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岑眼里的温度一瞬降下来，泛起不悦，淡淡地抛下一句：「随便你好了，反正你也不信我。」
说完就要绕过她进屋。
程念念一愣，急急地又过去拉他的手，带着软糯的鼻音，「宋岑、宋岑⋯⋯」
他不着痕迹地躲开，「怎么？不是讨厌我吗？我碰一下都不愿意。」
她激动的摇头，低微又委屈地，「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那是气话⋯⋯我只是、只是太嫉妒了⋯⋯」
「嫉妒什么？我要碰你不是都不让碰吗？」
程念念的背脊一僵，声音低不可闻，「我只是，不想我们见面就为了做那种事⋯⋯」
宋岑冷笑了声，「那么不喜欢就别做了啊，说得好像我强迫你似的。」
她咬着唇，唇瓣泛白，几乎要咬出血来。
宋岑嘲弄地讽刺，「怎么？觉得我变了？跟你想象中温柔的男友不一样？想分手吗？」
残忍又无情的话语令她的肩膀细微地颤了一下。
他耸耸肩，语气刻意装得满不在乎，「算了，想分手也无所谓。」
程念念愣住，细碎难堪的泪水从眼角淌下来，葱白的指尖急忙拉住他的衣角，几乎失去了所有尊严，软弱地，卑微地，「我不要，不要分手好不好？宋岑，你不要生气，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我不能没有你，我没有你会死的，拜托，我不要分手⋯⋯」
她整个人哭得颤抖，每个字都哽咽沾泪。
「宋岑，我们不要分手，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你不要去找别人好不好？」她的双眼盈满水雾，慌得口不择言，近乎哀求，摇尾乞怜地紧抓着他，深怕他下一秒就会从手中溜走。
宋岑的眉梢微扬，看着她满脸泪痕，没说话。
程念念更慌了，急欲迫切的想要把真心血淋淋的掏出来奉献给眼前的少年。
狼狈又不堪地拉着宋岑的手摇晃，「宋岑⋯⋯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宋岑仍是沉默，良久，指尖悄然探出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
「我们不分手，别哭了。」
「真的吗？」她睁着红红的眼睛。
他牵起她冰凉的手，温声轻哄：「冷不冷？我们先上楼，嗯？」
程念念乖乖让宋岑牵着，进到房间后她坐在床沿，楚楚可怜地吸着鼻子，耳朵冻得赤红。
宋岑淡声解释：「那个人是我姐，你不要误会了。」
她怔愣地望着他，眼睛湿漉漉的，苍白的脸庞透着红晕，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白兔。
这才想起宋岑有个大他十一岁的姐姐，原来她真的误会了，还在人家面前哭成那副模样，简直丢脸死了。
她反倒责怪起自己没有做个称职的女朋友。
程念念垂下头，「对不起……」
宋岑认为她也就只有听话这个优点了。
宋岑坐到她身边，动作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语气有一丝无奈。
「念念，你别总胡思乱想，我的身边只有你一个人，你不相信我吗？」
「我相信，我相信的。」她急急地回答，眼里的真挚快要漫出来。
她的眼角微红，整张脸就像是沾染了冬日雨夜的丝缕气息，看着他的眼睛里全是朦胧水雾。
就是这瞬间，把他给看硬了。
宋岑之前就发现了，程念念哭起来，比笑起来更好看。
尤其是被他操哭的时候。
他不由分说地把人抱起来，让她跨坐到自己身上。
干燥的掌心色气地沿着小腿摸上来，暧昧地在大腿滑腻的肌肤来回流连爱抚，有种盈润的肉感。
这姿势令程念念感到羞耻，清楚感觉到下身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腿间磨蹭，那娇嫩的花朵都快被磨出了水。
她神色有些惊慌，「要、要做吗？」
「嗯，不行？」宋岑的语气彷佛理所当然，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刚才你不是说我想做什么都答应吗？」
程念念微愣，只迟疑一秒，红着脸，含羞带怯，动作僵硬地把他的手往自己胸部放，语气又轻又坚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