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橙洗漱完就去了厨房。
早饭已然做好，香味扑鼻。
她把刘然留下有个最大的好处是，饭都是他做。
这样她不仅早上可以不用早起，晚上下班回来还有现成的热饭。
并且，每顿都是她爱吃的。
她刚把锅里的一个煎蛋铲出，后背就附上个人，她侧了下头，刘然从后面圈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呼出的鼻息洒在她脖颈处，痒痒的。
刘橙抬起肩要把他赶走：“起开。”
刘然不依，还蹭了蹭：“你周末真要去？”
刘然晃了下神，没再管他让他抱着：“嗯。”
“不准去。”刘然声音有些强势。
刘橙蹙眉，顿时有些烦，转过身推开他，身前的人高她半个头，小时候圆溜溜的眼变得狭长空洞，只是依旧清澈。
“为什么？”
“你不喜欢。”
刘橙好笑了声：“谁说我不喜欢？”
刘然盯着她：“要是喜欢你不会等到现在才答应。”
刘橙低了低头，身子靠在柜台上，有些淡然：“现在想开了。”
刘然眉头紧锁，伸手抓住她胳膊，耍起脾气：“反正我不准你去。”
刘橙静默了会，思忖万分，说：“然然，我们都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
刘然手握得更紧了：“你想说什么？”
刘橙哑然。
刘然步步紧逼，眼神黑沉：“这时装好姐姐的样子，是不是有点晚了，早上姐姐还给我吸奶来着吧？”
他手滑过胳膊慢慢往上，指尖触到那块被顶起的衣料，声音喑哑，“谁家姐弟这样，嗯？”
刘橙被他最后一个上扬的尾音刺激到，猛然推开他手，抬头瞪着他：“是，没错，没有，所以你以后别再碰我。”
刘然勾唇笑了声，身子前倾凑近她，声音轻佻：“别碰哪，姐姐说清楚。”
“你......”
刘橙咬牙，他明知她说不出口。
刘然把她挤到柜台间，手抚到她乳上，感觉到她的挣扎，低声道：“别动，再动我不客气了。”
“......”
他现在也没客气吧。
“姐姐，你看，”刘然把手摊开，很无辜，“是姐姐自己硬的，姐姐不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刘橙身子被他箍着，只有眼睛能表明她的怒气。
“我是穿的少，冻的，少自恋了。”
话说完她就想咬断舌头，这大夏天的，空调再冷也不至于。
“哦，是吗？”刘然笑了笑，手指在乳头上打转，“那姐姐穿这么少，是为了勾引弟弟吗？”
刘橙不想与他纠缠这个问题，结果总是他胡搅蛮缠让她认输。
“......你放开我。”
“不放。”
刘然眼睛看着她，黑亮得灼灼生辉，含着笑意。
手抬到她肩膀处，滑过时带下她的肩带，半个乳球显露，他用手指勾了勾，乳尖冒出头，只用食指肚按压。
“好硬呀，姐姐。”
刘橙狠狠地骂他：“王八蛋。”
刘然挑眉点点头，乳头被捏在食指和大拇指间：“做王八蛋的姐姐好吧，姐姐这里长这么大这么好，有我的功劳吧。”
他低了下头，和她直视，眼神里带着些许认真：“舒服么.....橙橙。”
刘橙怔在那儿。
忘了从什么时候起，可能是她第一次拒绝他碰她胸。
他那时自然是不从的，耍赖撒娇赌气不吃饭都能用上，比小时候还闹腾，她无奈跟他约定好，只能在晚睡前才能吸摸。但他从来不会好好听话，早上还会趁她熟睡时在她胸前作弄一番。
她起不来也不再管。
从那以后的晚上，总会有那么几天，他吃奶摸奶前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很甜，含上奶头就会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橙橙，好香......”
“橙橙，奶头好好吸......”
“橙橙，嗯，橙橙，小奶头变大了，又软又硬，嗯......”
“橙橙，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橙橙，好喜欢呀......”
“橙橙，有感觉么，有没有感觉呀，橙橙......”
......
她只当他胡言乱语，说想继续吸就闭嘴，他有时候会当真不说了，有时候偏要她回应才行。她都忘记当时自己怎么说的，或者是不想记起。
必须承认的是，每当他说那些话，尤其喊她名字时，她都有种心神荡漾的感觉，既陌生又向往，内裤湿得更快。
等她回过神，那颗脑袋又埋在她胸上了。
“刘然.....”
她想伸手推他，刘然在她乳头上深舔了下起身，目光在泛着湿意的乳头上停了会才看她。
“你有没有注意到，你什么时候叫我刘然，而不是然然？”
刘橙轻轻“啊？”了声，被他问愣。
刘然笑笑：“就是你有我叫你橙橙时的那种感觉。”
刘橙回味了遍他说的这句话，脑子霎时嗡嗡响。
“你胡说，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
“我就知道，”刘然揉揉她头，“姐弟心连心。”
刘橙瞪他：“你也知道我们是姐弟？”
“是姐弟，但这个的前提是男人女人。”刘然靠近她，“男人女人在一起是可以做苟且之事。”
话不挑开，谁都要忍。
刘橙心早乱了，又听他这么说，这会儿有些语无伦次。
“你......颠倒黑白......胡说八道......”
刘然勾唇道：“姐姐小老虎的样子真可爱。”
他手揉捏着她的乳肉，一下一下的：“那姐姐说，现在是什么感觉？胡说，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刘橙闭了闭眼，他指尖刮过乳头，很疼，却不想他停，想他一直玩一直含着，乳头已经习惯他的蹂躏，不用说内裤上已经湿了，甚至可以说湿得厉害。
但她顿时有股委屈涌上心头，他凭什么这么问，要不是他，要不是他......
她慢慢睁开眼，眼圈已发红。
刘橙一愣：“你......”连忙把她抱进怀里，“我错了，我不该这么逼你的，我就是听到你要和别人......我就受不了，你不要哭.....”
刘橙头抵在他身上，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染湿了他的衣襟。
“你混蛋。”
“对对对，是我混蛋，”刘然顺着她话说，探头看她，抬手给她擦眼泪，“不要哭了好不好。”
她不舍得他哭，他又何尝能看她掉眼泪。
刘橙气还没消，任性道：“我就哭。”
“.......”
刘然把她抱到桌台上，歪头看她笑，很有耐心：“那你要我怎样？”
刘橙吸了吸鼻子，垂下头，视线落到胸前，小奶头颤颤巍巍立着。
“把我的衣服给我穿好。”
刘然舔了下唇：“遵命。”
“以后不准碰我，”刘橙立马指他，说，“不准问我碰什么地方。”
刘然乐了声：“后一句可以答应，前面那句不行。”
刘橙不说话了，别开头，不看他。
刘然求饶：“好好好，”他往前走了一步，抱她入怀，听话道，“等姐姐让我碰我再碰。”
刘橙扭扭身子：“我才不会让你碰。”
“嗯嗯，不碰。”
怀里的人安静了。
刘然笑开，逗她：“可是，我都抱姐姐了，这不算碰吗？”
“......”
“啊———”刘然松开她，弯身捂住肚子，龇牙咧嘴道，“这么狠，你真下得去手。”
“哼。”
“......”
刘然直起身，去揪她的鼻子：“你就是偷着坏。”
刘橙拍她的手：“有你这么和你姐说话的么？”
刘然就看着她笑，直把她笑羞了。
“不准笑。”
“好，不笑。”
“你还笑！”
“......”
刘然含笑去抱她，头贴到她耳边。
“橙橙。”
“......”
“姐姐。”
“嗯。”
“橙橙。”
“......”
“橙橙。”
“......嗯。”
耳边是他的闷笑声。
“......”
刘然说的没错，她就是偷着坏，表面看着乖巧文静，任谁都夸是个好孩子，又聪明又漂亮，其实她心思多着呢，就比如.....嗯，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