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墨言醒过来之后,半天没有回过神,摸了摸被汗浸湿的肚兜,想起梦里的场景,不由把手伸进了亵裤中,一摸,满手的滑腻。
掀开被褥,满身的燥热缓解了几分,坐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小穴里的汁液哗啦啦的流了出来,很快,杜墨言便感觉到了身下的一片湿意。
杜墨言满脸通红的就着微弱的烛光,摸到了之前剩下的热水,还有点余温,拿起一边柔软的棉布,将就着擦洗干净。
再次回到床上,杜墨言脸上的红潮依旧没有散去,天,原来是这种感觉,哎呀呀,好害羞呀,白天才见到芸生大师,晚上在梦里就把人家意淫了,还,还是,她强迫了他,明天,明天怎么见他嘛。
杜墨言激动的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小穴深处残留的汁液沿着甬道流了出来,流过雪白的大腿滴落在被褥上。
杜墨言面红耳赤的把小脸蒙在被褥里,一动不敢动,不仅仅是小穴里的汁液在不断的提醒她,更是那种感觉,空虚想要,想念被撞击的酥麻,又重又快的力道,坚硬的胸膛,结实的臂膀,还有……芸生大师身上好闻的檀香。
杜墨言闻着被褥上檀香,把他想象成芸生大师身上的檀香,再次闭上了双眼,虽然知晓这次不会再梦见芸生大师,但是还是小小期待了一下。
如果说厢房里的杜墨言是含羞带怯的,那么无字小院静坐的芸生大师脸色可以用铁青来形容吧,芸生大师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僧袍,室内的灯光能明显照出他腿间的魁梧,深色从一点往外扩散,莫名的液体很快染湿了一片僧袍。
芸生大师静坐了许久许久,久到烛灯长时间没有挑芯而“呲”的一声熄灭了,室内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半晌,芸生大师缓缓站起,他换了一件新的僧袍,把换下染了污秽的僧袍锁进了木箱,毅然向外走去。
芸生大师的师父是德慧大师,已圆寂,德慧大师一生只收了三个徒弟,大徒弟是现已百龄的芸重大师,二徒弟按照德慧大师的说法,就是与佛有缘,与他无缘,三十四岁的时候,服侍佛祖去了,第三个,就是芸生大师。芸重大师是芸生大师的亲师兄,德善大师则是德慧大师的师弟,也是芸生大师的亲师叔,两位已过百龄的大师,早已脱离了人间的喜怒哀乐,在清云洞里修行。
没人知道芸生大师大半夜在过了宵禁的时候,为何要去清云洞,他在清云洞里呆到了东方破晓之时,携着丝丝缕缕的雾气回到了无字小院。
兰若禅寺不仅仅佛法天下闻名,更是京怀城不少达官贵人喜欢来踏春,避暑,秋游,东赏的好地方,兰若禅寺的景美,不是美在繁花似锦,而是美在大气,什么叫桃林?恐怕来过兰若禅寺才晓得什么是桃林,从山下到山上,一层一层的白粉,像波浪一般,春开花,夏结果,花美果甜。夏季的荷塘,碧蓝的天空连着翠叶粉荷,划船,采荷,吃莲子。秋的庄严,冬的肃穆,吸引了无数礼佛或是游玩的客人们。
杜墨言在雄厚的钟声里醒了过来,有些遗憾芸生大师未入梦,但想到今天还能见到芸生大师,那一点点的失落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利落的起床,穿衣,洗漱。
出了厢房,遇到正在打拳的杜大人,她家杜大人虽是文化人,但晓得身体是为大临鞠躬尽瘁的资本,万年不变,清晨先来一套拳,再回到书房手握毛笔,写上一刻钟的狂草,最后穿上官袍,意气风发的开启新的一天。
杜墨言坐在木凳上,欣赏他家杜大人的风姿,已过而立之年,岁月在杜大人身上沉淀了下来,虽然时不时被宝贝闺女气的七窍生烟,但是不影响杜大人玉树临风的气质,周围被吸引而来的蝴蝶还是蛮多的。
平行而论,如果不是杜大人的亲闺女,如若没有芸生大师,杜墨言还真的会特别欣赏她家杜大人这款,有颜值,有气质,有衣品,还有文采和这个社会最重要的地位,可惜呀,可惜,可惜好男人是自己亲爹,哎呀,还是芸生大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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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墨言醒过来之後,半天没有回过神,摸了摸被汗浸湿的肚兜,想起梦里的场景,不由把手伸进了亵裤中,一摸,满手的滑腻。
掀开被褥,满身的燥热缓解了几分,坐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小穴里的汁液哗啦啦的流了出来,很快,杜墨言便感觉到了身下的一片湿意。
杜墨言满脸通红的就着微弱的烛光,摸到了之前剩下的热水,还有点余温,拿起一边柔软的棉布,将就着擦洗乾净。
再次回到床上,杜墨言脸上的红潮依旧没有散去,天,原来是这种感觉,哎呀呀,好害羞呀,白天才见到芸生大师,晚上在梦里就把人家意淫了,还,还是,她强迫了他,明天,明天怎麽见他嘛。
杜墨言激动的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小穴深处残留的汁液沿着甬道流了出来,流过雪白的大腿滴落在被褥上。
杜墨言面红耳赤的把小脸蒙在被褥里,一动不敢动,不仅仅是小穴里的汁液在不断的提醒她,更是那种感觉,空虚想要,想念被撞击的酥麻,又重又快的力道,坚硬的胸膛,结实的臂膀,还有……芸生大师身上好闻的檀香。
杜墨言闻着被褥上檀香,把他想像成芸生大师身上的檀香,再次闭上了双眼,虽然知晓这次不会再梦见芸生大师,但是还是小小期待了一下。
如果说厢房里的杜墨言是含羞带怯的,那麽无字小院静坐的芸生大师脸色可以用铁青来形容吧,芸生大师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僧袍,室内的灯光能明显照出他腿间的魁梧,深色从一点往外扩散,莫名的液体很快染湿了一片僧袍。
芸生大师静坐了许久许久,久到烛灯长时间没有挑芯而“呲”的一声熄灭了,室内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半晌,芸生大师缓缓站起,他换了一件新的僧袍,把换下染了污秽的僧袍锁进了木箱,毅然向外走去。
芸生大师的师父是德慧大师,已圆寂,德慧大师一生只收了三个徒弟,大徒弟是现已百龄的芸重大师,二徒弟按照德慧大师的说法,就是与佛有缘,与他无缘,三十四岁的时候,服侍佛祖去了,第三个,就是芸生大师。芸重大师是芸生大师的亲师兄,德善大师则是德慧大师的师弟,也是芸生大师的亲师叔,两位已过百龄的大师,早已脱离了人间的喜怒哀乐,在清云洞里修行。
没人知道芸生大师大半夜在过了宵禁的时候,为何要去清云洞,他在清云洞里呆到了东方破晓之时,携着丝丝缕缕的雾气回到了无字小院。
兰若禅寺不仅仅佛法天下闻名,更是京怀城不少达官贵人喜欢来踏春,避暑,秋游,东赏的好地方,兰若禅寺的景美,不是美在繁花似锦,而是美在大气,什麽叫桃林?恐怕来过兰若禅寺才晓得什麽是桃林,从山下到山上,一层一层的白粉,像波浪一般,春开花,夏结果,花美果甜。夏季的荷塘,碧蓝的天空连着翠叶粉荷,划船,采荷,吃莲子。秋的庄严,冬的肃穆,吸引了无数礼佛或是游玩的客人们。
杜墨言在雄厚的钟声里醒了过来,有些遗憾芸生大师未入梦,但想到今天还能见到芸生大师,那一点点的失落瞬间消失的一乾二净,俐落的起床,穿衣,洗漱。
出了厢房,遇到正在打拳的杜大人,她家杜大人虽是文化人,但晓得身体是为大临鞠躬尽瘁的资本,万年不变,清晨先来一套拳,再回到书房手握毛笔,写上一刻钟的狂草,最後穿上官袍,意气风发的开启新的一天。
杜墨言坐在木凳上,欣赏他家杜大人的风姿,已过而立之年,岁月在杜大人身上沉淀了下来,虽然时不时被宝贝闺女气的七窍生烟,但是不影响杜大人玉树临风的气质,周围被吸引而来的蝴蝶还是蛮多的。
平行而论,如果不是杜大人的亲闺女,如若没有芸生大师,杜墨言还真的会特别欣赏她家杜大人这款,有颜值,有气质,有衣品,还有文采和这个社会最重要的地位,可惜呀,可惜,可惜好男人是自己亲爹,哎呀,还是芸生大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