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论如何当一个专业的姨太太--都变了

正文 论如何当一个专业的姨太太--都变了

三姨太和六姨太对视一眼,主动开口说道,“既然妹妹如此坦诚,那我也说一下我的情况,我叫张雪琴,我娘之前是伺候老祖宗的,我爹是前院的护卫,我从小就在这院里长大,我爹娘先后得了重病,命不久矣,临走前放不下我,跟老祖宗求了恩典,让我嫁给将军做妾,我一向仰慕将军,而且也在这府里过习惯了,真让我去外面,压根不知道怎么生活,于是赶在我娘去世前嫁了进来”。

 

六姨太接着说道,“我是北方人,叫田芳,前几年我们那里闹灾荒,全村人南下逃难,结果路上遇到了土匪,我爹娘命不好,被土匪砍死了,土匪看我们一些姑娘姿色好,就把我们带回了寨子里,晚上他们摆庆功宴,喝了不少酒,正要对我们这些姑娘下手时,将军率队打了上来救了我们,因为我有个舅舅在苏州,知道将军也要回苏州,我就跟着一起了,经过郑州的时候,将军有天喝多了,我扶着他回房间”

 

说到这里,六姨太突然有些脸红,宋荷艺嗑瓜子正听着入神,忙问道,“然后呢”

 

六姨太羞红脸说道,“将军突然压倒我,脱了我的衣服做那种事,后来就自然跟了将军了”

 

啧啧啧,宋荷艺略有些吃味,没想到那么禁欲冷漠的人,在这里这么饥渴,路上都不能缺女人。

 

这时六姨太的猫突然从她怀里跳到地上,接着跑到院子里,六姨太对这猫喜欢的紧,忙去院子里追它,屋里顿时就剩宋荷艺和三姨太两人,只见三姨太鄙夷的看了一下六姨太出去的方向,“这小蹄子浪的很,那天服侍将军的小厮是和我一块玩到大的,说是她主动在将军屋里脱衣服献身的,说什么自己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只想跟着将军,好好服侍将军,当老娘不知道啊,装什么装”

 

得,塑料姐妹花

 

果然女人多的地方,永远都不缺八卦,宋荷艺也不能不回应,装作吃惊的样子,“还,还可以这样吗”

“老四就是咋咋唬唬,说不好听有点蠢,光长了张漂亮脸蛋,老六精着呢,经常在将军那卖乖讨好,动不动就煲汤熬粥想去书房服侍将军”,三姨太吃着点心说道

“那将军是不还挺喜欢六姨太的”,宋荷艺不动声色的套着话

“将军岂能看不穿她那点小伎俩,再说了,书房岂是她想进就能进去的,反正她一次都没进去过,而且送的东西应该都进了下人的肚子”,三姨太语带嘲讽的说道

三姨太还想再说些什么,六姨太抱着猫回到了屋子里,三姨太立刻闭口不言,端起茶盏喝茶。

宋荷艺向二人问道,“平日里姐姐们都做什么呀”

“打牌、打麻将、老祖宗喜欢听戏,戏班子隔几天就来一次”,三姨太吃着茶点说道

“对了,之前风靡上海的那家洋装店,在苏州城开分店了,我听二姨太说下周开业,到时一起去看看”,六姨太放下茶盏,兴致勃勃地说道

“洋装有什么好看的,还是旗袍好”,三姨太观念有些守旧,乍然听到并不感兴趣

“这你就不懂了,现在大户人家都兴穿洋装,上次去景园看戏,陈家的太太小姐刚从上海回来,全都在穿洋装了”,六姨太笑着说道

“这样呀,那我们也去看看”,三姨太一听别家都穿洋装,立刻也有了兴趣

“我们出去需要告知将军和大太太吧?”,宋荷艺趁机小心的问道

“后院的事都是大太太做主,大太太和善的很,对我们这些姨太太也都很好,平日里想出去看戏,去胭脂水粉铺子这些,提前跟大太太知会一下就行”,六姨太摸着猫说道

 

看来府里并没有什么不能随意出门的规矩,自打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怎么出去逛过,宋荷艺对于外面十分好奇,早就想出去逛逛了,于是和她们约好了下周一起去洋装店。

 

送走三姨太和六姨太后,宋荷艺捶着疲惫的腰身,又躺回了床上,想着今天得到的信息,看来这些自己原来熟悉的人,虽然长相没变,但性格和谈吐完全不一样了,并不是自己过去所认识的,脑子里又开始乱哄哄的,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睡梦中觉得身侧很温暖,忍不住寻求温暖所在,往那边靠了靠。

 

再次醒来时,张开双臂想伸个懒腰,突然发现有些不对,目光所及是男人白色的衬衣,而自己正贴在男人的胸膛,一抬眼刚好对上安琰的目光。

 

他怎么来自己的床上了?

 

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收回自己的胳膊小声说道,“将军,您回来了”

 

男人嗯了一声从榻上起身,宋荷艺发现他还没换衣服,穿着早上的白色衬衫,军绿色长裤,从裤兜里随手摸出来个东西递给她。

宋荷艺接过来,是个圆形的小铁皮盒,拧开看了下,是透明的膏体,闻着有股淡淡的香气,不过这个是干什么用的呢,“将军,这个是?”

“治疗擦伤、消肿的,早晚各一次”,男人言简意赅的说道,跟丁婆子吩咐摆饭

擦伤?消肿?

宋荷艺脑子转了几下,瞬间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没想到安琰还挺贴心,居然会带着药膏给她,很想撒个娇,要个亲亲抱抱之类的,但考虑到自己的人设,只得把头埋在胸前低声说道,“谢谢将军”

“下来吃饭吧”,男人淡淡说道,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宋荷艺下床后,发现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屋里点上了油灯,院子里也挂上了灯笼,她这处院子好多摆设未来得撤出去,还维持着昨晚喜庆红火的样子。

男人用毛巾擦了手,坐在桌旁,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素来冷漠的面孔仿佛被渡上一层柔光,宋荷艺和他面对面坐了下来。

安琰在这里,感觉气压都低了几分,屋子里的人都小心翼翼的,大气不敢出一声,丁婆子摆盘的时候更是谨慎,轻巧的将盘子放在桌上,没有发出一丝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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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更新送上

下章依旧剧情

最近实在是太忙了

好想专心搞我的文学创作

肉慢慢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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