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之所钟 一往而深 (H)--末世丧尸女王 (七) 同行

正文 情之所钟 一往而深 (H)--末世丧尸女王 (七) 同行

“你在干嘛呢?”

清脆悦耳的嗓音让人耳目一新,林凛微微抬头,少女灵动俏丽,大大的猫瞳水润明亮,微微一笑时,颊边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末世后女人很稀少,漂亮的女人就更少了,而眼前的少女干净的像是没经历过末世一般,纯真、美丽。

“你的异能真厉害,咱们是要去哪里呀?”

林妗双手托腮,眨巴眨巴着眼儿看着林凛,之前就是他甩了一道雷,击毙了想对她图谋不轨的人。

这个男人令她侧目,倒不是因为强大的异能,也不是因为他救了她,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不算救。如果不是他们出现,那些人恐怕早就不是人了,林妗瞟了一眼地上捆绑的严严实实的几人。

军人普遍都有一股正义感,男人身上更甚,令人感到安全可靠,让人不由自主的想靠近,这恰恰是林妗无法抗拒的。

林凛垂眸看向少女,抿了抿削薄的唇,救下少女后她就一直跟在他左右,不过分靠近,也不远离,这让他有些不自在。他在军中一向严肃,手底下的兵怕他敬他,再加上他一贯的冷漠脸,走在路上也没人敢搭讪。他第一次遇到像林妗这样灵动活泼的姑娘,一时间有些无措。

 丧尸一群群的涌过来,还没靠近就被机枪扫倒,脑浆迸裂、肢体横飞。尸体堆积在地成厚厚的一个小丘,就算这样,依旧有丧尸争先恐后的扑上来。

林妗坐在车里随意往窗外瞄了一眼,便不感兴趣的转了回来,继续和林凛说话。

实际是她一直在说,林凛笔挺的坐在前排,从容的指挥着战斗。他这份冷静让充当司机的小兵忍不住连连侧目,试问,要是有个如斯貌美的少女跟他搭话,他肯定是忍不住的,少将军却能视而不见准确的下达命令,果真是大将风范。

林妗叽叽咕咕的说了一堆,也没得到一句回应,顿时有些泄气。

这些天她跟林凛同行,一直在与他搭话,可惜这人不是不搭理她,就是敷衍的嗯、好、知道,这些简短的不能再简短的字句,再好的兴致也没得七七八八了。

林妗失落的趴在椅背上,闷闷的看向窗外,前仆后继的丧尸令人悚然,时不时还有几只冲到车前,虽然很快就被撞飞,但满脸的腐肉让人看了就想吐。

她干脆低头,碎发遮挡下刚才还清澈纯净的一双猫瞳里尽是冷戾,她的耐心原本就不算好,要不是这群人最后也是要去中央基地,干脆就弄死他们算了。

她现在已经学会了隐藏,只要她收敛住气息,丧尸就不会刻意远离她,这样就不会暴露自己。

早在当日知道这支部队是从中央基地出来的时候,林妗就打定主意要跟着他们,反正殊途同归不是么,她也不用再找人带路了。

听他们说是去一个叫盐城的地方救人,到底是什么人值得千里迢迢派军队去救,她就不得而知了,这些人口风紧的很只说是幸存者,林妗心里冷笑,这话骗谁呢?满大街的幸存者不救,非要去盐城救,说这其中没猫腻她都不信。

东城消息闭塞,很多事情知道的都不是那么详细,林妗之前也是大概知晓,如今听这些军人说,最开始出现丧尸的就是京都,当时也有派出军队去镇压隔离,只是丧尸不惧疼痛,疯狂残暴,军队根本抵抗不住,最后都变成了和他们一样只知道咬人的怪物。

京都人口密集,人流量大,感染传播的速度也异常的快,没等武装部队集结京都就沦陷了。现在的中央基地是S市的军队训练营,军资强大、战力强悍在末世前也是出了名的。军事力量集合完毕之后对京都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空中清扫,死城就是由此得来。

  林凛的观察力很敏锐,林妗又是队伍里唯一的女孩子,难免会多些关注,少女情绪低落他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面上不动声色,眼底却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

接连走了好几天,终于在入夜前进入了盐城,他们找了一片较为偏僻的别墅区休息,清理掉附近的丧尸后,将车开进了地下车库。

末世前买的起别墅的都是有资产的人,通常都不喜欢扎堆住,所以这一片别墅,每栋之间还隔着段距离。

林妗被分配到和林凛一处,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队伍里的众人都对林妗分外友好。小姑娘不仅人爽快,杀起丧尸来也毫不含糊,和那些娇滴滴遇到丧尸只会哭的女人简直不能比。连林凛也对林妗刮目相看,他原以为少女是株缠丝花,虽美丽却也无比脆弱,需要精心呵护才能活的长久,没想到是株蒲草,向阳而生,坚韧、果敢。

别墅人少,清理完零星几只丧尸后,林妗跟大家打了声招呼,就想上楼洗洗,杀丧尸时有不少血液溅到了她的衣服上,腥臭的异味让她有些难受。

林凛刚才杀丧尸时就一直关注着林妗,以防她被丧尸咬伤,自然也注意到了她身上的污血。那几滴血迹沾染在少女白嫩的脸上碍眼的很,鬼使神差的他叫住了林妗,走上前在她脸上擦拭了一下。

“你脸上沾了东西。”

男人修长柔软的指腹上沾着几许猩黑的血迹。

林妗不自在的抹了抹脸,低声道了谢,转身蹬蹬蹬的上了楼。

直到隔绝了楼下的视线,林妗才慢下脚步。男人指尖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她肌肤上,温温热热的,连带着被他碰过的地方也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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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的实验室里,一排手术台整齐排放,每张台上都绑着一个人,细细数去大约有二十多人。每张手术台旁都有几个面带口罩、身穿白褂的人,他们手里拿着冷光闪闪的手术刀或者针筒。台上的人四肢被紧紧捆绑住,嘴巴被胶布粘上,意识清醒的感受着刀子在自己身上划来划去,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扭曲至极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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