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封奕并没有得逞。因为公司在亚太地区那边的分部出了一些小纰漏,高层们决议临时召开线上会议,会议结束后,已经到了凌晨一点。
夏言写完日更后便睡下了。等他回到卧室后,什么旖旎心思也没有了,老老实实地抱着她睡觉。
翌日清晨,两人同时被电话铃声吵醒。
封奕越过夏言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然后递给她。睡眼惺忪的她在听见乐安的声音时,瞬间清醒过来。
乐安的声音里满是愉悦,“夏言,顾师兄替他哥打赢了官司,说要请我们吃饭呢。”
“那个乐安啊,我现在不在家。”
“去哪了?”
“一个A市的作者结婚,我去参加她婚礼了,后天就回来。”
“哦,那我把时间推后一些。”
“乐安,他的辩护律师是你不是我,我又没出一份力,你们去吃吧。”说这句话时,她抬头看着封奕,他亦似笑非笑地回望她。
“这你就不知道了,请我是次要,约你吃饭才是主要。”点到即止,她又问:“你不好奇顾师兄怎么赢的?”
她配合道:“怎么赢的啊?”
“拍到他前嫂子吸毒的视频,啧啧啧,男人狠下心来什么都干得出来,更何况是他这种有钱有势的男人,开庭前那女人就被送去戒毒所了,孩子的抚养权当然归亲爸了。”
跟乐安叨嗑了一阵对方才挂断电话。她回头看着他,不解道:“今天不是周一吗,你不上班的吗?”
“按时上下班的是员工。”他把玩着她的几缕头发,两人挨得特别近,然后,她感觉到了他的勃起。
“昨晚还没看见你穿那些呢,现在补上。”
闻言,她赶紧拽紧被单,到底不敌他掀翻的力道,被单被扔到了床下。夏言身上尚穿着波西米亚长裙,他悬空在她的上方,然后将裙子从下往上脱。
内衣裤是套装的蕾丝花边薄纱款的,隐约可见内里的肌肤,半遮半隐的设计平添一层神秘的美感。封奕将视线放在那两团呼之欲出的软肉里,隔着薄纱细细抚摸着。
他情不自禁地将手伸进睡裤里,快速撸动了起来。
夏言的视线久久地停留在他的脸上。封奕的长相跟他的行为可以说是天差地别,明明长着一张禁欲谪仙般的脸,骨子里却是坏到了极致。如果他们没有那么糟糕的开端的话,那么她一定会对这张脸花痴的。
她也曾有过年少幻想,幻想自己的白马王子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出现,但最后白马王子没等来,却等来了一个披着王子外衣的恶魔。
她曾在某个论坛看到过这么一个话题,被人强奸时怎么办。
有一条评论让她至今印象深刻:与其痛苦地经历,倒不如当成一场享受就好了。
她不知道说出这话的人是出于什么心理,但她不能接受。就像一开始封奕强暴她时一样,尽管在外人看来是她占了便宜,但她心里始终卡着一根刺,那根刺的名字叫道德观。
但现在,那根刺,似乎正在松动。
一如她正在松动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