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蛇吻[百合/abo/futa]--只是半夜溜达了一趟就要被轮奸了吗

正文 蛇吻[百合/abo/futa]--只是半夜溜达了一趟就要被轮奸了吗

这群雇佣兵讨厌东欧的天气。他们来自世界各个地区,但在这一点上他们达成了共识,没人会喜欢大冷天被困在一个破旧民居里,只能围着一堆可怜巴巴的柴火取暖,而一屋子不满的Alpha凑在一起只能让情况更糟。

用命换钱的亡命之徒们能够忍受很多折磨,前提是它们值得,而他们现在已经毫无进展地在这里困了几天,于是这里的气候、语言和食物每天都变得更面目可憎一点。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是他们迁怒于唯一在场的本地人,好像也理所当然。

只不过本地人不这么想。何况她还是个刚分化不久的Omega。

希尔薇冷得发抖,却不敢靠近火堆,身处一堆alpha的包围中让她快喘不上气,她缩在角落里尽可能地不弄出动静,好像指望这样就能让屋里的人忘记她的存在。

她对这伙人几乎一无所知,但他们的武器和口音各异的英语足以说明一些问题,希尔薇后悔得要死,她不过是为了躲避半夜发酒疯的老爹而离开家晃悠了一次,就陷入了这样的困境。

那时候她既没看清他们的脸,也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可显然他们不愿意冒险。他们本来可能直接杀了她的,希尔薇自我安慰着,至少她还活着。

而现在她不太确定这是不是好事了。

咒骂着天气和运气的雇佣兵们当然没有忽视她。在危险的任务中多此一举带上一个平民,增添的麻烦必然要有所报偿,现在他们都时不时看向这个缩在角落里的年轻女孩。

这个小破国家要啥啥没有,却意外地盛产美人,这个瑟缩的金发小东西也不例外,再说了,这样的环境里有没有好脸蛋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找点乐子让他们暖起来,填补一下等待的枯燥,他们都挺好奇严实的冬装之下包裹的肉体是不是和她的小脸一样雪白。

希尔薇很清楚这个。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离开驻地去侦察的人快点回来,在他们决定把她当作御寒工具之前。

那个红头发的高个女人,这伙人里唯一的女性,罕见的女性alpha,就是她决定让希尔薇活下来的。她绝不是希尔薇的保护者,但如果她带着新消息回来,或许他们就会专注于任务。

“小姑娘,”来了,希尔薇心里咯噔一下,那个个头最高的雇佣兵冲她喊道,“坐过来这边,不冷吗?”

她颤抖了一下,犹豫着不敢动。

“冷得老子蛋都要掉了。”有人粗哑地笑着接茬,“要是再不找个洞给它温暖一下的话。”

“操你妈屁眼,没人关心你的蛋。”先前开口的人骂回去,其他人哄笑起来。

被取笑的雇佣兵朝火堆里啐了一口,猛地站起来朝希尔薇走来。

她本能地向后缩去,紧接着就被男人钳住了手腕,不容反抗地拖到了火堆边。没人阻止他的举动。希尔薇挣扎间已经有人拽掉了她的外套,接着拖拽她的力度消失了,施暴者厌倦了她的不配合,一个耳光落在她脸上,疼痛和眩晕让她眼前一黑,闷哼一声摔倒在火堆边上。

等她从眩晕中回过神来,三四个男性alpha围着她,他们已经剥掉了她的大部分衣物,粗糙的手掌把她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暴露在寒冷空气中的乳头已经立起来,被蹂躏的疼痛让她涌出了眼泪,她的手脚都被禁锢着,毫无挣脱可能。

“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她扭动着想躲避,却不敢再反抗,被打的脸颊上疼痛感如同火烧一般,只能本能地求饶。

“我们也没想伤害你,乖乖配合,会让你很爽的。”被禁锢的位置让她分不清是谁在说话,同时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塞进她嘴里,被碰到喉咙让希尔薇剧烈地干呕起来,而对此她迎来的是又一巴掌。

“这样都受不了,扫兴。”有人扯掉了她的内裤,向她腿间入侵的手指让她恐惧地扭动起来。

“你懂个屁,直接把老二塞她嘴里,能把你爽翻。”

希尔薇被扯着头发拽起来,一根滚烫坚硬的物体拍到她脸颊上,一股腥臊味充满鼻腔。这不仅仅是被强奸,他们会毫无顾忌地使用她,他们每个人都比她高大强壮得多,而她甚至没有过性经验也不在发情期,浓度逐渐升高的alpha信息素没让她陷入情动,只让她抗拒得想要呕吐。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即将发生的轮奸中幸存下来。

恐惧让她奋力挣扎起来,躲开要塞进她嘴里的阴茎,眼看着又是一个巴掌要落到她脸上,她只能孤注一掷了。

“她说过会保护我的!她回来不会放过你们!”希尔薇忍着头发被拉扯的生疼,用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强装镇定。

只有一个人符合那个“她”的指代,那个红头发女人,希尔薇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更遑论被她保护。但希尔薇能看出其他人忌惮她,甚至怕她。而且正是她决定留下希尔薇。

这完全是毫无希望的垂死挣扎。但奇迹般地,雇佣兵们因她的话停住了,屋内一时陷入寂静。

片刻之后,才有人嗤笑一声,仿佛要给他们的退缩挽回场面。

“小姑娘,你很有胆量,”她背后的手再次拽紧了她的头发,“你知道要是红蛇发现你用她来骗人有什么后果吗?”

所以她叫红蛇,那肯定不是个真名,但她猜对了,他们都怕她。连这些亡命徒都害怕的人究竟会对她做什么,她想都不敢想,但现在她必须抓住这一线生机。

“她说过你们不敢动她的人……”希尔薇哽咽着,声音的恐惧和没有底气倒完全用不着假装。

显而易见的尴尬蔓延在屋子里,因为一句威胁就罢手对一群亡命徒而言太过耻辱,但僵持之中却没人愿意第一个冒险继续。

“我不会告诉她是谁打了我。”希尔薇小声地加码道,她知道如果她撑住,或许真的可以免遭蹂躏,但只要有一个人动了手,她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终于,拽着她头发的手松开了,但最先动手的雇佣兵捏起了她的下巴。

“要是你说谎了,红蛇对你做的事会给我们提供比现在更有意思的娱乐。要是那之后你还活着,就等着我们轮番用鸡巴操爆你所有能操的洞,操到你肠子翻出来,再丢去给外面发情的狼群。”

希尔薇打了个冷战,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做出了更糟糕的选择。但她什么都做不了了,她只能等着那个被叫做红蛇的女人回来,宣判她的命运。

而命运连缓刑期都不愿意施舍,冷漠的女人笑声这时候从门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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