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陆臻陌生得叫夏渊心惊,虽说他们相识不久,但夏渊亦见过他意气风发的样子、见过他温柔小意的样子,甚至见过他为欲念纠葛、最为极乐销魂的样子,但无论哪一个,都与眼前的陆臻不同。
嗜血的、暴戾的、只剩欲望的眼神。
像要把她拆吃入腹的野兽。
被他这么望着的夏渊心头不由跳了一跳。明知地璋和黄琮就侯在门外,只要她轻呼出声他们便会破门而入,陆臻伤不到她半分。
可他这个样子,倒不像是生气。
陆臻拉过她拨开他发丝的手贴在面上轻轻摩挲,那一点艳红蜿蜒在他的玉颜上。白是白,红是红,竟有一种触目惊心的美感。他得寸进尺,将她的纤纤指尖吮在口中,舌头反复地吸弄她的伤口,像是她的血对他而言是无上珍馐,恨不得将她全身的血液都一一饮尽。
夏渊吃痛,想将手抽出来,陆臻哪容得她拒绝,一手揽过她的腰,生生将她锁在自己怀中。她这才发现,他腹下那物事不知何时已经顶在那儿,她越是挣扎扭动,他那处便越是昂扬勃起。夏渊见他冷汗直流,白玉般的颈脖已是蒙上一层津亮的颜色。是该说夏渊夜路走多了胆识过人,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她思虑再三终是没有唤人,反是挤出个千娇百媚的笑脸来,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轻轻地诱,“卿卿可是很难受?来,在这不能尽兴,带你去个快活地方。”
他闻言果然乖乖顺从,松了口任她摆布。望着她的眼神半是懵然半是渴求。
夏渊在暖阁屏风后摸到一处机关,轻按下去便有暗门应声而开,她拉着陆臻走入那深不见底的黑暗当中。她趁他眼睛尚不能视物时,便啪嗒一声,用暗室中的锁链铐住了他的双腕。
此处暗室极为隐蔽,隔音更是极佳,陆臻发觉上当后的恼怒惊呼也无法引来暗卫。她可以好好看清楚,他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夏渊掌了灯,在离陆臻一尺远的案上欣赏他的愤怒。他的衣衫早已不整,整个人更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被汗浸透,墨发濡湿地紧紧贴附其上,倒无端生出一股颓然的魅惑来。陆臻的喉结极浅,白玉般的颈脖高高扬起,不住颤栗喘息,双眸涣散,像是一只濒死的兽。
这症状倒是极为罕见,她蹙着眉,仔仔细细地打量他,病发如此之急,不待片刻喘息,倒像是着了什么诱因一般。夏渊想到他对自己受伤的手如此执着,难道是自己的血有何异常?她博闻强识,亦知若是真被血诱发,便不是寻常的媚药淫毒,更可能是更为阴狠毒辣的蛊术或痋术。
真是个麻烦精。夏渊正扶额头痛,不知该如何处理陆臻,他却诡异至极地扭动着身体,喉头发出嗬嗬的抽搐声。她连忙过去看,却见他鼻孔往外渗血,那双晨星一般的眸拼得一丝清明,向她哀求道,“救...我...”
纵是夏渊也免不得倒抽一口凉气,这媚蛊竟狠毒如斯,假使陆臻再不与人交合,只怕是要七窍流血而死。一思及此,她便定了定心,咬破自己食指送到他口中。陆臻如蒙大赦,吮着她的血啧啧有声,终是换回一丝理智。
“帮帮我......夏渊,帮帮我......”他哀哀求她。
夏渊亦是左右为难,最后一咬牙,横竖不过像上次一般让他泄了火便是。
她刚解开陆臻镣铐,他便一把撕开自己下身衣衫,双手扶着肉茎不住撸动。夏渊何曾见过男子在她面前自渎,不由得偏过脸去。可陆臻喉间发出的嘶哑低沉的喘息蛇一般往她耳朵里钻,诱得她不由侧目看他,一看便又让她舍不得挪开眼——
只见暗室昏黄烛火下,陆臻的衣裳已褪至小腿,覆着脚面,玉色胸膛上的两点茱萸靡红不堪。与陆臻清隽身姿完全不衬的狰狞巨物不断在他掌中进出,鼓囊囊的囊袋亦随着动作晃荡,赤红肉冠顶端的小孔甚至已经张开,往外渗着浊白前精。
夏渊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真想尝尝。
若是此刻陆臻知道她脑袋里在想什么,只怕是会强摁着她将自己的肉屌整根吞下,再在她的柔嫩小口中耸动,直至她将自己的浓精尽数吞落才肯罢休。但他现在只是被夏渊这玩味的目光审视着,便觉得全身热得不成样子,自己再如何撸动也觉不尽兴,他渴盼夏渊能好心地施以援手,而夏渊却只是定定地、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半晌,她似是大发慈悲地慨叹一声,“卿卿真是尤物。”
夏渊若有似无地轻撩他胸前的两点,她只到他下巴,所以一低头,便能轻而易举地含住他的乳珠。陆臻被她含住的一瞬,腰眼一麻,竟是喷了一手。可就算射了出来,阳物也没有半分要软下去的意思,反而愈发炽热难耐。
陆臻反手将她禁锢在墙上,用牙咬开她的素衣,夏渊一双发育得顶好的奶儿就这么晃了出来,乳波摇曳,叫陆臻挪不开眼。那是一股属于少女的奶香,对他而言不啻于最强力的催情春药。他恶意地咬着她的乳尖,如兽一般咀嚼,眼看着那艳红乳头被他扯成了细长一条,夏渊终是吃痛娇吟。
“嘶,轻点呀。”她抱着他的头娇嗔。
陆臻闻言一顿,复又伸舌卷着那乳珠慰藉,将那乳头吮得又硬又胀,夏渊觉得他这种温柔更是酥麻难耐,花穴正不受她控制一般渗出蜜来。她想随着本能并腿止痒,陆臻却霸道地将她双腿分开,不耐烦地一把拽掉她的亵裤,将食指插进去轻轻抽送起来。他放过了她的酥乳,轻舔着她的耳蜗,“夏渊,我时常在想,你的嫩屄怎么能这么骚,这么会流水。不过是这样弄几下,已经流得我一掌都是。当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么?长了这么一张淫媚的小嘴,连自渎也不会,一定很难受吧。”
他将她掉了个个儿,双腿夹紧他的肉屌,又拉过她的一只手,与他一起玩弄她自己的身体。“对,就是这样,摸摸那前段的花蒂。是不是硬得跟石子一般了,再分开花唇,将哥哥的肉棒吃进去,嘶,真乖,夏渊,你可真是叫我惊喜。”
夏渊觉得身体过电似的麻,明明是帮这个小麻烦精解蛊,却又被他淫玩成这个样子,她坏心眼地用花穴夹紧他的阳物,叫他动弹不得。陆臻今天却暴戾非常,一巴掌扇在她的雪臀上,“放松点,哥哥要来好好肏你的小屄了。”
陆臻将夏渊摆弄成双手扶墙的姿势,将她身上最后那点多余的布料也尽数剥离,还是他们第一次赤裸相对。他微微抬起夏渊的一条腿,龟头上的马眼张张合合地去吮她的花心,淫液便汩汩而出,将他浇得湿透。这纤腰、这雪臀、这酥乳,陆臻喟叹一声,耸着腰在她腿间疯狂抽送。而夏渊被他弄得痒极了,甚至疯魔得想要他进来。
“哈啊,陆臻,嗯—”
他勾唇,她的蜜嗓真是没叫他失望,“叫得真骚。夏渊,再大声些呀。”
她泄身时难耐得如鱼一般扭动,甚至开始用穴口套弄他的肉屌,吸得他两眼翻白,低吼着在她腿间迸发。夏渊浅浅喘息,道是这个祖宗总不能还来吧?可陆臻真没叫她失望,只是沉默着将那昂扬依旧的巨物埋在她的雪乳间,夏渊温热的鼻息便洒在那肉冠上,头部的小孔兴奋地张开。她坏心眼地将指尖塞进去,陆臻便有如被扼住脖子般喘息,他亦不会放过夏渊,用唇舌熟练的技巧便再次让她情动不已。
待是这场靡乱性事结束时,两人俱已筋疲力竭。还是夏渊用裸足轻踩陆臻的囊袋,让他咬着她的香肩在她莹白无暇的趾间射出最后一泡浓精。他们发丝相缠,呼吸相贴,赤身相拥,浑若最紧密的爱侣。
可他们谁都知道不是这样的。
夏渊阖上酸痛的眸,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