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的时候她没有笑，她好像不会了。
等了半个小时的审查，洛羽把两张证都自己收起来了。
“回医院吗？”他拉住了她的手。
现在她需要人管着，她控制不了自己失控，她也知道这点，她醒来那段时间迷迷糊糊发狂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她坐在椅子上，轮椅乖巧地立在一边给她放着治愈系节奏偏慢的纯音乐。
以前她就喜欢跟我坐在一起看书，因为没有人陪我们玩，我们病了，在孤儿院没人给我们治病，他们都说我们是怪胎。
我又和她坐在了一起，我不知道我还能护她多久。
他写道。
他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发作，严重到什么程度了，因为他以前这样的时候是她陪在身边。
她不会像我一样乱砸东西和时不时大喊大叫不理人也不会打人。
她真的很乖。
但是她不会叫我哥哥了。
我好像把我妹妹弄丢了很久了现在回来了她也不认我了。
但是我喜欢她啊。
他继续提笔写道。
『中将，握笔方式不对你再不改茧子就消不掉了，你可以尝试输入到我的云存档里。』一旁的轮椅弱弱地吱了个声。
他习惯了写字，以前没有电脑的日子也是这么过来的。
她用小刀的姿势不对经常磕的手紫了陷下去，但是她会撑着给他削铅笔和彩铅。
她也曾安静地在自己身边，而不是自己在她身边。
他摇了摇头，示意轮椅闭嘴别打扰到她。
习惯和冰冷的机器一洗就没的数据他更喜欢适从习惯。
切换到下一首的时候她的手指顿了一下，翻页速度慢了。
水滴声像血液滴在地上的声音。
轮椅在一旁报了一遍她的情绪起伏无异样以后她扔了本书过去。
低下了头。
那本书她看完了，摊开了掉在地上折掉了几页。
她开始不耐烦地合上书起身坐到轮椅上去了。
她能走路，但是在外面太久伤口浸了汗会发炎，她也不舒服。
让一个听话首先是让她服从然后再适应，没有生来就乖乖的人，都是习惯了。
他会陪在她身边让她习惯他的存在。
如果她一直习惯不了，他就会和她保持距离。
她倒在床上，缩在角落里侧于墙角。
他抱着她。
已经可以行房了，她的身体适应那个假了，只要动作轻，可以慢慢让它贴合人体。
他吻着她的后背，剥开她的衣服。
她没有拒绝，只是身体僵硬了。
表情也没了。
后背开始发凉。
凯撒被刺杀了。
所有书里都写着他未当皇帝却享受了比皇帝还高的权力，他的前缀是凯撒大帝。
他被刺杀前一直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做过埃及艳后的裙下臣。
死之前他还说他选择突然死亡。
所以人不能太得意。
但是她好像没怎么得意过自己的普通。
如果她真的优秀或者有关系有权有钱她就跟宋怡雪他们一样可以选择不入伍。
但她没得机会选择，她也没有凯撒那样大的野心和实力或者运气。
只有不听话的裙下臣，也不是她要求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