:“乖宴宴,让我进去么。”

龙宴宴张着小嘴,颤着眼皮,神志不清地娇呼,不明所以他话中的意思。

唐恣见她模样,知她懵懂,嘴里更是吐出露骨下流话撩她:“就是把男人精液灌入你的小肚子,灌地满满,让你大着肚子好不好呀。”

“嗯啊……轻一些、”龙宴宴被他的胡话搅的心神意乱。

不多时,体内那根侵入地严严实实的性器便一股股喷薄而出灼热液体,浓稠又量多,烫的龙宴宴想扭身逃离,唐恣当下怎肯放过她,一手压着她柔软腹部,强迫她感受他的发泄,一手强行揽住她的腰肢,喷射的同时,还用大龟头搅拌她脆弱敏感的小子宫口。

龙宴宴颤抖着哭出声,泪珠一串串滑落,可怜兮兮让唐恣都不免心疼:“好宴宴,我的精水多,先忍一忍,你习惯了就会爱吃了。”

持续射了快一炷香,唐恣这才算发泄完毕,他用半软的性器塞住小花穴,把她的淫液和他的精水都关在里头,龙宴宴不依地在他怀里挣扎:“你走开嘛。”

“宴宴,我是想让你早些习惯。”唐恣换了个姿势,把龙宴宴转身,正面坐在他的腹上,花径里还吃着性器,一番动作惹的龙宴宴娇吟不止,粉拳捶打唐恣壮硕的胸膛。

“好了好了,乖啊。”唐恣摸摸她的小脑袋,语气轻柔地安抚。

高潮过后的小嫩逼十分紧窄,不断地排挤那条粗长阳物,唐恣也不好受,又爽又痛又麻,他从未遇上如此味美的身体。

龙宴宴哭累了,小嘴打了个可爱的小呵气,就趴在唐恣肩头瞌睡。

唐恣哭笑不得的亲亲她脸颊,“一会儿把你肏醒。”

一直被肉壁刺激的大阴茎很快的又开始变硬发涨。唐恣吻住龙宴宴白嫩嫩的纤脖,抱着她的背,托着她的小屁股,两人上半身紧密贴合,下半身的交合处更是白浊靡乱,唐恣用了深浅不一地技巧干穴,龙宴宴嘤咛出声。

明明是被他坏心顶醒,唐恣偏温声好言哄她:“都是宴宴的小嫩穴里那个坏家伙,把宴宴吵醒。”

“嗯哈、好硬……不要撞我。”见识过唐恣手段的龙宴宴委屈的搂着他的臂膀哭泣。

“好好好,不撞,不撞我们宴宴。”说得温柔,下身大鸡巴可是没放过人的邃密冲撞。

唐恣偏过头,张嘴舔上龙宴宴的唇角,笑地血腥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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