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得气息不稳,最后不依不舍地分开。
封安然像个虚心求教的学生,问他:“哥,这像不像法式热吻?”
他用手虚掐了她的屁股一把,“你又背着我看小毛片了。”
“人家想给你惊喜来着。”说着,又要往他殷红的唇上贴去。
他偏过头躲开了她的吻,“先下去把饭吃了。”然后薄唇贴到了她的耳边,“下次不准再一个人看了,要看,也得是跟我一起看,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启蒙老师。”
她耳朵羞得通红,在他的怀来扭动着想要下去。他一巴掌拍到了刚才掐过的地方,“换身衣服再下去,穿成这样去参加竞赛,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人家只会穿给你看。”说完,跑回自己房间换衣服去了。
吃过午饭后,封奕在安然的房间里帮她收拾行李,而她本人则迫不及待地去刷了牙。
里里外外刷得仔仔细细后,她就出了浴室,从身后抱住了正在整理床上衣物的封奕。
他回过身抱住了她,这下倒轮到他安慰她了。“没事的,不就去三天吗,如果你想我了,就打个电话给我,我会过去陪你的。”
她一言不发地将他按坐在床上,然后推倒之。小手放在他的皮带扣上,正要解开。
他按住了她的双手,摇头道:“安然,不用这样。”
她的声音弱弱的,祈求着看着他,“哥,让我帮你口吧。”
封奕将她拉倒在了身边,然后抱过她,下颚摩挲着她的秀发,安抚道:“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安然,我比你爱我还要爱你。你愿意给我你的一切,我同样也愿意将自己毫无保留的给你,包括我的生命。但正因为我爱你,所以不忍心你受到一点一滴的伤害,哪怕那伤害是我给的也不行。所以,在我爱着你的时间里,你更要好好地爱自己知道吗?”
“有性不一定有爱,但有爱的话,性迟与早并没有什么区别,等你真正长大后,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嗯。”她的小脸蛋白里透红,仿佛空气中,飘满了粉红色的泡泡。
封奕没想到的是,在不久的将来,他会将这一刻郑重许下的诺言,变成了一个最美好也最伤人的谎言。
世事变化无常,感情这回事,亦是充满变数。
而谁也没有料到,他们之间的变数,会来得这么快。
快到,让人猝不及防。
几乎是送走安然的下一秒,徐彪便打来了电话。
玻璃破碎的脆响从话筒的另一端传来,隐隐还听见手下喊人的声音:“夏小姐,你不能出去。”
“少爷,夏小姐她醒了,一醒来就说要回家,门锁了她就在里面砸东西。”
“别管她,我跟着就来。”
“好。”
其实徐彪夸大其词了,夏言不过是醒来后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而奢华的房间里,而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房门也紧闭着,然后喊了两嗓子要回家之类的话。
没想到门外还真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那些人跟她说没有少爷的允许就不能放她离开,她口干舌燥之下随手抄了床头柜上一个喝水的玻璃杯,却发现里面没水。继续跟外面的人商量道:“没水了,我出去接水总可以吧?”
一群不会照顾人的大老爷们以为她又找了新的借口,说什么都不给她开门。
她一气之下,将手中的玻璃杯朝门口的方向扔了过去,杯身砸到实木门,掉到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
心里满满的愧疚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