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城里的林员外家,有个十九岁的小寡妇。
小寡妇生的水灵灵、俏生生的,模样俊俏,身段风流。
城里城外,凡是见过这小寡妇的,没有一个不夸的。
不过夸完了就觉得可惜,可惜林家少爷没福气,年纪轻轻学人家去打什么仗,白白丢了自己一条性命不说,还让这么个年轻又漂亮的小姑娘守了寡。
最近,小寡妇有了一个羞耻的小秘密——她看上了经常来家里送柴禾的年轻樵夫,贺大山。
那天她正想出去买糖包,不知怎的,迎面就撞上了刚送完柴禾出来的贺大山。
男人长得高大俊朗,长年砍柴锻炼出的一身肌肉结实又魁梧。因为刚搬完柴,他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这汗味并不难闻,反而充满了浓浓的男子气概。
小寡妇被他揽在怀里,身子都酥了一半,许久无人问津的小穴冒出一大股又骚又热的淫水,臊得她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才好。
这一撞,撞出了小寡妇的淫心。
她不是没有破过身子的女人,当初跟那短命的林家少爷也有过几次鱼水之欢。虽然那几次并没让她尝出什么滋味来,但在守寡的这三年里,每到深夜,身子就越来越不对劲。
渴望被填满、渴望被玩弄,但自己弄,却又完全不得章法。
小寡妇原本以为就要这么过一辈子了,可偏偏叫她撞见了贺大山。不试一试,她怎么能甘心呢。
于是小寡妇就开始数着日子、守着门,等着樵夫贺大山来送柴。掉个手帕、撩个头发、廊下偶遇、假装不在意地说说话……
小寡妇使出了浑身解数,偷偷摸摸地勾搭着年轻力壮的贺大山。
血气方刚的贺大山当然懂她的意思,他也早早就惦记上了小寡妇。
当初小寡妇还没嫁人的时候,他就瞧上她了,可惜他家穷得响叮当,还有个病重的老娘,小寡妇的爹妈是说什么都不可能把宝贝女儿嫁给他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小寡妇死了丈夫,如今又到处在说什么新思潮、废旧俗的,寡妇再嫁,也不是不可能。
……
这天晚上,小寡妇在睡觉前留了窗户。
她白天给贺大山暗示了,要是他也有意……那今晚就来。
要是个孬种,那……那就当她看错了人!
夜深了,贺大山轻手轻脚地翻进了小寡妇的屋子,借着房里昏暗的煤油灯,看清了帐子里睡着了的小寡妇。
只见她那又白又尖的小脸上透着淡淡的粉红,秀气的眉毛下,平时总荡着盈盈水波的眼睛乖乖地闭着,红润的小嘴微微半张着,诱人采撷。
已经是春夏之交,也不知她是不是为了今晚的幽会,特地穿了件红色的薄纱衣。
几乎透明的纱衣根本遮不住她白皙丰满的胴体,还有底下那件令人一看就血脉喷张的红肚兜。
肚兜下饱满臌胀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微微地起伏着,看得贺大山口干舌燥起来。
明明约好了今晚相会的,怎么还自顾自睡着了,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