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的风和雾在身边,温度骤降好几度。
弥卡要起身开暖气,芮纳急忙拉住她,“去哪里?”
说完踩在沙发上要弥卡背。
“做什么?”
芮纳搓搓眼睛,按着肩膀把她调转过去,默默地找好姿势跨了上去。
“……”弥卡掂了几下,抱着她的腿窝向二楼走去。
她湿漉漉的指尖插在软肉里,她湿乎乎的下巴就放在她肩头。
进到房间打开床头灯,弥卡压着她进入被窝里,芮纳软软的,她还想吃,吃她的吻,吃得她疼。
“唔嗯……弥卡,你弄疼我了……”
弥卡勾唇笑笑,松开牙齿,用鼻尖代替嘴唇去爱抚那颗红褐色的乳头,侧头看着屋外昏黄的朦胧的路灯。
别想那么多,我们现在在做爱。
调皮地呲出门齿在芮纳眼前磨磨,在她大惊失色的同时低头抿起乳缘,像没牙的小老太太一直啃吻到小腹。
底下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你要做吗?”
弥卡挑眉,“不要?”
她把沾着水珠的黑色绒毛摊开,露出底下那颗发红的蒂珠,手指时重时轻地搓着淌水的小阴唇,呼出的热气都贴着那里。
“你在担心?我又不会吃了你……”
芮纳努力吸气,小肚子充满氧气而向上鼓起,边呼气边调侃她,“我以为你不会,还想着要怎么主动,教你做……”
大腿忽然被抬起扳开,整个人都被顶着向上缩,头顶已经抵在床板上,发出嘎吱一声。
芮纳愤愤不平地捂住私处,不怎么威严地瞪人。
弥卡无声地嗤笑,撩开头发从右侧的膝盖舔起,一寸寸一圈圈地舔到她腿根,那里的气味更明显了,芮纳自己都能闻见。
“握紧我的手。”
芮纳匆忙地把手指塞进膝盖上的手掌,和她十指相扣。
仿佛被流星点过,炙烫的舌面重重擦过小穴,坠落到顶端的阴蒂往里沉,霎时就烧掉芮纳半条魂。
“哦!天哪……”她用力抬起膝盖,清楚地听见两瓣阴唇分开的声音,“叭……”她羞愤地捂住眼睛,想了想,干脆遮住弥卡的。
弥卡舔舔那条分开的沟壑,将鼻尖的体毛压倒,“酸酸的,你要多吃点芦笋。”
“嗯?为,噢……”芮纳咬住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夸张的尖叫声。
弥卡正用得空的那只手拉开她一边的阴唇,让内里粉红的软肉褶皱都暴露在唇齿之下,等将隆起的皮肉都舔湿后,直接含住阴蒂吮了几下。
“噢噢……弥卡……”凹陷的腹肌处分泌着大颗大颗的汗珠,芮纳闭着眼无意识地咽着口水,太热了太渴了。
弥卡把平滑的指头放进去,贴着穴口紧箍的软肉,温柔地颤动抽插着,故意划过敏感的肉壁,看她不自觉地挺起屁股,收缩小穴。
“……弥卡,别这样舔,好痒……”
芮纳很受不了她喜欢每次都将阴蒂外面的褶皱舔得很认真,然后再将手指塞进,每次她都又羞又紧张得不得了,快感也特别迅猛。
弥卡也努力的满背是汗,穴肉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都真的非常湿非常软,像堆积的唇肉,又像是光滑的丝绸。
挺挺手指,用力挤开压迫埋入整根,还故意蹭着粗糙的那片轻刮。
“唔……好痒……”
舒服到整个阴部都麻酥酥的,肿的又红又麻,一层两层的海浪汇集起来,腰肢不自觉向上拱起,芮纳开始夹紧她的脑袋用力收缩甬道。
血液冲向脚趾,她失神地抬起脖子分开唇,女人的高潮才不会那么浮夸作势,有过想要更多却承受不来的时刻吗,现在就是。
弥卡用牙齿极轻地磨了一下,抽出手指代替舌头,抵在阴蒂头绕动,快速的颤动刺激到深层的神经。
“嗯……”
芮纳松开手指,十分用力地掐捏自己的乳头,情难自制地加重喘息,直到下面喷溅出一小股水液。
“啊……”
叹一口气,将手指探入弥卡发间,感受着脚尖的酥麻逐渐散去。
“你尿了。”弥卡用极寻常的口气说完话,拿过床头柜里的湿巾替她擦拭下体,无纺布遇见高潮余韵中的阴蒂,逼得芮纳又颤着小腹到了一次。
她推开弥卡的手,低哑地唤着,“别…我自己来……”
弥卡把湿哒哒的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掀开被子拥住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芮纳。
算是很平淡的性事,但是舒服,她被人温柔地对待了呢。
颇意味深长,芮纳拱了拱,翻身夹住她的大腿缓缓磨蹭,“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弥卡点点头,却又不说话。
“你打算何时才有责任感。”芮纳把膝盖抬起,大腿光滑的肌肤恰好陷进弥卡腿根间,那里湿湿凉凉的,荒芜一物。
弥卡摇摇头,往下缩了些,手指抓着芮纳的屁股,开始自己用力摩擦,“我从不是个有责任的人,但我现在一定会,唔……信守承诺。”
芮纳咬咬牙,一手掌着她的腰肢,一手挑逗她的乳尖,“又是什么巫女魔女的吗,你真可爱,那些东西就跟龙,跟外星人一样,或许存在,但从没……”
弥卡倾身咬住她的嘴唇,阻止了这些令人伤心的话,她们的过去,也只是过去了。
心的深处,宇宙的深处,时光尽头月光璀璨的深处,总会有骑着扫帚飞翔的魔女们。
“你会在尼德兰待多久……”
“两年,已经差不多一年了,毕业要回国处理些事情,但是我想在这边实习,如果条件可以,也不是没可能……你想让我留下来吗?我是很有原则的。”
如果你说,那么我就会。
“我……”
“啊,等一下,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是我的电话,这个点应该是我妈妈打来的,乖亲亲……很快就回来~”
芮纳在昏暗中来不及穿鞋,随意耷拉着两只不同的拖鞋,出了楼梯才发现,无奈的笑笑,从沙发里凌乱的衣服里翻出手机。
“是我,妈妈?”
纪元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这个学期还没结束啊。”
纪元把手机放下,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可声带怎么也控制不住地抖动,导致声音说不出的暗涩嘶哑,“你,你最近又遇见什么熟悉的人吗,奇怪,奇怪的人。”
芮纳正收捡着散落的衣裤,闻言一怔,随即看向茶几上属于弥卡的笔电,摇摇头,她说,“想了想,没有。我这段时间在采风,海边小镇,没有遇见熟人,更没有怪人……嗯,治安不错你放心。”
纪元轻吁口气,缓缓拿着手机走向裁衣台,但桌上那纸铺满两页版幅的血腥凶案现场,让她又立刻离开座位,她需要去阳台吹吹风。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芮纳问她,顺便抱着东西回房间。
“嗯,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你还记得费叔叔吗,哦你们从那时起并没见过了……唔,就是,就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对我们家颇为关照,他最近……噢天哪……芮纳……”
芮纳听见她的哭腔,担忧地倚在扶梯旁,压低声音问着,“怎么了,妈妈,为什么要哭……”
纪元将手机捂在胸口,匆匆忙忙从书柜里拿出洋酒灌下,才勉强压制住胃里难受的呕吐感,“呼,没事,我是说我没事。”
“费叔叔的女儿以前跟你是同学,关系很好,所以别人说什么你别多想……但有次意外后,她就住进了精神病院,再之后就莫名其妙失踪了,费先生……并没有去找……”
“可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今天看报纸才知道,费先生他,他被人谋杀在租住的公寓里,到处都是血和内脏……唔,你知道吗,他是在尼德兰被谋杀的!和你的学校只隔着两条街,呜呜太可怕了……我非常担心你。”
手里的衣物被惊落在地下,芮纳迅速捡起,她看着那扇漆黑的如同血盆大口的门,不知怎么的,就直冒冷汗。
“可是,可是,妈妈,费先生遭遇意外,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都不认识他,地点什么的,也只是巧合吧?”
她盘腿坐在楼梯顶端,看着黑黢黢的走廊,忍不住抱紧膝盖。
那边的纪元像是想了许久,久到听不见呼吸声的芮纳都以为她挂了电话。
“是啊,是没关系,就是,担心附近有变态杀人狂,连环凶手什么的,只是担心你而已。芮纳,妈妈很担心你,你应该经常打电话给我的。”
芮纳如释负重地叹气,对着电话大声地亲了几口,“知道啦,妈妈,要不你再给我说说警察的调查?感觉好厉害,像CSI,犯罪心理一样的剧情……”
“没什么,就是他离婚了,太太跟人再婚,倒是没什么动机,退休了,工作中也没和人结怨,案发现 场……警方判定是有预谋的凶杀,而能让一个花甲老人独身出国的原因,只能和他失踪已久的女儿有关。”
门吱呀一声,晃晃悠悠地撞在芮纳后背,她以为是风吹开的,并不在意。
“所以凶手利用她女儿的线索来……那个?”
“不,尼德兰警方表示,他女儿是主要嫌疑人。所以我才非常担心你,你们同龄又是熟人,她对你很了解,可能会利用你做掩护,或者伤害你,芮纳……你还记得吗,她的名字,莉安。那是个对西方魔法,女巫什么的特别着迷的女孩。”
她还不敢说,因为莉安调制的药,让她和李加产生幻觉,困在床上……昏沉了两天。那种迷茫状态真叫人害怕。
莉安……
光是听见名字就让她莫名心悸,芮纳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又是一股带着花香的清冷夜风灌进来,芮纳向后仰,却不小心撞到一个人身上。
是弥卡。
她静悄悄的,连呼吸声都没有,四肢着地趴在门毯上看着芮纳,苍白的脸映着手机的光,怪渗人的。
她问,“谁死了?”
太过平静,让人心惊,芮纳咽咽口水,挂断电话,正想解释什么却发觉,那根本不关她们的事,但说无妨。
“我妈打电话来,说是一个朋友在尼德兰被谋杀了,第一嫌犯是他女儿,说来也巧,他女儿以前跟我是同学,貌似,还对我很了解……”
弥卡和她并肩坐在地上,把她手机屏幕的光关掉。
“那你认得出她吗?”
芮纳摇头,想了想又点头,“或许吧,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记得某些又好像……我不记得了,名字和人脸根本对不上,莉安,费莉安……你觉得,如果再见到她,她会伤害我吗?”
弥卡搂住她,将脸放在她头顶摩挲,轻轻笑着。
“怎么会呢……”
ps:eternity,永恒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