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想操你。”怀碧占据了主动,低头吻他。嘴唇贴上嘴唇,一个干涩得起了皮磕磕绊绊的吻。怀碧一边亲着平白,一边顺着平白的手臂向下摸索。小臂,手肘,大臂,薄薄的脂肪层下是蓄势待发的肌肉。男生手臂的质感还是不一样,抓着满满一大把填在手掌里,再稍微用力一点,那匍匐的肌肉群随时都能揭竿而起。
平白的体温比怀碧高一些,这样的肌肤相亲点燃了怀碧,她的手指尖和手掌心逐渐热了起来。平白感觉自己身上的手越来越烫,到摸到他胸口的时候,这个主动的人,脸红得都要烧起来了。只见怀碧在他身上,手掌压在他胸口,五指张开,掌心滚烫,脸也通红。
“害羞了?”平白盯着她水润润的眼睛。
怀碧不回答,扒拉着去看平白的耳朵,也是红滚滚的。
“你不也是。”怀碧闷头埋在他耳边说。
平白抬起手覆在她后脑勺上一通乱揉。怀碧在他身上不动弹。平白以为她睡着了,试着把她放平,结果怀碧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写满了哀求:“操我,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自己爬下床,跪在了地板上。
陈平白起身坐在床边,看着怀碧这衣衫不整蓬头垢面低眉顺眼的,有些惊讶,但很快就调整过来,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笑。”
怀碧被迫跟他直视着,扯着嘴角笑不出来。陈平白一个巴掌打上去,不重:“笑。”
打了好几下,一下比一下重,怀碧还是笑不出来。陈平白索性自己动手帮她调整表情。眉头展开,眉尾往下,捋顺眉毛。唇瓣分开,嘴角向上,苹果肌提起,捏合颧骨侧面薄薄的脂肪层:“这样,会了吗?”
怀碧点头,一动就又丢了表情。平白再帮她调整一遍:“保持住。”
怀碧总算是学会了,保持诡异的表情点头。陈平白让她跪着挨了几下耳光,怀碧脸上的红印和湿润的眼睛总算让陈平白起了一些兴致:“脱光,蹲着。”
怀碧有些犹豫,背过身去脱了睡衣,转过来之后穿着内裤蹲在他面前。陈平白冷冷地又重复了一遍:“脱光。”
怀碧有点害怕,终于还是把内裤脱了蹲在他面前。陈平白弯下腰,帮她调整姿势。抬头挺胸收腹打开膝盖张开腿,提起脚腕,手臂折叠放在胸两侧夹紧,最后是张开嘴吐出舌头——就像狗一样。陈平白满意地看着怀碧摆出他喜欢的姿势,拍拍她的头:“乖。”
怀碧有些兴奋地对他笑,不料兜头又被掌了一个耳光,不重。她有些懵,用眼神问他。陈平白说:“赏你的。”然后接着问她,“我是谁?”
怀碧知道他想听什么答案,但是有些犹豫,有些想知道他会怎么惩罚自己,更有一点想要故意冒犯他一下看他什么反应。这么一犹豫,就被重重地甩了一个耳光。她被打得直接侧过脸去,红了一小片。平白拽着她耳朵把她扯起来,扯到她脚尖高高踮起又重重甩下:“我是谁?”
被甩下的怀碧一哆嗦跪在了地上,耳朵被扯得生疼。揪耳朵的这个动作让她想到小时候自己悖逆父母的场景了。怀碧小时候极其胆小温顺,父母一旦动怒,哪怕才只是抬手,她就能直接嚎啕大哭。怀碧突然觉得自己一直都还是那个胆小的、充满不安的、随时感觉会被遗弃的小女孩。她只能温顺,只能听话,只能照着别人的心意做出别人喜欢的事情说别人喜欢听的话。
“主人。”怀碧一遍回答着,泪水涟涟。
“谁的主人?”
“小母狗的主人。”屈服只要有过一次,第二次就会轻易很多。
一直在角落趴着的棉棉不知怎么也过来了,看看平白看看怀碧,摆出了相近的姿势,就在怀碧旁边,坐得端正笔直。
“乖。”陈平白一手一个,顺着毛发方向,揉着怀碧和狗的头顶。
被羞辱的愤怒向怀碧席卷而来。然而这种羞辱似乎又是她自找的,她完全没有任何立场指责他。蹲在地上的怀碧束手无策,全身僵硬,动弹不得。旁边的棉棉舒适又惬意地吐出舌头汪了一声,抬起前爪兴奋地把手搭在平白大腿上,巧言令色,极尽谄媚。平白呢,也跟着一唱一和,干脆不管怀碧了,两只手全在揉棉棉脑袋。头顶耳朵下巴,一圈又一圈。棉棉很兴奋地吐出舌头四处舔平白的手,沾了他一手。
怀碧看着平白跟棉棉亲热,一股气堵在喉咙口,撺掇她起身赶紧离开这让人作呕的现场。但她又能去哪儿呢。这里是隔离区,现在这样赤身裸体出房间门吗?那难道起来穿衣服出门吗?太可笑了。
那她还能怎么办呢?无助、被遗弃,被欺负,别无选择、无能为力、不甘,重重交织,翻来覆去,来回倾轧,怀碧几经挣扎,最终还是选择了投降。她就像小时候无数次为了让家里人不要生气哭着认错那样,把委屈先放到一边,挤进平白和棉棉的互动里,去跟狗争抢平白,她的主人。
怀碧直起脊背,把手搭在平白另一边的大腿上,然后探着头去舔平白的手掌。但平白在揉棉棉的头,她够不着。于是她低头匍匐跪在地上,用脸蹭平白的小腿。乌糟糟的黑色短发扎着她的脖子,平白毛茸茸的腿毛扎在她脸上,真是卑微。
然而陈平白还是不理不睬。还要再低一些吗?怀碧犹豫着。眼前除了陈平白的脚、地板,就只有棉棉左摇右晃就快打到她脸上的尾巴了。再低一些,嘴唇离平白的脚背越来越近,鼻子呼出的热气在平白的脚背打个弯喷在她自己脸上。怀碧闭上眼睛,只差最后一点点了。
怀碧在犹豫,陈平白却先有了动作。他抬起脚,把怀碧的脸一脚踩下。她颤抖着,闭着眼睛匍匐在地。她原以为自己会感到不甘和屈辱。但此刻她的感觉居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是久旱逢甘霖,是得偿所愿——陈平白总算从对棉棉的爱抚中匀出空隙来关照她了。顺着陈平白的指示,她压低了腰,脸在地上,屁股扬在空中,柔软乳房被肋骨压在挤在地板上从肋边溢出,臀腰背形成流畅的曲线,两侧各缀一盏腰窝。
帮怀碧调整完姿势后,陈平白又大大方方地把脚送到季怀碧的唇边,一边若无其事地继续揉狗。怀碧睫毛上的水珠抖了抖,滚过脸颊拖到唇角,最后在平白的脚趾上。怀碧闭着眼睛伸出舌尖点点脚趾头顶端,缓慢地探出整个舌头,用舌面舐过脚趾头的指腹,来回几遍,把脚趾舔得湿湿沥沥,用整个舌面贴上去紧紧包裹。嘴唇跟上,往下探直到嘴唇抵住脚趾的指跟,含住整个脚趾头用力吮吸。
平白看怀碧这么撅着屁股伏在地板上,脚趾被她含在嘴里忠诚专注地侍弄,那种温暖而潮湿的触感,跟她的阴道一样让他感到愉悦。床两侧都有落地的镜子,一面正对怀碧的屁股,隐约照出藏在毛发里面饱满的阴唇;另一面对着怀碧的正面,把她的表情照得一览无余。
“怀碧,抬头,睁开眼睛。”
听到陈平白的命令的怀碧睁开眼睛,毫无防备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个女人赤身裸体,高高抬着屁股,摇尾乞怜。
她抗拒着,她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她只好闭上眼睛。陈平白立刻发现了,把她踹翻在地。
被踹倒在地上的怀碧胸口剧烈地起伏。她抽噎着,却哭不出来。她想要爬起来直接就走,但又好像被束缚住了。走了又能怎么样呢。他会挽留自己吗?还是巴不得她走呢。她想要的无非是他的关爱罢了。走了就再也没有了,走了前面的也都白费了。是啊,前面的,明明是自己开始的,明明是自己想要的,怎么可以这么不争气就走了。
怀碧紧皱眉头,闭着眼睛默数完三个数,又重新爬回陈平白脚边,伏地趴好,睁开眼睛。镜子里,那个可怜的女人趴着,狗坐在一边的地上,陈平白坐在床上。两个镜子相对着,她还能看到背后的镜子里那个女人高高撅起的屁股,以及在平白的要求下,支起胳膊后,垂落下来,在镜子里不断摇晃的乳房。
“真可爱。”平白捏了捏乳头,起身去浴室浴室拿来温水湿透的毛巾。
怀碧看着平白从脸开始,给镜子里的女人擦洗身体。平白的手在她身上是那么温柔,他悉心拨开她黏在脸上和背上的发丝,他轻柔地托住包裹她垂向的乳房,他灵巧地揉搓她的阴唇。她看着那个女人被玩得淫水直流,湿透的阴毛在大腿根糊成一片,在兴奋中愉悦地舒展身体。最后她看到陈平白对她笑,那双桃花眼里是原本属于她的赞叹。她很嫉妒。她不想看。她闭上眼。就在这时候,怀碧被突如其来毫无预兆的高潮弄得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