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穷途(NPH)--宴会上男人们的交锋(下)

正文 穷途(NPH)--宴会上男人们的交锋(下)

S站在楼梯口,看着符亦辰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一派淡然处之的模样。眼里都是捉摸不透的深思,林霖被抢先带走的那天晚上,他查了符亦辰的资料。至于安邑,长期处于上位者的高姿态,让他有些轻视一个大学生的地位以及能力。

S只是觉得自己有些愤怒于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在之后他也有人派人去医院想要将林霖接回来。但是,医院的防守根本不是一般的保安,只要林霖不主动出来,S就没有办法派人将她带出去。

S有些动怒,但是他知道这些怒气不应该撒在林霖的身上。但是他却就是莫名的想要见到林霖,想要惩罚她,想要病态地占有她。想要她臣服于自己地身下,眼睛里再无她人。

但是S偏执地认为这只是因为这是他的手下,他细心栽培出来的人,怎么能轻而易举的成为别人的。

S扳动着手里的戒指,有些走神。但是很快楼下的哗然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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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宴会举办的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C市最近的一块地皮。那块地皮政府打算开发征用,就看哪家公司可以成功取得那块地皮与国家合作,那可是莫大的财富和名声。

而在这块地皮的争夺中,抢夺的最严重的就是陆桦侨和桑吉晖。符亦辰对于从商虽然敏锐十分,但是经验还不是十全的足够,毕竟只是半路出家。所以陆桦侨算是代替符亦辰将这块地皮拿下,两人从小到大,有着过命的交情,这点小事也算不得什么了。

但是桑家还不知道地皮已经被陆桦侨拿走了,陆桦侨是借用的海外的名字和私下里和别人合伙的公司去抢夺的。今天,可是个好时机——

“我听说桑吉晖最近看中了C市城郊的那块地皮,被别人拿走了?”陆桦侨随手拿了一杯香槟,轻轻抿了一口,啧,低劣。

桑吉晖皱了皱眉头,城郊的那块他已经和对方耗了半个月了,本来以为是胜券在握的事情。结果,最后还是被别人捷足先登,让他发了好大一通火,“怎么,陆总这是?”

陆桦侨轻轻笑了一声,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没什么,就是借着这个宴会,想说一件事情。”

“城郊那块地皮是我送给小桑总的出院礼物。”

这话一出,引起了轩然大波,一阵的哗然。

陆桦侨和桑吉安虽然都处在商场上,但是两个人几乎没有交流合作,互不干涉。你说这莫名其妙送给人家一块高昂的地皮,可是财富过亿阿。随随便便就这么送出去,这怕不是脑子有病?

但是,在场的都不是傻子。

陆桦侨可不就是代替符亦辰在向桑吉安示好嘛。

桑吉安一直默不吭声,一直到现在这才抬起头。苍白俊秀的脸上一片官方的笑意:“陆总,客气了。我这里正好也有要送给小符总的礼物,方便二位和我上楼一趟吗?”

大家更加的惊讶了,毕竟传闻可就是符亦辰因为陈年旧事对着桑吉安一直紧追不放,想要置对方于死地。刚刚桑吉晖不也是这个意思吗,可是现在看着两个人互赠礼物,倒也不像阿。

三个人没有理会旁人的闲言闲语,径自的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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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林霖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背上的伤其实也是好的差不多了,还有些看着渗人的瘀伤,但是其实内里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身下倒是没有粘腻的感觉,显然是被清洗的很干净。但是双腿间还是有些酸痛,很明显的,纵欲过度了阿。

“咔哒”锁扣被轻轻地打开了,林霖睁开眼睛,背着光一时之间还看不清来人是谁。但是不是安邑,安邑不会给她这么强烈地压迫感。

对方“唰”地一下拉起了窗帘,遮住了那些刺眼的光芒。

哦,是符亦辰。

符亦辰是个铮铮铁骨男子汉,对于是自己表弟的女朋友,内心还是有一定的道德界线的。一个只是一面之缘的女人,一个是带有血缘关系的表弟,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的。

虽说是拉开了窗帘,但是符亦辰还是打开了半边的窗户通风,随手掏出了口袋的细烟。“咔哒”打火机打出浅蓝色的火焰在风中摇曳着,靠近烟,猩红的点点在指尖。

猛地吸一口,再缓缓吐出,心情好像好了很多。

背对着林霖,轻叹:“你既然和安邑在一起了,我希望你能好好对他。安邑他,知道你的身份吗?”

林霖有些茫然,有种突如其来的面对家长的感觉。“安邑不知道我的身份,他不需要知道,我们也不会在一起。”

这下子轮到符亦辰怔了一下,没有在一起?

符亦辰突然有些卑鄙地心底松了一口气,“那你们…?”话没有说的很明白,但是林霖知道他应该是看见了昨天地事情,误会了。

林霖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解释,但是她又的的确确不会和安邑在一起。不,不只是不会和安邑在一起,而是不会和任何一个人在一起。

“大家都是成年了,所以…你懂吗?”大家都是成年了,有性需求的方面是很正常的,所以,你能明白吗?

符亦辰皱了皱眉头,显然是没想到两个人仅仅只是这样的关系。“…炮友是不会长久的,你…”符亦辰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林霖打断了,“我并不需要一段长久的感情。”

之后,符亦辰想要纠正一下林霖的情感方面的错误倾向,但是发现只是会引起林霖的反感。他便没有再说下去了,只是两个人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当中。

如林霖所说的,她并不需要一段能够长久的感情。感情对于她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甚至,在某些时刻,都能够成为她的累赘。再说了,这么多年的组织生活,让她对团体生活不抱有任何的希望。在她的生活中,只有一片晦涩和无望。

任何带有温度,带有希望、光亮的东西都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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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突然有点懵逼,不知道怎么写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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