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千杯微醉--一片春愁待酒浇{四}

正文 千杯微醉--一片春愁待酒浇{四}

室内还燃着暖黄温和的蜡烛光,女人跨坐在男人腿上,双手紧紧环搂着他的脖颈,啜泣声随腰肢摇扭忽高忽低。满头乌丝散在肩窝要落不落,胸前襦衣滑落到手肘要松不松,半露出胸前一对腻白软乳。男人偏了头去细细舔舐她的颈子,她就受不住似的躲,他再密密地吻着往下,直到含住了一口乳肉吸吮。

祝一弦现在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烫穿了一般,那么滚烫而有力,绝对不容拒绝地撑平她穴内肉壁上每一处褶皱,恰恰好顶到她身体最深处,寸寸相适。

她有生以来头次有了被填满的感觉,无论是身或心。那样满当,不容许任何其他的再掺入。

这种感觉驱使她低头吻了一下谢琅的唇角,嫌不够似的,乱乱的又啄了好几下。被谢琅按着后脑吻住,湿穴被更狠地贯穿。

“谢,谢相公······唔嗯······别要那······呜······”她攥着他的一缕发,满溢出媚色哭吟,直着腰躲谢琅吻她胸乳的唇。他干脆贴了整张脸上去,下身更使着力顶她穴里的湿软肉壁,磨着穴心慢慢地插。

“很香。”谢琅微闭了眼,朝祝一弦一边的乳尖上吹气,仔细感受穴肉几乎教人快意至疯癫的裹弄。她几乎是立时敏感的软了身子,控制不住一般把嫩乳往男人脸上蹭去,同时颤栗着绞紧了穴,拧着腰肢应和他肏穴的节奏一起一伏。

她快受不住了,狂放的快感缠绕着全身,男人的体温与呼出的热气都教她舒服得无可言喻,下身被温柔占据的感觉更无法抗拒。谢琅无甚么章法的胡乱捣弄,偶尔狠狠撞到敏感点的法子增了万分快活。她揉着他的发,像要揉进骨里肉里,直到最后他响在耳边的闷哼伴她毫不费力抵达高潮。

蜡烛光渐燃渐弱,映着床榻上一对红帐鸳鸯旖旎相偎到夜至深处。

折腾了大半夜,第二日却是祝一弦先醒的。

腰间搭着一只手臂,很有力地搂着她,男人温热鼻息喷在祝一弦润白裸背上,教她不自在地强撑起半边身子。她扭着头去看从背后将她拥住的谢琅,却被他一把抱回怀中又躺倒在床上。

谢琅埋进女人颈窝里深吸一口气,不自觉地蹭了蹭她的发丝,哑声开口:“怎么了?”

祝一弦张了张嘴,却发觉嗓子哑得发痛又干涩,难以发出声音。大抵,是昨夜用得过了吧。

思及此,她勉强抬起手拂了脸上散乱的乌丝,偏头睨了谢琅一眼。

一回头就撞进他看她的一双眸,她好像怕被拉进去似的,一眼便匆忙转回来。

然后又听得谢琅贴着她后背蝴蝶骨闷闷地笑。

二人在床上磨蹭许久才起身。祝一弦是实在没力了,就劳烦谢相公有生以来头次学给女人穿衣裳。

穴里还湿软着,留有些许什么液体,下身黏腻的要命,祝一弦也无心再管,左右她迈步也嫌疼,更匡论去打水清理身子。

谢琅便使了外面那三人去做这些活计,卫一、卫二、卫三皆莫名感到种酸楚。

祝一弦虽有心问问谢琅为何又中药,但碍于嗓子不方便,也就没开口,撑着下巴望谢琅。他拧了湿漉漉的巾子来掀她裙子,微一挑眉,开口道:“不问点什么?”

祝一弦收着腿,指指嗓子,也没指望他懂。

意未完,谢琅的掌隔着巾子覆上来柔柔搓捻,霎时教她软了半边身子。

谢琅轻勾唇角,倒显得十分君子似的。祝一弦恨瞪他,逐渐又觉得渴望的热欲卷来。他抬起另一只手勾了她的下颔,意味十足地重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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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洋溢着一股快乐,哈哈

我真的是缘更啊,拜托不要嫌弃

还有谢相公就是一个十分H的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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