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背悖--楚玉番外-道具✘兽-脏h(慎)

正文 背悖--楚玉番外-道具✘兽-脏h(慎)

夜色沉寂。

某处的黑色酒吧。

这里是一群特殊人士的结交派对,身份要经过严格审查后才允许通行,这里是所有人可以放纵的深渊,因为它绝对保密,没有人敢去挑衅它的权威。

进去后别有洞天,复古的装饰映入眼帘,这是一个十分宽大的舞会厅。一个个带面具的男女在前面跳着舞步,华丽的装潢和金灿灿的珠宝无一不在宣誓着这里的存在感。

还有一些看似贵族模样的人牵着狗绳,旁边是乖顺跪趴着,容姿翩翩的奴隶们。

“哦?今天……是角色扮演啊。”男人的声线是华丽而富有磁性的,仅仅只是低声的说着,一举一动的呼吸间就仿佛被他的气息给紧紧缠绕住,逃不开,只能坠入欲望的深渊。

他身边的侍者敬畏的低着头,没有直视他,恭敬的回复道:“是的大人,您如果不喜欢我们立刻安排人去撤掉这些布置。”

在大厅的角落里隐约可以看见两三个人影叠在一起在做着什么运动游戏,隐晦而不宣张,却偏偏和这座舞厅里的气氛契合极了。

男人只是轻轻笑了一声,像是毒蛇吐出了黑色的信子,不动声色的说:“……不,今天我很满意,你下去吧。”

侍者恭敬的行了一礼告退。

他走过这一片纸醉金迷的舞会,周围的见到他都十分敬畏的行着礼,没有人敢去直视他,冲撞他,他就是这里有着最高权利的king。

楚玉没有理会众人,淡淡的穿过了舞会,往楼上走去。

众人也习以为常的继续进行舞会,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楼上有着长长的走廊,没有楼下的喧闹,安静的只有他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的发出有节奏的回声。

终于,他走到门牌标着01点房间,站定,拿出钥匙开门,关门。

房间里是漆黑的一片,楚玉却依然漫不经心的走着,到一处桌子前,打开了小小的台灯。

台灯上还挂着一副手铐,仔细一看这座屋子里的一面墙壁上都挂着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性爱道具,有些像是刑具一样,有些狰狞可拍极了。

楚玉到另一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瓶没有任何标签的红酒,把酒液倒出一小半进了一旁酒杯中。

从容的取下安置在胸口的眼镜放在桌面上,拿着酒瓶和酒杯走向房间的更深处。

房间有一处暗门,暗门之后是一处刚刚房间半个大小的隔间,里面打着暖色的柔光。

一个楚楚动人的女人已经全身光裸的跪在地毯上,她有着看起来十分柔顺的黑发,尖尖的瓜子脸,眼睛里蕴藏着水色,面上透着难以自制的媚意,是一个让男人看见了就会忍不住上她的女人。

更加可贵的是,她的气质和尤卿有两分相似。

楚玉勾着唇,带着一丝笑意扫视着她,他的眼神带着肆意的打量,完全没有了之前在外面的那一副斯文禁欲的样子。

他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和酒杯,缓缓蹲下,手毫不客气的捏上了女人的胸部,胸部饱涨滚圆,上好的触感绝对可以让人爱不释手的好好把玩,可是楚玉却像在揉捏一坨肉球一样,没有任何的情色意味,似乎只是像试试手感怎么样。

“……啊……主人……嗯……主人……好舒服……”女人娇滴滴的,欲语还休的呻吟着,还挺着胸部有意往楚玉的手中送,“……捏捏另一边嘛……求您了……啊……”

楚玉手中里力度一大,没有理会女人,愈发狠厉的揉捏着她的胸部。

“太大了,没有美感。”他低声评价着,表情显现出不耐,然后越来越冷,直接扯住她的胸带着女人狠狠的甩开。

女人听后面色一白,重新跪着爬到楚玉的脚边,一边的胸部显而易见的红肿了起来,泫然欲涕的求着他:“主人……主人……奴错了……除了这点奴还有用的……可以带给主人快乐……”

女人以前这样子总是不禁让楚玉想起第一次见尤卿的时候,不过现在的她实在太吵了,加上楚玉刚刚的不愉情绪,一丝一毫的感觉都被消磨殆尽。

楚玉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睨着她,突然冰冷的神情一瞬间消融,他笑着,眼里却带着止不住的恶意:“是啊……起码不能浪费了……”

他先是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皱了一下眉,然后把杯口对着女人,言简意赅道:“喝。”

女人惊慌的顺着楚玉喂的弧度,伸长了脖颈喝着红酒,那样子像是在像主人讨食的小狗一样,滑稽可怜。

杯中的酒液喝完后,他递给女人,继续下命令:“那边的胸既然欲求不满就把它塞进去。”

楚玉的酒杯的确是比普通的红酒杯大,也并不像是用来装酒的杯子,但是要女人把胸塞进去却是在为难她了。

女人脸色惨白,嘴角还带着红色的酒液,她跪趴着,先把酒杯放在毯子上用一只手扶着,然后把胸垂着往酒杯里放,也仅仅进去了一小半。

“这么欲求不满还不够吧?既然想满足我还是先做个润滑好了。”楚玉拿起刚刚放着的酒瓶,女人跪趴的姿势正好对应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他没有碰女人,用瓶口对着女人的穴口,不断的戳弄,捣开阴唇,然后直接把瓶口戳了进去。

“……啊嗯……”女人一下子趴倒在毯子上,酒杯一倒刚刚塞着的胸一下子跑了出来,“……主人……奴的穴里好痒……主人……”

喝下去的酒液在女人这里极快的发挥了作用,酒瓶上的流下了一些晶莹的液体顺着瓶身有往下流的趋势。

楚玉直接狠狠的继续往里捣,捣进了瓶颈那里,然后逼着女人把臀部撅起,瓶子的的红酒也顺着灌进了女人的穴里。

“继续塞,夹紧,漏出来就再灌一瓶。”楚玉声音淡淡的说着,明明是华丽的声线应该是妖娆而魅惑的,被这样说出却带着阴森森的冷意。

女人听闻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出声,努力撅着臀夹紧小穴接受着红酒倒灌下来的冲击,接着把胸部摁在正放着的酒杯里,小穴还不断吸附着酒瓶,一前一后的摇摆着,似是在模仿性交的动作。

“……嗯啊……主人……求您在用力一点……好痒……小穴好痒啊……”

她有些神志不清的叫着,身体依然努力遵循着命令。

“呵……真是淫荡啊……”楚玉状态良好的继续用酒瓶狠狠的捣着女人的小穴,没有一点像是被药催生了情欲的样子,他冷静的不可思议。

女人的反应和他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酒液一点点的灌进女人的穴里,女人的肚子也微微见涨,她丰满饱食的右胸被塞挤的都是红痕和酒色的光,与之前被蹂躏的都是指印的左胸形成了完美的视觉体验。

男人的手捏着瓶身一下一下的往女人小穴的深处做着运动,像是做实验一样的冷漠无情,就那样看着她愉悦疼痛的表情。

他是在发泄什么,也是在疏解着什么。

红酒全被灌入女人的体内,要说在这么激烈的玩弄之下没有一点洒出来是完全不可能的。

随着楚玉带着瓶子的抽插,女人身体的摇摆,带出了晶莹的液体在瓶口周围闪着水光,滴答滴答的顺着她的阴部滴到了地毯上,像是在撒尿一样。

女人就像是一条狗一样被楚玉肆意的玩弄着。

楚玉像是累了一样突然松开了握着瓶子的手,被松开的酒瓶落在了地毯上,女人的小穴依然紧紧的夹着瓶口,没有让它滑落下来。

她蹭在地毯上不停的摩擦着,完全被情欲支配的样子,最后把瓶子抵在墙壁上,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沉浸其中。

楚玉看着已经无视他的女人这样做着,带着古怪和欣赏的意味笑了,他走出暗室的房门,在房间里拿了一副锁链和刚刚放在桌子上的瓶塞,再次回到暗门之中。

……

这是一个全新的包间,楚玉戴着金色边框的眼镜,斯文的坐在沙发上,他的对面是一面单向玻璃,隔着另外一个隔间,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隔间里的人在干什么,而隔间里的人看不到他,却可以听到他的命令。

里面是一个保养的十分得当的中年男人,他现在正骑在刚刚楚玉玩弄的女人身上,兴奋的做着活塞运动。

地上还有这前不久楚玉塞到女人体内的瓶塞,以及可见的一大摊被稀释了的薄红色液体。

“骚东西,真是淫贱啊,大人难道都满足不了你吗?”

“……嗯啊……痒……嗯……主人……啊啊啊……”

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的说着,带着十足的力气去操干这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女人神志不清的胡乱呻吟着,每一声都带着媚意和诱惑引得身上的人更是欲火中烧。

楚玉在另一边看着这一幕,面上看不出喜怒,手指一下一下轻敲在桌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音,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一副锁链在他的脚边的远处躺着,显然就是刚刚给女人用过的那副,很明显他不会再去碰它了。

女人和中年男人的面部都是狰狞扭曲的,这场性交明显不是楚玉想看到的那样。

“用道具。”楚玉停止敲击桌子,淡淡的出声,宝石绿的眼睛里是满满的阴鸷。

那边的男人听到后立马拔出了自己的性器,似乎是懂了自己并没有干这个女人满意到king想要的样子,脱着女人的头发到另一边的道具箱边上,女人还缠人的想趴在男人的背上。

男人恶狠狠的拿出了一个十分巨大的假阳具,直接把女人摁住就捅了进去。

“……嗯……啊啊啊!!”

女人一下子迸发出惊人的尖叫,浑身痉挛战栗着,高潮和阴部的巨大撕裂感折磨着她,翻着白眼,口中的唾液也不断流出。

“妈的干不死你这个骚货!赔钱货!干死你个浪逼!”中年男人看着女人就算身下被撕裂了流出了血没有怜惜她的意思,反而女人依然在无意识的吸着假阳具,让他十分恼火。

他一把抓起女人的头发,对着她的嘴就把自己的阳物松了进去,一下下发了狠的要弄死对方一样。

然后拿起一旁的开关,直接调成最大的档次。

像是触电一般的,女人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着,她身下的假阳具露出的部分在快速的旋转跃动着,带出了点点的血丝和白沫。

被这样对待的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干什么了,身体不受她控制的流着水,嘴里也要侍弄着眼前这个老男人,面容早已没有刚开始见到楚玉的诱人之处。

而她身上的男人却依然十分兴奋的样子,像是完全沉浸在了这场凌虐的性爱里,他完全是以折磨女人为乐,反而露出了丑态。

这时室内进来一条巨大的德国黑背犬,那犬嗅了嗅,直接精准的找到女人,压在了她的身上,下面滴着水的淫物带着倒刺,直接对着女人的菊穴就肏了上去。

女人的穴口有些小,直接偏了擦过她的下阴部,女人被刺激的逃离往前爬把男人的阳物吞的更深。黑背不甘的前爪摁在女人的背上,淫物再一次对准菊穴,直接肏进去,开始进行交姌。

楚玉已经没什么兴趣继续看下去了,无论他们怎么都无法和他想象中的有一丝一毫相似,反而越来越让他恶心不已。

隔间里还传出中年男人恭敬中带着兴奋的声音:“怎么样大人?!”

楚玉的手抚上门把,眉眼轻轻一弯:“说是你的她就是了。”

随后打开门,离开这个房间,对在门口等候的侍者道:“全都杀了。”

有些东西,当然是你的,就看你有没有命去拿了。

这一切让他无聊又恶心,他的心情更加恶劣了,真是没有人可以比得上他的缪斯。

他想起了在别墅里见到她的样子,和那时候看到她的样子又有了一些不同,无形之中透着一股媚态,却偏偏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

她是天堂里纯洁的天使,也是地狱里的恶欲之花。

现在还是他名义上的母亲,天真无邪的小妈?

真的是不爽那个男人很久了,这次他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的。

他亲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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