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黎羽每天都会给他吸会儿奶头。
那会儿是休息的间隙，赵黎羽坐在椅子上，秦何依偎在她胸前，赵黎羽掀起衣服秦何叼着奶头吸得很满足。
奶子瘪了下去，秦何也没放开，赵黎羽低头看看他，刚想叫他门铃响了。
“秦何，”赵黎羽推他，“有人来了。”
“嗯？”
秦何抬头，还有点不舍，眼看着还流着奶的地儿，擦了擦嘴角。
赵黎羽一边把衣服穿好，一边说：“你先写作业，我去开门。”
秦何点头，说好。
赵黎羽整理好衣服，走到门那儿打开，她抬眼去看，那人的眼神掠过来。
都愣了。
赵黎羽都忘了是谁先开口的，等她回过神时，门已经关上，秦北生站那儿看她。
“不认识我了？”
“……”
赵黎羽张了张嘴，垂下眼说：“认识。”
秦北生看她那样子笑了笑，气氛轻松了不少。
“没想到在这见到你，我……”
“叔叔。”
秦何从二楼跑下来，声音透着激动。
秦北生听到转身，淡笑着往前走了两步，一把抱起跑向他的人。
“好久没见叔叔了，”秦何撒娇，“叔叔都不来看我。”
秦北生解释：“前段时间有事来不了，”他掂了掂怀里的人，“几天不见长高了啊。”
“哪只几天啊？”
秦北生笑：“是我说错了。”
赵黎羽看着俩人的互动，惊讶不少，一是秦何终于有点孩子样了，也是会喊着要糖的；二是秦北生，他竟有如此的耐心，那个笑让他温和很多，不是她印象里的阴厉与冷淡。
“叔叔，叔叔，”秦何急忙给他介绍人，“这是我妈……”
赵黎羽倏地看他，吓极了。
“……老师。”
秦北生来回看了俩人眼，嗯了声。
秦何兴奋地喊秦北生去卧室，要给他看新玩具，俩人玩了好久。
赵黎羽坐在沙发上等着，时间不到她不敢走，手机还在里面。
她就想这次遇见，当时真的震惊，就这么见着了，很不可思议。
他剪了平头，清爽阳刚，比高中那会儿高了许多，也没以前的精瘦，多了些男人味，硬气十足，还有些沉稳。
赵黎羽摸摸自己的脸，好热，她以为她都忘了他，怎么这会儿还心嘭嘭跳个不停。
不行不行，她要清醒一点。
她的确是挺高兴的，他话里的意思是还记得她吧。
不过那又怎样呢，她早不是怀春少女。
她是来工作的，不能想这些的。
还有，如果他知道她给他亲侄子做那种事，会不会觉得她恶心。
……
大约7点多钟，秦北生出来了。
赵黎羽看到就站了起来，他把手里的手机递给她。
“谢谢……”赵黎羽抿嘴，再不知道和他说什么，“我去看秦何……”
“今天到这儿，我送你回去。”
“啊？”
秦北生看她，目光灼灼：“不想知道我离开这段时间做什么了？”
啊？
赵黎羽更不明白了，虽然她很好奇他现在生活是什么样的，但他为什么要跟她说呢。
“消防员？”赵黎羽惊讶。
那会儿，她稀里糊涂上车，然后一路上糊里糊涂地听他说话，从遇见他时，这一切都不太真实。
过去以及现在好多事在她脑里乱串，她想抓住什么，又都不对。
所以，等他说完，她进脑的只有他在一个很远的地方当过兵，现在是刚回来当消防员。
她曾无数次想过，秦北生在做什么，继承家业？自己创业？一份普通的工作？又或者无所事事？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当消防员。
“怎么？”秦北生看了她眼。
赵黎羽轻轻摇头：“没。”
秦北生把车停下，转头。
“担心我？”
赵黎羽猛然抬头，与他四目相对，她想把视线移走的。
那个人在慢慢靠近。
赵黎羽低下头把身子往后缩，心提到嗓子眼，他笑了声，鼻息洒到她脸上，那儿就火烧火燎的。
“咔哒。”
秦北生低声说：“到了。”
赵黎羽很轻的嗯了声，不敢抬眼，他还近在眼前。
“刚在想什么？”秦北生问。
“……那个，”赵黎羽小幅度动了动身子，“你……”
秦北生勾唇，起身。
赵黎羽呼出一口气，眼神乱瞟了会，一手握住手里的包，一手摸到车门一处。
“那个，谢谢你，我走了，再见。”
“啪”车门关上。
一气呵成。
车里，秦北生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他拿起一边的手机，拨出个电话。
“我让你查的人查的怎么样了？”
“早查好了。”
“那你他妈不和我说。”
“……我找你时你在出任务，发你微信上了你自己不看，我看那女的平淡无奇的，之后也忘了提醒你。”陈列问道，“那谁啊？”
那边已挂断。
“……”
一会儿，又打过来。
“怎么没有她生育情况？”
“……你这也要？”
“别废话，赶紧查。”
“行，等会儿。”
三分钟后。
“查到了，她有一个儿子，刚五个月大……”陈列灵光一闪，“他五个月大，你什么时候走的来……不是吧……”
他不敢往下猜了，但也没见秦北生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还查孩子的。
秦北生笑哼，想起她手机的屏保和一身的奶香味儿。他的震惊不比陈列少，这会儿手都是抖的，那心情跟重新活过一次似的。
陈列揉了下脸，这事有点刷新他的三观。
“你让我缓缓，我真艹了，你怎么就……”
陈列觉得哪不对劲，虽说他挺浑的，但不至于整出个孩子来。
他回忆起秦北生走的前一晚。
“那晚给你践行，酒还没喝你就走了，我当时以为是你爸要提前把你送走，”陈列笑了下，情绪缓下来，“我还错怪秦叔了，你是真行，说道说道吧。”
秦北生吸了口烟，淡笑道：“说什么？”
“你别装，喝酒了我还信你酒后失态，你这算怎么回事？”
陈列滑着赵黎羽的信息浏览，她真没什么特别，虽说有些姿色，那跟秦北生周围的女人相比，没得提。
他视线一顿，问出口：“她是耀光一中的……”他脑门发热，有点细思极恐，“高中你们就认识了？”
秦北生把烟碾灭，胳膊搭在车窗上，看着某处。
“算认识。”他说，“她那时候在体育馆收拾卫生。”
“什么玩意儿？”陈列乐了，“这你都知道？”
秦北生静了会：“那种感觉，你知道么……就不自觉的会注意到她。”
陈列艹了声：“从你嘴里听到这种话，我真活久见了，不对啊，高中就有感觉了你等到现在，我也没听你说过啊，”他眉头一跳，“别跟我说，你也玩暗恋梗。”
秦北生嗤笑一声：“说起来你可能不信。”
陈列默然：“你说吧，有个孩子顶着，其他的我觉得我都能承受得住。”
秦北生又点了根烟，他眯了眯眼。
“她是年纪第一。”
“然后呢？”陈列没听到下文，忍不住发问。
“好学生坏学生，你说然后呢，她能看上？”
“……”
陈列哑了半响，他猛搓一顿头，烦躁得很，不知为什么，反正看他这么轻贱自己就不爽，什么叫看不上，他秦北生学校不上也能比谁都活的好。
陈列语气不善：“缠着你的好学生还少？”
“她不一样。”
“能给你生孩子，是不一样。”
秦北生皱眉：“你什么语气？”
陈列口气依旧涔着凉意：“这就护犊子了，兄弟说声都不行？”
秦北生好笑道：“你够了啊。”
“不是，我他妈就见不得你这样，人活一辈子，怎么活不行非得看别人，秦叔我没办法，一个女人你值当么？”
秦北生顿了会：“以前不觉得，所以耽误到现在。”
她应该有更好的生活，绝不是靠着每天四个小时的家教过活。
“……”
陈列没话说了，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爱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在开出花来。
“你打算怎么办？”
“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