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树影婆娑,窗外蝉鸣声隐隐约约,月色银光撒在水合村这片土地上,村子里农家分布稀疏,即使同属村头,可能相邻的人家也会被大片生长的桑竹相隔。农民们倒还好些,屋头田前的树木花草都是由它生长,只是有些树木稀少的地方,屋头难免离的近些,晚上有人墙角纳凉,隔壁若是夫妇二人同住,少不得能听些淫词情话。
背地里男人们总爱讨论,铁匠老李家婆娘最骚,每晚都缠着老李要,声音放的开,隔着两户人家偶尔都能听见。木匠张顺看着是个老实人,其实专爱干扒灰的事儿,据说家里的儿媳妇经常被弄得嘤嘤直哭,喊着"公公,相公马上就回来了……嗯……啊……不要……不要说……嗯……给相公生个弟弟……"
天一黑仿佛世间黑白颠倒,到处都是荒唐的事。村长作为水合村最为富硕的人家,院落大些,周边没有非常近的邻家,自是方便许多。
南歌醒来时身子酸疼,低头一看衣服已经换了新的,身上也没有黏糊糊的感觉,应该是被清洗过了,看夜色正浓,她的奶子正被身边的人抓在手里温柔的抚摸,村长赵召一双剑眉下的眼睛黝黑,看着怀里的人。
"幺儿今天累坏了?"他继续手上的动作,可能是月色温柔,连声音也温柔了许多。
南歌身子软软的窝在爹爹怀里,伸出手想搂着他的背,声音糯糯低柔,"爹爹今天吓死南歌了。"
一声轻笑,赵召停下了抚摸奶子的手,摸了摸少女的头发,少女头发柔顺,靠在自己怀里,尽管身子已经初具风韵,脸上还未褪去稚气,满是依赖的眼神。
"幺儿长大了。"
赵召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本是要培养一个水合村的淫妇,只是养了这几年,慢慢的真当了自己的女儿似的投着感情。妻子去世多年,膝下只有一子,一直在乡学读书,少有回来,这个小娃娃倒是常陪在眼前。
按着自己最初的规定,南歌每天晨起要喝他的浓精,每日需要出门被乡人摸奶50次当做礼节,小穴要常年被玉势烫着保持挺翘,这么多年确实是一直这么做的。于是她在他的安排下早早的奶子就发育了起来。
当某天赵召发现少女的一颦一笑除了本有的娇憨天真外,还藏着羞怯和无意表露的娇媚时,心头欲火顿生,少女娇媚的神情让他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妻子。
那天之后,赵召给南歌出门带上了贞操裤。
以前不太在意,而现在看到南歌带着一身被玩弄的痕迹回来,赵召总会忍不住怒火丛生。像是自己的妻子在外被别人狠狠操弄,自己遭到背叛一般,所以每次看到,赵召都忍不住加倍的惩罚她。
作为村长,他需要遵守当年和村民们的约定,但他早已决心先要了她,之后少不得要和村民们共享,只是这辈子南歌身子脏了是嫁不了人了,自己到时候不嫌弃继续养着,权且留在家中养着给自己下半辈子操弄。
"爹爹不喜欢南歌就不长大,南歌陪着爹爹。"南歌把头埋在赵召胸前闷闷的说。
"哪有不长大的孩子这里这么大的。"赵召听着怀里少女的声音眼神柔和,右手伸入南歌的裙子下摆,捏住了她的小肉核拉扯,调侃道。
"说,这里长这么大,是不是天天盼着爹爹操你。"赵召感受到自己的拉扯让少女开始无意识的合拢腿摩擦,手中慢慢被淫水浸湿,"骚穴痒了?"
南歌被问的小脸通红,她闭着眼去亲亲爹爹的脸,"爹爹,张姨说南歌的小肉核……大……不好……爹爹以后不要用鹦鹉来琢南歌的肉核了好不好……"
"哦?张家媳妇?她怎么和你说这个?"赵召倒是好奇。
"那天南歌去张姨家学针线……看见张爷爷和张姨在一起……"南歌慢吞吞的说。
那天中午日头慢慢偏西,春天的中午已经开始热了起来,水合村在烈日下显得安静,路过的几户人家门前栅栏都阖着,院落里偶尔看到有人躺在摇椅上休息,手中的羽扇时不时摇一下。
南歌拿了花样去沂水边的张家找张氏学纳线,走进院子里时看门的黄狗正趴着,拉耸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样子,听见声音直起身子绷紧,等看见南歌时知道是熟人,又趴下身子。
南歌走过去弯下腰摸了摸阿黄的脑袋,舒服的黄狗鼻腔轻哼,伸出舌头舔了舔南歌雪白的手腕,南歌痒得咯咯笑。
正准备进去,突然听见什么声音。断断续续的好像是张氏在痛苦的呻吟?她走进准备推门,突然听见张爷爷的声音。
"奶都给爹吃了,等晚上阿成回来发现了怎么办?"
"不……不要紧啊……媳妇说来了葵水,今晚不让相公碰……"
南歌止步,心中疑惑,走到窗户边,纸窗从外边看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人影。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她轻轻的在窗上戳了一个洞,眼前的一幕让她小脸通红。
张氏脸上染着红晕,青丝被额前的汗水浸湿粘在姣好的面容上,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抬起,一双细腰摆动着。
一个皮肤黝黑干枯的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南歌看见一个黑瘦苍老,但保养的尚好,身体还很康健的老人正一手抓着张氏的腰,一手抓捏着她肥大的乳房,腰在不停的挺动,胯下粗黑的鸡巴一会儿又出来,一会儿又被狠狠撞进去消失不见,张氏身子抖动,口中的声音痛苦又包含着一丝说不清的舒适呻吟。
鸡巴带出来能看清乳白色的粘液,张氏的阴处毛发上也沾着乳白色,肉核嫣红肥厚,随着鸡巴的进出一会出现一会儿挤进去。
张氏眼神迷离,手抓着身下的床单,被顶的直往前去,被情欲遮掩的双眸含着莹莹水光,脸上含着一丝幽怨。
"说,你现在正在干什么?"老人拍打着儿媳雪白的肥臀,刺激的张氏小穴不住收缩,老人感到鸡巴被紧紧吸住,觉察到其中乐趣,狠狠的拍着眼前晃动的屁股,听着儿媳不住的淫叫,看着皮肤渐渐变红,屁股更显的大了些。
"嗯……媳妇……媳妇…嗯啊…"张氏本来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虽然自嫁过来没多久就被公公骗到房中堵住了嘴狠狠的操了一顿,灌上了浓精,一晃六七年,公公时不时就趁相公不在操弄自己,有时候相公去城里赶集,夜里城门关了回不来,甚至自己要整夜在和相公的房间里被公公操着,开着窗,像是巴不得全村的人知道。
张氏知道自己身子已经被玩弄坏了,尽管心里知道这有悖人伦,私下里不知怎么被村民耻笑,心中也多有幽怨,但是这几年时常被公公相公轮番灌精,现在如果一天不被操弄,身子就痒得不行。
张顺自然知道自己媳妇被自己操得现在淫性已起,见自己问她没有回答,故意停下了动作,将肉棒准备抽出。
张氏感受到公公把鸡巴从身体里出去,下体顿时空虚,内里瘙痒,她收缩小穴想挽留鸡巴,但公公态度坚决的拔了出来,奶子被拉扯着又红又肿。
"说,你在干什么?"张顺把鸡巴在儿媳外阴摩擦,看着她的肉核鼓鼓胀胀的,淫水流的越来越多,小穴肥厚嫣红,张氏实在是受不了了,她闭上眼睛呻吟,"儿媳在被公公操小穴啊……公公鸡巴好大,儿媳好喜欢……爹爹插进来吧,插烂儿媳的骚穴……"
"喊我什么?"张顺继续揉搓着儿媳的肥乳,看着她的乳晕晕开,乳房在自己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低头看她的小穴已经泛滥,淫水把阴唇浸得湿湿的,她不由自主的动着屁股在他的鸡巴上摩擦,想要更多。
"相公,相公操死我啊……"张氏终于忍不住喊出了这个称号,同时感受到公公鸡巴重新挤进阴道,开始"咕叽咕叽"的大力抽插起来,啪啪声不绝于耳。
儿子正身强力壮,常在外干农活,偶尔进城帮工,反倒是自己在家中和儿媳过的更多,张顺早就逼着儿媳妇私下里喊自己相公,宛如老夫娶了个少妻一般。偶尔儿子回来与儿媳同房,第二天儿子走了,张氏反而会被张顺脱光了衣服让她在家里干家务,小穴里塞着扫帚杆扫地,当做背着自己在外偷情的惩罚。
这般颠倒是非,让张氏慢慢的也真觉得好像自己是嫁给了这个老人一般。
南歌脸通红的转过身低下头,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张姨和张爷爷要在一起这样,但她感觉一股热流也在从自己下体流出,身子突然感觉有点酥痒,她不知道为什么想离开,却又忍不住抬头继续看。
张氏和老人的动作好像已经结束了,毕竟张顺已经不是青壮年,时间总是有限。南歌看张氏起身想把小穴里的乳白色精液排出,被老人拦住,老人让她翘着腿倒着身子,俨然是要让她把精液给留在体内。
张氏眼角红红,被操哭了。她不敢反抗,只好心惊胆战的照做,计算着日期,害怕自己会怀孕。
这厢南歌忍不住伸出手进入自己的亵裤里,隔着贞操裤摩擦着自己的外阴,她小脸通红,动作越来越剧烈,只是毕竟被东西阻挡,总不得其解,心里的空虚感只增不减,让她嘴里忍不住"嗯咛"出声,出声后她马上吓得咽住接下来的声音,生怕被里面的人发现。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谁?"屋内响起了老人的询问声。
南歌不知所措的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老人要从房里出来了!而自己现在离开肯定已经来不及了,她踌躇的站直了身子想显示出自己刚来的样子,只听门"吱呀"一声,张顺走了出来。
"哟,是赵家丫头,怎么大中午的过来了。"南歌自从被村长养了后,就跟了村长的姓。
"张爷爷好,我找张姨……送点花样子……"南歌想显得自然一些,然而她娇红的脸色和不敢直视的眼神暴露了她的紧张。
张顺其实刚才在操干儿媳时就已经发现窗户外有人了,看身材大概也猜出了是谁,这回出来看少女的神情,更是暴露了她的伪装。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的女娃娃手不自觉的绞着手绢,那一双手是和农妇不同的如凝脂般的白皙,身材苗条修长,胸前的衣服被撑着,可以想象锦缎下那一对饱乳的可观姿态,少女亭亭的站着,通身的气派宛如官家姑娘,而那一张艳丽娇憨的脸蛋儿此时像是抹了胭脂般红晕,让人忍不住压在身下狠狠的玩弄。
本来这丫头就是全村共有的,这下送上门来岂有放过的道理?
老人经历的世面多,因此他们的目光总是带着一种深沉的审视,这让南歌不太舒服。
她刚刚目睹了张爷爷和张姨的情事,而眼下老人看他的眼光,南歌一点也不陌生,就像无数次和村里人见面时的"礼节"一样,她好像猜到了接下来要怎么样,这个做过无数次的事情,这次却让她心理感觉怪怪的,让她忍不住想把腿合起来。
"进来吧。"张顺招招手喊南歌进屋,南歌犹豫的看着老人,看他态度坚决,只得进去。
张氏刚刚听到外面的声音时脸色已经吓得苍白,想起身,却被张顺打了一下奶子,"慌什么?这丫头什么也不懂,这么些年教的就是这些,腿给我好好翘着,敢撒了一滴,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氏没法儿,只得照做,她也知道南歌这孩子这些年的教育不会让她怀疑什么,只是心里多少被外人发现,有种丑事被揭露的羞耻。
南歌进屋时的视线比窗外清晰了许多,她看着张姨双腿翘在床边的墙上,腿分开,左右两个床帏上有脚环扣着她,她的私处还湿漉漉的,阴毛上沾着白色的精液,而那双奶子又大又圆,奶头硬硬的泛着深红,乳房有种被打过的红晕,整个人有一种被摧残的美感。
"张爷爷……你和张姨正在忙,南歌就先走了……"她小声说道。
"你姨生病了,爷爷在给她治病。等她把小穴里白色的精液吃完了,病就好了。"张顺摸了摸南歌的头发。
张氏跟着点点头,"是啊……南歌……姨今天身子不太舒服,正在……吃药……让爷爷陪你聊聊天。"
南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原来这是治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