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逃避不可耻但是没用--我是你的第一次吗

正文 逃避不可耻但是没用--我是你的第一次吗

“对不起,桃子,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吼你,不该让你滚,不该跟你分手。”陈慕然叹了口气,终于说了。

我终于相信眼前这个人真的是陈慕然,他真的跟我道歉了。我开始疯狂飙泪,分手的难堪,初到异国举目无亲借酒逃避的痛苦,还有这几年的委屈全部涌了出来。我趴在他肩膀放声大哭,他开始还拿纸巾帮我擦,但是我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根本不擦不干净,他索性随我把眼泪鼻涕都蹭在他衣服上了。

哭了不知道多久,我终于停了眼泪,但是整个人还在抽抽,话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找我...你要是找我了...我肯定不会出国了。”

“我自尊心太强。桃子我不仅没跟你道过歉,我没有跟任何人道过歉。我觉得我做的事情都是正确的。”见我终于不哭,他松了一口气,拿出纸巾开始给我擦鼻涕。

“那你为什么现在给我道歉了。”

“比起自尊心,你更重要。”

“所以你还是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只是被迫道歉吗?”我听到了重点,于是我又开始挣扎,不想让他抱。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动。”陈慕然按住我,“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我挑眉看他。

“我不该跟别的女人喝咖啡。”陈慕然脸色悻悻。

“不是这个。”

“我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你滚。”

“还有呢?”

“我恶心...”

“你...”虽然他道歉我很开心,但是我要问的不是这个:“为什么要跟我分手?你必须正面回答我,别想左右而言他。”

“我那会儿脑子抽了。”

“你不说实话是吗?”

“我...”陈慕然嘴唇抿着,没说下去了。

“算了,不逼你了,反正你都跟我道歉了,我就大方地原谅你吧。”

“真的?”陈慕然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错愕。

“真的。”我点头。

陈慕然半天都没说话,一直看着我,好像我脸上有字。“你去换件衣服吧,好脏啊。”我本来想继续靠会儿他肩膀,但是上面都是鼻涕,虽然是我自己的,我还是觉得脏。

“去个洗澡。”他回过神,突然抱起我朝办公室浴室走去。

“喂!陈慕然,我说我原谅你,我可没说要跟你复合啊。你放我下来,你自己去洗。”陈慕然果然停在原地,“你什么意思?”

“我只说我原谅你对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我可没说我要重新跟你在一起。你觉得这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陈慕然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你先放我下来。”陈慕然把我放下来,但是眼睛没离开过我,我双手抱胸不看他,走到落地窗前面站着。

“你想要我怎么做?”陈慕然走到我身边,侧身看着我。

“你先去洗澡吧,不好意思把你折腾成这样啊,我可以赔你衣服。”我依然看着窗外,感觉到身边的人要掀桌子了。

“桃子,你。”

“先去洗洗,我就在这里等你。”我转过身向沙发走去。拿起之前放在桌上我还没得及吃的点心,眼睛余光扫到陈慕然。果然躯体僵硬,眉头都要宁一快了。哼,让你欺负我!让你以前动不动对我摆臭脸,看我不整死你,在你手下憋憋屈屈的这么久,可算可以农奴翻身把歌唱了。我开心地又喝了一口冻柠茶。

浴室传来了一阵水声,呵,小样~

趁他去洗澡,我开始补妆,刚刚把妆都哭花了。迅速把妆补好,陈慕然也出来了。他居然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有没有搞错,是不是故意的。我只拿眼角余光瞟到都能看到那个人鱼线,还有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和整个漏出的腹肌。

陈慕然朝我走过来,他绝对是故意的,我要淡定。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了,秘书等一下才给我送过。”说着他拿过我刚刚喝过的冻柠茶,喝了一口,对着我留下口红印的地方喝了下去。玩儿色诱是吧?我这些年在国外有空就去健身房,去沙滩看裸男晒太阳,我才不受你诱惑。我今天披着头发,刚好能掩盖我容易泛红的耳朵,还能遮住我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桃子,我们重新开始。”陈慕然裹着条浴巾在我身边坐下,身体向我倾斜,又伸手拿我前面的小饼干。

“陈慕然,你不要忘了,我有男朋友。”我稳了稳心神。

“一年见一次的男朋友?”陈慕然估计这会已经回过味了,开始跟我摆龙门阵下套了。

“等我明年毕业就天天见了。”

“怎么,要结婚?”

“不可以吗?”

“跟彭念秋吗?”

“很奇怪?”

“他会娶你吗?”

“你...”

“看来你知道啊,你妈跟你说了?”

“你不会真的觉得我没人要吧?外面帅哥排着队等着我翻牌子呢。”我转过头看向他。

“他们不敢。”陈慕然又拿了一块饼干,这次手臂若有似无地从我胸口擦过。这家伙怎么变得有点色情了,以前都是我对他动手动脚的。

“我有那么吓人吗,还不敢。”

“你不吓人,是我。”

“你...”我突然反应过来。心里涌上一阵开心,但是我看着他欠扁的笑容,我决定反击,“呵,陈磊你敢吗?”

果然,我看见陈慕然脸色一变,但是很快恢复:“他换女人比彭念秋还快。”

“你换女人不快。”我努起嘴。

“我有洁癖你知道的。”

“我跟彭念秋做过。”我盯着他的脸,他神色未变,抬眉看向我:“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然后你就甩了我。”没错,陈慕然在跟我上床的第二天,一大早就消失,然后下午两点就把我甩了。

“你不是说原谅我了吗。”他扶额。

“那我是你的第一次吗?”我忽然想起来,以前在他房间拿书看的时候,有本书里看到过一张女人画像,落款是陈慕然。我看见陈慕然把头偏过去,耳朵可疑的红了。

“我就知道,是不是一个有刘海眼睛大,还穿着少数民族衣服的女孩子。”

“你在哪里看到的?”陈慕然声音急了。

“你房间书柜的一本外文书里,我有次拿书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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