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言絮语:南宋临安,妓院,小龟奴二娃初窥风月,一时间看的面红心跳……
[春风渡] 是临安城内一家不大不小的妓院,自打本朝南迁,偏安一隅,将都城搬至临城,越来越多的人都来到了这临安城,大大小小的妓院也如雨后春笋般的开了出来。
原本的[春风渡] 也算小有名气,而如今的[春风渡]却渐渐没落了,每日里只门可罗雀,这妓院的老鸨李二娘眼看着[春风渡] 每日里便要入不敷出了,急的本来保养得宜的脸也快出了皱纹。
这日里,天渐渐黑了下来,门口的灯笼挂了出来,倒衬得这月色朦胧了起来。
门口的小龟奴二娃正靠在门边打盹。这二娃本是李二娘好姐妹的儿子,好姐妹临终之际将二娃托付于她,李二娘虽然仗义将二娃养大,但也不愿他日日吃着白食,于是打发他帮衬着打打杂,顺便接引客人。
此时街上由远及近传来了“得得”的马蹄声,越跑越近,最后停在了[春风渡] 的门口。二娃张眼一看,立时眉开眼笑,他一路小跑着奔向那匹高头大马,相帮着拉住了马缰。
“王大官人,您才来啊,春花姑娘已等许久了,这会儿还在叨念着呢。”他乐呵呵的将王大官人引进去,心里思忖着今晚的赏赐必不会少。
想这这王大官人是本城富户,家中本是妻妾成群,只是最近不知何故迷上了[春风渡]的头牌春花姑娘,是以近期方频繁来这里。
二娃将王大官人引入春花房内,忙颠颠地进进出出地张罗,安排完毕,方轻轻出去将门阖上,但他并不急着走,居然将手指沾了些唾液,悄悄地对着窗户戳了个洞,探眼向内望去。
二娃已经十五岁了,正是那男孩子懵懂的年纪,他渐渐长大,也开始对男女情事产生了好奇,今日正好看个明白。
“大官人,你怎这时才来,等的奴家好苦……”春花撅着娇艳的红唇嗔道,随后又扭着那水蛇般的腰,摇摇曳曳地走向了王大官人。
王大官人望着春花嘿嘿一笑,“你这小妖精,爷每日里只想着你,都无心做事,这一完事尚且顾不得回家,便来看你,你还不知餍足。”
他看着靠近身旁的春花,出其不意大手一捞,将春花拉进怀内,立时将大手探进春花怀内,抓住了她胸前那两团柔软,捏了几把,犹自感觉不满足,又将大嘴凑近了那抹红艳的唇。
春花本就是松挽发髻,戴着抹胸,披着轻纱,穿的极少,被这大官人大手一抓,顿时浑身一软,倒在大官人怀内。春花身子扭了几扭,双臂挽住大官人脖颈,仰头送上红唇,被大官人逮住香舌狂吸了起来。屋内顿时响起了一片唇舌交接的啧啧声。
窗外的二娃看的面红耳赤,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液,又忙将自己的嘴巴捂住,生怕屋内的人儿听到。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啧啧声伴着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响彻房内。不片刻,只见大官人拦腰一抱,赤身条条的将春花抱上了大床,引得二娃将眼睁的老大向内看,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
大床上是一男一女两具交缠的身体,大官人将春花两腿扶开,弓着背一挺腰,便将早已炽热的玉茎挤进了春花体内,春花之前已被大官人挑逗的下面湿水涟涟,此时又被那肿胀轻易闯了进来,立时一个激灵,浑身颤了一下,腻声喊了一句,“大官人……”。
王大官人被她这么一叫,心里又痒又酥,下身早已胀痛不已,他吸了一口气,忙用力在春花身上起起伏伏。
下面的春花眼睛微闭,头发凌乱得散在枕上,两腿使劲绞在那大官人的腰间,嘴里还发出低低地吟哦声,“好人儿,亲亲大官人,你莫太用力,奴家花心要被你揉碎了。”
“你这小骚货,老子若是不用力,哪里喂得饱你。再叫几声浪一点的给爷听听。”大官人边说边又加速了耸动。
“啊……哟……好人儿,好相公,好情郎。奴家、奴家要没命了,莫停、莫停……”春花将头在枕上左右胡乱地蹭着,喘息声却是越来越大,快要压抑不住地呼声在喉咙口荡了几荡,便要脱口而出。
大官人却突然停了下来,他又大大地吸了口气,闭着眼睛似在感受。
春花却因这一停顿,睁开了半闭的眼睛,对于自己将要来到的浪潮被迫搁浅而感到不满。她的双手攀住了大官人的后背,下身朝上拱了几拱,看到大官人依旧不动,她欲求不满地哼唧了两声,旋儿一个翻身坐起,将他压在了身下。
春花因为翻身时用力过大,两人下身交合处便分了开来,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正在窗外观望地二娃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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