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爱你如生命--发烧,发骚

正文 爱你如生命--发烧,发骚

日子又回到了原点,至少在陈小芝看来是如此。

虽说没刻意躲着,但只要她不主动,和陈慕的接触就少得可怜,两人仅存的交集只剩每日晚餐,一旦陈慕早出晚归,两个人连着一星期也见不上一面。

要说变化还是有的,比如她的手,伤口愈合期间痒得她直抓,被陈慕看见训了几次,还威胁她要把她绑起来,陈小芝才改了这个坏习惯。两个人好像有了一种默契,只要不捅破那层窗户纸,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切事物都回到自己原来的轨道上。

医生说其他部位都是皮肉伤,右手神经受伤最为严重,以后再也不能提重物,如果努力锻炼,还可以做一些如吃饭、写字等简单的动作。陈小芝那时还在昏睡,陈慕低着头静静听着,嘴角紧抿,眼神晦暗不明。

陈小芝打了个哆嗦,勺子里的菜汤洒出来大半。陈小芝气极,一把把勺子扔得老远。陈慕不发一言地看着,拿着自己勺子站起身,绕过半张桌子坐在陈小芝身边,从她碗里舀出一勺米饭递至她嘴边,“张嘴。”

陈小芝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的手是不是永远好不了了?”

陈慕放下勺子,垂眼不看她,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发脾气也不会好得快些,吃个教训是应该的,看你以后还敢乱跑。”

陈小芝闻言,委屈得无以复加,要不是他那样对她,她会跑嘛!

陈慕见她哭得伤心,心里不是滋味,“别哭了,让别人看见,以为我欺负你呢。”

陈小芝抹着眼泪抽抽噎噎,“你就是欺负我,!爸爸妈妈要是还在,看你敢这样对我!”

这话说得陈慕很不是个东西,但是看了看陈小芝那副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模样,也不好发作,过了一小会儿,陈慕叹口气将她揽进怀里,“不哭了,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半点伤害。”

一场秋雨一场凉,天日渐短,还不到5点,太阳就从烂金色变成了艳桔色,阳光从大面积的落地窗照进来,房间变成红彤彤一片。

温度刚好,最宜睡觉,陈小芝在沙发上睡得天昏地暗,陈慕叫了她几声才悠悠转醒。

“怎么不回房间睡?”

陈小芝捂嘴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慢慢坐起来,“看电视呢,看困了就眯了一会儿。”

陈慕牵她到餐桌,“无聊就出去走走,叫几个保镖陪着,待在家里容易犯困。”

午饭吃得晚,陈小芝扒了两口就吃不下了,百无聊赖地用筷子数米粒。

陈慕优雅地用着餐,空气里只有轻微的碗筷碰撞声,竟有些温馨的气氛。

“那个,明天,你有安排吗?”陈小芝鼓起勇气问出口。

“有约了。”语气淡得听不出情绪。

“哦。”陈小芝丧气地趴下去,明天是情人节,有约是什么情况简直再明显不过。

陈慕见她那样觉得好笑,“前几个礼拜就约好了,是公事。”

“哦。”陈小芝依旧兴致缺缺,“我吃饱了。”说完就放下了碗筷回房间。

陈慕看着她的背影,一声叹气散落在空气里。

半夜,陈小芝突然发了高烧,口中呓语不断,陈慕半抱着她又是量体温又是擦身子又是喂药,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天色渐渐泛白,陈小芝才略安稳地睡着。陈慕不好走开,在她身边和衣躺下,刚闭眼半个小时,陈小芝又迷迷糊糊地要水喝,陈慕只好起来给她倒水。

扶起她软塌塌的身子靠在怀里,一手拿着杯子给她喂水,陈慕没有伺候人的经验,喂得太急,陈小芝扭来扭去各种不舒服,胡乱地一挥手,一大杯滚烫的热水洒到她胸前。

“啊!好烫!”陈小芝一下被烫得清醒。

陈慕慌张地放下杯子,快速地撕开她的睡裙,防止衣服和受伤皮肤粘连。所幸没有破皮,只是胸前被烫得一片红,肉眼可见地起了水泡。

“慕慕。”陈小芝眼泪汪汪地看他。

“嘘,别说话。”床单全湿了,陈慕干脆抱着陈小芝回自己房间。陈慕的床单是丝绸质地,初躺上去冰冰凉凉,陈小芝舒服得叹气。

陈慕拿着烫伤药膏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雪白赤裸的胴体在黑色的床单上尤其扎眼,陈慕眼色不由地暗了暗。

将陈小芝翻了个面,陈慕坐在床沿,挤出药膏,用指腹轻轻地涂抹在她胸前,“药膏不要碰到床单和被子,这星期不要洗澡也不要穿衣服,还有不要吃辣和酱油。”

陈小芝难受得咬着嘴唇,脸色涨得潮红,听着陈慕清冽的声音事无巨细地嘱咐她,手下做着近乎挑逗的动作,手指绕着她的乳头打转,一下又一下地把小红点按进柔软的奶子里,这一切对她简直比最厉害春药还刺激。

涂完了药,陈慕站起身,正想迈开腿时感到自己的衣角被抓住,陈慕回头,借着窗外的微光看着她略带羞涩的眼神,湿漉漉泛着光的嘴唇一开一合,令他想起某个极为色情的场景。

“慕慕,我听说…,感冒的时候体温更高,做起来…很爽,要不要试试看?”

“不要胡闹!”陈慕警告她,“放手。”

“不放!”要是以前,陈小芝没那么大胆子,许是这段时间陈慕事事顺着她,却和她一点也不亲近,陈小芝就忍不住激他,“你也有反应了,再说,我们都这么久没做了…”

“是吗?”陈慕平静地俯视她,陈小芝看着他的眼神,不知怎么背后冒出一阵冷汗,刚才的勇气早就消失,怯怯地收了手。陈慕反倒回身坐下,双手撑在她两侧,漂亮的脸蛋离她越来越近,“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花瓣般的嘴唇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陈小芝呼吸一下变得急促,亲吻慢慢移到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到敏感至极的耳廓,她听到了天使在她耳边的低语,“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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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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