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咫尺长门现男宠--就这样禁足了

正文 咫尺长门现男宠--就这样禁足了

何雯雯跌到那个男人怀里,着急忙慌的想要起来,没想到刚起来脚踝一阵疼痛,没有站稳又摔了一跤,跌得更狠了。男人连着两次成了她的肉垫,却不见身边的人来扶。

她正要奇怪这群人嘴里喊着救驾,怎么任由这男人被自己撞了两次,但见有一人站在自己面前,道:“来人,把这宫女拖出去杖责二十。”

这耳熟的声音,不正是那个基佬皇帝吗?何雯雯抬头一看,果然见他正站在面前,一脸不悦。这样的话,那被她撞了两次的人是谁?她连忙转头去看,却不想距离太近,几乎贴到那个男人的脸上,赫然正是方才竹林里的男子。她刚才撞的人,莫非是皇帝的男宠?不是吧,他长得虽然帅,但看着戾气也不小,怎么也不像是被压的。

见了鬼,莫非皇帝是在下面的?何雯雯脑内闪了无数年头,一时忘记起来。

那几名侍卫正要拖她去受刑,就听到皇帝又道:“原来是皇后。”此言一出,众人皆已住手。

何雯雯和那个男人也都已经起身,但身边并无宫女在侧,唯有两个小太监上前,扶着她站在旁边。

她想到自己几乎和那个男人肉体相撞,虽非有心,但在外人看来,委实太过失礼。理亏之余,又不知在这等场合如何圆场,只愣愣的站在原地。

“身为皇后,不好好留在长秋宫,乔装出门,冲撞圣驾,罚闭门思过一个月。”皇帝的声音仍然冷冷的。

“讲道理,是他遣了两个侍卫要害我性命,我不逃难道任由他打杀吗?此人胆大包天,在禁宫内就要害一国之母,还请陛下为臣妾做主!”何雯雯心想,反正你也不能明着帮助男宠,便指着那男人告状,顺便试探一下他到底多么受宠。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一国之母?”皇帝面露嘲讽之色。

“皇后娘娘息怒,是臣有眼不识皇后,以为您是普通宫人,擅闯竹林,这才下令诛杀。”那个男人的口气不亢不卑,全无办法道歉的意思,尤其这下令诛杀一说,显然做得惯了。这等无法无天,果然深得皇帝喜欢。

何雯雯心里暗骂一句死基佬,又道:“臣妾昨日方才入宫,尚不熟宫内诸人,不知这位是何人,一时冲撞了他,竟是如此大罪,以后是万万不敢了。”

她这意思分明挑衅皇帝,自己堂堂皇后,竟然比不过一个男宠。她已经从徐嬷嬷那处知道,皇后娘家势力极大,便想试试硬碰硬会是怎样。

众人深吸一口冷气,几乎都同情的看着她,显然十分惊讶她敢顶撞皇上。

“来人,将皇后杖责十下,禁足长秋宫三个月!”皇帝转过身,竟是一眼都不看他。

“陛下,还请三思,此番臣也有错,若要罚,连臣也一并罚了吧。”那个男人终于开口,但语气仍是淡淡的,半分没有一点男宠应有的样子。

“阿陌,你怎么也替她求情?”皇帝将他拉到身边,仔细打量。

那个男人顺从的走到皇帝身边,说道:“臣只是觉得皇后身怀绝技,竟能逃过同非和肆雪的联手,若是被打伤了身体,着实可惜。”

他说的同非和肆雪,自然就是刚才和何雯雯缠斗的两个侍卫,此时早已无影无踪,不知道藏到何处去了。

何雯雯内心暗骂一声卧槽,知道按照皇后的身份来说,定是大家闺秀,不曾习武,自己刚才这么逞能,这下要露馅了。

“你说什么?皇后会武?”皇帝很是惊讶,转向何雯雯道:“皇后,阿陌说的是真的吗?”

“是,臣妾确实习了一些微末武艺,浅薄不堪,故而不曾大肆宣扬。”何雯雯也不知道原主什么状况,只能信口胡诌。

“娘娘说笑了,能与凌云十二卫的两大高手战成平手,如何是浅薄不堪?”那个叫阿陌的男宠似乎故意来拆她的台,不依不饶的样子。

“来人,将皇后送回长秋宫,未得朕的口谕不得出宫半步,宣大司徒进宫。”皇帝甩手就走,那个阿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何雯雯,便也跟着离开。

何雯雯大为着急,大司徒是皇后的父亲,要是不知情之下被皇帝套出话来,冒充皇后的罪名可不小啊。

她万般无奈,只能先行回长秋宫找徐嬷嬷商议,这下篓子捅大了。她深恨那个阿陌,果然是奸佞,哪怕生得伟岸,也不过是皇帝的男宠。

她脚疼的难受,那群侍卫也不敢为难她,只抬来凤辇,将她送回长秋宫。

徐嬷嬷似乎早已听到消息,看到她被一群侍卫送回来,连忙上前道:“娘娘,发生什么事了?”

何雯雯叹了一口气:“先别说这些,我脚崴了,你给我找点跌打损伤的药来,若是有药油什么的最好。”

徐嬷嬷连忙说道:“娘娘,这可使不得,还是宣太医吧。”

何雯雯说道:“行吧,都听你的。”

她不料到这个简单的一个举动,竟又闹出事来,只三天功夫,宫内已经满是传言,说皇后闯入却非堂与陛下的男宠争风吃醋,被打得走不了路。

何雯雯气得暴跳如雷,想要骂人又不知何处去骂,心里最为担忧的,仍是高简宣大司徒进宫问了什么。她让徐嬷嬷去打听,竟是一无所获。

这几天她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皇帝名讳高简,而她自己叫胡采芹,那个男宠则叫方如陌。方如陌似乎自小就在皇帝身边伺候,虽然是个男宠,但太后竟也不会为难他。宫内诸多妃子也不敢招惹他,最要紧的是朝臣对此也见怪不怪。

这什么玛丽苏男神设定,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神通?何雯雯心中不解,但眼下也不能做什么,只能等脚好了以后,找机会解除禁足再做定论。

她回想方如陌,只觉得他的长相过于锐利,实在不是一个好惹的主。想到这里,按下决心,以后就老实待在长秋宫,不去招惹。横竖她也不会在这里待太久,总要找机会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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