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上司夸我很耐打--今天的夜宵没加盐(h)

正文 我上司夸我很耐打--今天的夜宵没加盐(h)

姜宴吻上她,在她惊呼时趁机长驱直入,勾起她的舌,不断吮吸。

乐儿没想到姜少爷插的这么果断。

湿润的花穴让他的肉棒进入的阻力极小,毫不留情地撑开她内壁的褶皱,龟头亲吻着她的花核,滚烫的粘膜互相摩擦。

“啊——”乐儿被刺激得一哆嗦,抑制不住叫出声来,随即拼命放松身体让自己迅速适应,但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太深了……别……”

男人稳稳的扶着她的腰,抬起,又突然按下,毫不留情地深深贯穿这具年轻的肉体。

她下身泛滥成灾,随着姜宴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嗤”的捣水声。

太大了……就像铁杵直直捅进身体里,把五脏六腑搅得乱作一团。分不清是痛感多一点还是快感多一点。

少女的眼角在他插进来的那一下就红了,在要命的亲吻中,黑眸掩上一层水雾。她忍不住脱离他的亲吻,把头靠在他胸前,如脱水的鱼一般大声喘息着。

她的手下是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衬衫。

北堂乐儿想不通为什么姜少爷总喜欢穿着衣服先来一发,高档的衣服说报废就报废,这样不是很浪费钱吗?

心到手到,她开始解他的衣扣。因为之前有过失败的教训,她已经好好研究过怎样在剧烈运动中解扣子,做到人抖手不抖。

姜宴见她还有心思做别的事,墨眉微挑,双手从她的腰下移,扶住她的屁股,然后把她高高抬起。阴茎与花穴分离,发出“啵”的一声,蜜液没了阻挡,争先恐后的从她腿间涌出。

脱离了温暖紧致的姜宴,漆黑的双眼中写满了欲壑难填,却自虐似的没了动静。

北堂乐儿双手还掐在他的衣扣上,感觉到阴茎脱离身体,还有点发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低头不解的看着她正下方性致勃勃的阴茎。

她体内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像蚂蚁噬咬,让她有一种架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感觉,有些焦躁,又有些气闷,想要扶正他的肉棒坐下去,让他细细研磨自己,让快感淹没自己。

唔……原来欲求不满的感觉是这样的啊。

她红着眼眶看向姜少爷。

哎,为什么自己的脑袋都有点不太清醒了,姜少爷还是面不改色。据说doi这种事是两个人一起爽,看来姜少爷是没爽到吗?

在北堂乐儿看来,肉体上的规则就是用我拥有的换我需要的。既然姜少爷没得到他想要的,就意味着这次的交易失败了。

更何况,姜少爷还是这次交易的主导者。

她觉得有点亏了,但现在她的大脑里更多的是撩拨起来的性致。

不管以后如何,这一次是一定要完成的。

她坚定地想。

所以要把姜少爷的欲望也勾起来。

少女眨眨眼睛,纯黑的瞳仁映着男人的脸。她伸手搂上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凑到他的耳边,呵了一口气:“姜少爷……”带着撩人的鼻音。

反正之前姜少爷一在她耳边吹气,她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希望这招对他也管用。

她迅速扭头观察姜少爷的表情。

这个角度她只能看见他的侧脸,微垂着的眼睛,睫毛如蝶翼般随着眨眼而抖动,鼻梁高挺,即使距离这么近,也几乎看不见细腻的皮肤上的毛孔。

这颜值暴击,北堂乐儿更想上了。

姜宴阴茎还硬着,听她这么一声软糯的呢喃差点没把她狠狠按回自己胯上。他掐紧了她臀部的肉,额头青筋突突的跳,却还要装作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他觉得这是他做过的最糟糕的决定。

他的肉棒难耐地抵上她白皙的大腿,将龟头分泌出的粘液蹭上去。

他等不及让她自己理解他的用意了,否则他今天得把自己憋死。

他想用欲望填满她,顺便给她个小教训让她专心一点。

但好像并不急于这一时。

可以慢慢调教。

男人慢慢张嘴,用引导性的话语问:“乐儿,你有什么感觉?”

少女把头靠在他肩膀上,目光避开他的脸。

她认真的回答:“感觉欲火焚身。”

好像意料之外的上道。

他继续问:“你想要什么?”

乐儿一听,这是见潜规则的正规问题啊。一时间情欲什么的都抛到脑后了,略兴奋道:“我想考驾照,那辆科尼塞克我想要很久了。”

姜宴觉得北堂乐儿语文学不好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感觉自己正面对自己人生中的最大挑战。

他想,让北堂乐儿意识到他们正在做,并且她应该专心地回应他,简直难如登天。

他干脆自己动手把衣服脱了,随意往地上一掼,然后把北堂乐儿往自己身上按。

她还湿着,尽管开发过一次,还是销魂的紧致。

“啊……”

他发出舒适的喟叹,享受小洞收紧的快感。

乐儿带着还没消失的欲望,准备投入新一轮论的性爱中。

但姜少爷为什么……插进来之后动了两下把她的快感勾起来,就又不动了?

北堂乐儿:给我个痛快做还是不做:)

“姜少爷……你动一动啊……”

姜宴说:“乐儿,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想要的东西,要自己争取。”

她一直很明白这个道理。

从自己的师父,到姜宴身边的职位。

她出身不夜,姜家暗中组建的势力中心。

人才辈出的地方。

没人知道她付出了多少血汗,才争取到现在所拥有的的一切。

北堂乐儿想,姜少爷真是白操了个关爱下属的人设。

她咬牙,双手把紧姜宴的肩膀,撑着自己的腰把屁股缓缓抬起来,这个动作的刺激性太强了,她没敢抬太高,就轻轻坐了下去。再抬一点,再轻轻坐下。

这么来回几次,腿就软了。乐儿暗中握拳,看来要加强训练了。

姜宴满心都是以后要调教一定不能再把自己搭进去了,在这样下去自己可能就是被憋死。

真惨。

好在目的已经达到了。

不需要再吊着她,也折磨自己了。

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从沙发上站起身,乐儿忙把自己的双腿勾到他腰上。

他一手扶住她的屁股,一手拽下多余的西装裤,脚一蹬把它踹到一边。

北堂乐儿的这间屋子并不大,沙发到床的距离很近,姜宴坏心的绕了一圈,关了个灯,才来到床边,把她压在床上。

乐儿从没经历过这种感觉,身体里的棍子深深浅浅的动着,激得她紧缩穴肉,感受他在身体里跳动,一沾到床就扒住姜宴的肩膀,死活不让他走。

北堂乐儿:今天说什么都得做,我主动也得做。

被夹紧抱紧还不敢放开了操的姜宴:又给自己找罪受。

——————————我感觉我现在写肉就像一个40岁x冷淡的油腻大叔

太没有激情了

会改正

姜宴这么憋会憋坏吗我没憋过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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