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霂衍有点被吓到，拔出性器，大步跨下床拿过地上的手提包翻找。包里东西很多，化妆品，便携香水，口红……乱作一团。
他越着急越手忙脚乱，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白色小药瓶，掌心早已汗透。
“几颗？”他将药瓶给她，没等他拧开矿泉水瓶盖递过去，她就手指哆嗦地倒出五颗药扔进嘴里，咽了下去。
顾端端躺下去蜷缩成一团，抱紧了枕头压在胸口。湿透的头发黏在脸上很不舒服，后背全是冷汗，穴里又疼又涩，这一切都让她觉得烦躁。
“要不要洗个澡？会舒服一点。”低沉的男声。
她闭着眼睛感觉脸上的头发被捋了捋，手指碰到她的脸就被她挥手打开。
她的状态显然是不正常的，并非醉酒的发疯。可看这模样也不可能问出什么，沈霂衍走去一旁点了支烟，身下仍旧翘起的肉棒又硬又大，阴囊涨得难受。
一支烟抽完，走回床边，看她情绪稳定了许多，闭着眼睛很安静，像是睡着了，只是发白的唇角紧抿着。
他将她抱起，弄到浴室去简单清洗了一番，手指抹着沐浴露摸过她的乳尖，靠在他怀里的人嘤咛一声，乳头在他眼皮底下硬了起来。
他低头去看她，才知道她刚刚只是装睡，被发现了也不脸红，索性睁开眼冲他笑，双手环过他的腰抱着，又变成了很乖很软的样子。
“霂衍哥哥，你抱抱我。”她撒着娇，嘴唇在他胸口的乳豆上蹭。
沈霂衍黑着脸将她扯开，迅速洗完裹上浴巾，抱回卧室扔在床上，力道没有任何温柔可言。
她被摔疼了屁股也没生气，揉了两下钻进被子里。
“晚安。”她说着闭上了眼睛，手指揪着被角，竟然真的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延绵起伏。
沈霂衍盯着她没心没肺的睡脸，牙痒，气笑了。
*
顾端端一睡着就开始做噩梦。
已经很久没这样了，甚至连那药都很长时间没碰过了。可今晚，她再次梦到了黑暗里那个男人，与其说是噩梦，不如说是耻辱的春梦。
她被他压在身下操得放声大叫，嘴里不知道叫着谁的名字，只觉得爽得要升天，灵魂都从体内脱离一般。
转眼梦境切换，她怀胎九月，躺在冰冷的产房里。
“孩子是个死胎，这是天意，端端。”
“你还年轻，这只是人生里一次小小的挫折，一个不值一提的坎而已。”
“就让这场噩梦到此结束，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吧。”
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安抚她的情绪，是她妈妈……
唇上的痛感将她从梦中疼醒，黑暗中感觉身上压着一个人。
顾端端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清醒，脑袋又疼又钝，挣扎了一下，碾转在她唇齿间的舌头顿时一僵，微凉的带着烟草味的吻停在她唇上。
“霂衍哥哥？”她偏过头错开他的唇，试探地问，手指在黑暗里去摸他的眉眼。
不管是不是梦，这都是沈霂衍的味道。
……
六年前不止是一夜情的关系（求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