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群男人有毒(NPH)--打一架吧

正文 这群男人有毒(NPH)--打一架吧

于浴室里的两人而言,这场持久而激烈的欢爱,是极度畅快的绝妙体验。

但对于外面的四个男人,这无疑是最痛苦最煎熬的折磨。

秋逸白抱着瘫软在他怀中的左宁出来时,迎上的便是四双情绪复杂的眼睛,不过看到他们受伤的神色,他根本得意不起来。

毕竟,他也不是胜利者,他也随时都会因为左宁在别的男人身下肆意承欢而痛苦。

一想到这,他就觉得,这事还真是又可笑又可悲。

见左宁疲累的模样,高夏沉默片刻,终是起身将桌上的早餐全都倒进垃圾桶,只低声说了句“我去准备午饭”便折身进了厨房。

秋逸白把人放进卧室躺好,又到客厅端了杯热水进去,就再也没出来过。

左宁虽然累得眼皮都不想抬一下,但也并未睡着,所以能清楚地感觉到秋逸白钻进被子里搂着她,当然也听到了他手机不断震动的声音,以及他走到窗边接电话时的无奈。

温热的唇在她额头上印了一吻,她听到他低沉而轻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明天我得回去,剧组不能没有我。”

左宁从喉咙里发出很轻的一声“嗯”,算是回应。

“宁宁。”他又把她搂紧了些,让她整张脸都埋在他的颈窝,“再过两个月就杀青了,等我回来好不好?让我陪着你好不好?我不要再一个人了,要是再经历一遍那种每天醒来都看不到你的日子,我会发疯的。”

左宁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既是因为没力气开口,也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拒绝他吗?但是能有用吗?就像高夏和方经纶一样,有些话她说了一遍又一遍,结果却跟没说一样。

答应他吗?那他们现在究竟又算是什么?

她和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地纠缠着,一边标榜着不要爱情,不要未来,一边却又尽情享受着他们的关心和爱护,享受着他们给她带来身体上的愉悦么?

可其实,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啊,反正她又没什么损失,不是么?

她现在只想自私点,除了不让自己受伤,别的,她管那么多干嘛?

她实在是累了,理不清这些关系,也不想再去理清,更不愿用什么道德与责任来束缚自己。

所以,就随他们吧,都随他们去吧,她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够了。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以后,不能再不接我电话,不能不回我信息,更不能一声不响就跑到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去,行吗?”

他就像是自言自语般,又在她耳边轻声说了许多话,不断诉说着这两年来对她的思念,诉说着找不到她的痛苦,直到左宁在他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高夏就着冰箱里的菜做了顿还算丰盛的午餐,而且饭菜的量足够屋里所有人吃。

倒不是他伟大到愿意照顾情敌们的胃,只是上次来这里时就被方经纶蹭饭,躲都躲不过,这次自然也只能多准备一份;

至于秋逸白,虽然是情敌,但终究也是多年好友,所以又多准备了一份;

而文凯安和俞浩南,算是还他们昨晚让他进门的恩情,当然也就让他们一起吃午餐了。

于是睡得迷迷糊糊被高夏叫起来吃饭的左宁,看到的便是五个男人状似和谐地坐在一起准备用餐,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虽然睡了一觉恢复了不少体力,可她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也没什么食欲,高夏见了便又没好气地瞅了秋逸白一眼:“都不知道控制一下么?”

秋逸白竟还一脸无辜的模样:“她想要,我有什么办法?”

“呵!”方经纶冷笑一声,用眼神表达了对他见缝插针的鄙视。

就在他们之间暗流涌动的时候,文凯安已给左宁夹了好几片肉:“早上太累了,多吃点。”

俞浩南见了也赶紧给她夹菜:“还有这个,这是你最爱吃的。”

方经纶不甘示弱,也一个劲给左宁夹菜:“宁宁多吃点这个,我在网上看了这个营养很丰富的。”

看他们如此殷勤地借花献佛,高夏颇为不悦,都开始后悔做那么多了,早知道就应该让他们自己叫外卖。

“这些菜都是我特意按你的口味做的,确实该多吃点,你不是还喜欢吃我做的甜点吗?一会儿陪我去买食材,我再给你做些你没尝过的。”

提到这个,左宁倒真被勾起食欲了:“嗯,上次那个焦糖煎饼好吃。”

“好,下午给你做,还有蛋糕,你想要布朗尼,黑森林,慕斯还是戚风?”

“戚风吧,感觉这个最简单,刚好我这里有烤箱,你教我做。”

其他四个男人一脸懵逼,毕竟全都是不爱吃甜点的人,别说亲手做了,他们连这些蛋糕的名字和种类都搞不清楚。

不得不承认,在厨艺这一块,他们确实没法跟高夏比。

但方经纶还是有些不甘心:“宁宁,我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学做菜,等过两天就学做甜点,到时候每天都可以做给你吃。”

俞浩南冷哼一声:“她爱吃也不会天天吃,你想让她高血糖?”

“高血糖也好过你害她差点被人渣欺负。”方经纶气不过,一不小心倒是开始翻起了旧账。

反正这些个人里,他最恨的就是俞浩南,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就是俞浩南伤害左宁最深,才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提起那件事,俞浩南自知理亏,只能低头沉默。

倒是秋逸白又突然冷飕飕地来了一句:“好像害得她自杀的人也没那么光彩。”

左宁大学时候的事,他并不是很清楚,只从高夏那里得知她自杀过,似乎又是与方经纶有关,于是对方经纶本就不爽的他便给情敌扣上了这么顶帽子。

“她自杀又不是因为我!”嘴上这么说,可一想到大一时自己对左宁也确实说过不少混账话,方经纶就又突然少了几分底气。

左宁双手托腮看着他们,幽幽地道:“要不,你们几个打一架吧?”

这几个男人要么年过三十,要么即将奔三,结果居然还跟小孩子似的斗嘴,她也是真的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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