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亵渎(校园)--做爱:“到底还想不想我去上学了。还是想我操你一整天?”

正文 亵渎(校园)--做爱:“到底还想不想我去上学了。还是想我操你一整天?”

有风穿过楼宇之间。

高楼之上,宽大的玻璃幕墙前,一双纤细白皙的手臂堪堪支撑。

她俯身朝前,被胸前高耸顶起一个弧度的衬衫贴紧上厚厚的玻璃,臀后翘,纤细的腰肢被一手掌控,姣好的小脸朝一侧偏。

“唔,别……”

近乎全裸,少女身上只遮遮掩掩披了件衬衫。男式,下摆堪堪遮住一半臀瓣,如果仔细分辨,甚至能看到明德高中的铭牌。

那所全国数一数二的高中,学生大多品学兼优,升学率遥遥领先。领导最爱的,是对外标榜自己管理有多么严。

而此刻,圣洁和淫靡,不过短短一寸之间。

“快、快点……”

她轻喘着,不忘控制身体,努力夹紧体内出入的粗长性器,软声催促身后的人。却换来不满地一下轻拍。

掌控她腰肢的那双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

男生敛眸,抬手,轻拍了下她细腻软糯的臀,箍住她纤细的腰,将人更加往怀里带,“乖,放松点……”

他贴近她耳边,“怎么快?”

“里面又嫩又滑,小逼夹得又紧又销魂,让我怎么快?”

语调调侃,慢悠悠的,带着两分懒散。然而深埋女孩体内的性器,却是又粗又硬,一点都没有提前泄出的征兆。

还伴着他的话,往前又顶弄了两分,惹得少女一阵轻颤。

顾虞白无奈,只能轻抬臀瓣,努力放松,好方便他抽插。然而,不论怎么用劲儿,却都抹不平当众做爱的那份羞怯。

巨幅玻璃幕墙正对北城最繁华的商业街,对面的假日酒店白日里也灯火通明,像要把她所有不为人知的淫靡都一一暴露在众人面前。

虽然,知道外面其实看不见。

“……裴衍,求你,去里面……”

一个深入,她被他弄得脚趾尖都蜷缩起来。

在挣扎浮沉间,她终于控制不住,回头软软地求他。顺便,因为生理反应,白腻的身子也止不住地害羞朝他怀里缩。

被如此依赖的男生心情一瞬间转好。

本有些冷的面孔此刻现出两分暖。他单手控她的腰,将人带到怀里,薄唇贴上面前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

“怎么就那么怯……”

“到底还想不想我去上学了。还是想我操你一整天?”

说完,没等她否认。他忽然抬胯,猛地一下深入,彻底释放在了里面。

裴衍拿起一旁纸巾,随意抽出几张,擦掉性器上的汤汤水水。脸色又恢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冷淡模样,仿佛兴致缺缺。

这样子,像她才是那个淫荡勾引他的人一般。

顾虞白侧开脸,避免跟他对视。

她低着头,去寻自己被他随意丢开的衣裙。

裴衍很少内射,偶尔几次,兴致来了,会让她给自己口出来。

今天他一时兴起,拽着她出来开房,她根本拒绝不了。下午有课,这时候出来本身已经很冒险,更甚者,不知是有意无意,他选的酒店位置,街对面,就是他们中学。

此刻,透出淡蓝色的玻璃幕墙,从楼上往下看,时值中午,能看到穿着明德高中校服的男生成群结队去网吧、餐厅,还有差不多年龄的女生结伴逛商业街。

这种情况,顾虞白根本不敢去药店。

想起下午的课,她快速收拾了一下,擦干大腿上的淫液,将内裤的时候,突然,被他从身后带进怀里。

纤细修长的手指摸进来,隔着内部柔软的布料,探到她身下,惹得她一阵夹紧,唇间溢出娇喘。

他却只是轻轻一探,手指很快就撤出来。

“怎么,这么急?连我的东西……”男生声音停顿,长眸微垂,辩不出什么情绪,半晌,道:“都舍不得弄出来?”

“我……等去学校,再……”她磕磕绊绊开口,小脸往一侧偏,身子却柔顺地任由他抱着。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她容貌姣好的侧脸,很冷淡。

衣服都没穿上,两个人已经像是陌生人一般。

心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爽涌上来,裴衍起身,率先终止这场本不存在的温存,迈步往浴室走。

半晌,从浴室方向传来他冷淡的嗓音。

“随你便。”

顾虞白不知道他无端的火气从哪里来,也顾不上这么多。他不闹着要跟她一起去学校,她已经千恩万谢。

她迅速穿好衣裙,拎起包,放下被裴衍扯下头绳的长发,没打招呼,径直从酒店房间出来。

喧嚷的商业街,凡尘俗世,人来人往,阳光漫过眼前,一瞬间,像从淫靡堕落的地狱,重回人间。

……

-

“想什么呢,女神。”

“虞白?”

有旁边略熟的女生喊她,顾虞白回过神,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

——装作不认识,是他们之间的心照不宣。

除了做爱,他们是形同陌路的普通同学。

她偏过脸,低声说了句“没事”,没等缓过神,就听一旁有人开口。

“虞白,我记得,你以前不是也跟裴衍他们一块玩?”

哪壶不开提哪壶。

女生声音娇娇的,声音里却藏着被刻意掩饰过的恶劣。她扭头过来,容不得她不回答,又继续发问:

“好像很久没见你们一起了。你家里出事,他们没关心一下?”

“我记得以前,还有人说裴衍喜欢你来着。”

她叫贺澜,曾经算是这帮明德二代们的小跟班。

不过,自从这帮小公主里家世最拔尖儿的顾虞白家出事,她就仿佛时来运转。

父亲贺长天生意越发顺风顺水,于是连带着,也三不五时,会被叫去跟国际班那群人一起玩。

偶尔有一两次,里面就有裴衍。

他家世好,样貌出挑,又有政商的背景,和中央上面无尽的渊源,是他们那群人哄着捧着的人物,对女生十分冷淡。

那次庆生,听说是他表妹的场子。

她带了不菲的礼物,席间还懂事殷勤,刻意凑过去,他却眼都懒得抬。

整个人从里到外,透着股不上心的懒散。

听他们调侃,说是惦记着某位。

某位。

也不知道是哪一位。

想到这儿,贺澜攥紧了指尖。

不过,这也只是一瞬,很快,她就又明艳地笑起来。她说:“顾虞白,上次裴衍妹妹的生日,你怎么没来?”

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

大家都知道顾家出事,看笑话的也不少,但像这么直白说出来的,也只有贺澜敢。

更何况,顾家和裴家,曾经千丝万缕,现在不过是分赃不均的利益集团。

而顾家,作为被推出去扛事的那一方。还能往来,才怪。

顾虞白脸色白了两分,很快冷淡地扭过头去,没理会。

贺澜目的达成,笑嘻嘻地扭头继续跟其他人聊起来。

没等她讲完自己爸爸从法国专门给她寄回来的网球拍,旁边就有人叫。

那群人里最爱闹的一个,叫季明真的,远远地朝她招手:“澜澜。”

贺澜像受了鼓舞,抬起小脑袋,骄傲地朝那边看过去。

季明真是国际班跟裴衍那群人走的最近的女生,虽然人霸道、傲慢,但很好哄。上次她不过提了句自己有路子拿到B家卖断货的限量款,她就热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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