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祁霁约朱生在酒店云雀楼顶餐厅吃饭。
他和婉儿先到。
他们做完那事之后，匆匆来到餐厅。
林婉儿觉着有些局促，刚刚她还被撅着屁股对着镜子干呢。最后是以这个姿势结束。祁霁觉得这样才受力，射出来。
现坐在安静的餐厅里，她的脑子还是有些混乱。
祁霁看她呆愣愣的样子，抓着她的手，凑过去。没一会儿就看到林婉儿呵呵笑了起来。把他推开。
过了一会儿朱生和李小姐也到了。
这两个人应该是从外面赶过来的。风尘仆仆。
他们俩站起来，四个人互相握手。
“今天挺冷的吧”，祁霁说。
“是啊。感觉比北京冷”男的说，“它这边儿楼太矮了，不挡风”
“可不，北京的高楼都把二氧化碳围住了，散不出去，没那么冷”女的说。
“你们俩今天没出去逛么”
“我们去了蓬皮杜，然后在河边逛了逛，也是冷，就打车回来了”
林婉儿也跟着附和笑笑，那两个人一张嘴就是浓浓的中国味。
“还是你们年轻人抗冻。”
“看您说的像老哪去了”
“可不是么，别把我跟你划一个等级，我还是年轻人”女的说。
“好好好，就我是老人家”
林婉儿在一边尬笑。
“你们今天去哪玩了”祁霁问。
“没去哪，就去老佛爷了，逛吃买”，“让你受累了呗”女的说。
“我乐意奉陪行了吧”男的说。
“这还差不多”
“其实别的地方去过也不想再去了，卢浮宫什么的人太多”
“是啊。”
林婉儿看两个人一人一句，这么熟络，像夫妻一样，有些惊讶。
也有些不舒服。
“明天圣诞节你们怎么过啊”祁霁问。
“一会儿跟你们吃完饭就回去了”。
气氛突然有些沉闷。
“林小姐在这边待多久啦”
“蛮久的了。高中时候就过来这边读书了，然后就差不多一直在这边”
“哦。这样啊”
“那你们是上大学时就认识的咯”
“嗯。是。”
“一个在国内，一个在欧洲，也是不容易”
“是啊，没想着回去么”
“……，有考虑”。她笑了一下。
“国内现在很不一样了，说实话，我在这边待了两天很不习惯”
“你是在一个地方待惯了，到哪都不习惯，你这是老年病，我们年轻人不一样，人家适应能力很强”
“……还好还好”。她谦虚道。
“我让她考虑考虑再决定回国，毕竟国内近期投行形势不景气”
“是全球都不景气，其实国内还好，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有活力的”
“是的。中国中产阶级越来越强大，这是一支多么壮大的消费生力军啊”
“是啊。我就是啊”刚在老佛爷大肆购买的女人说。
“哈哈哈哈”。四人都笑了。
“更新发展得太快了，升得越高跌得越惨，去年还是欣欣向荣的产业，今年就消亡了”。朱生摇摇头，他投资的3C产业严重亏损。
“在我看来消亡只是暂时的。需要多重资源进行整合”祁霁说。
“这不就是你们的强项么”朱生说。
“是啊。呵呵。”
“这真是一个快餐时代，还没等你找到原因，就已经结束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有个名人说得对，永远不要搞你不熟悉的东西”
祁霁听出来朱生的意思。
“是啊。不熟悉就看不清，交给专业的人打理才是最合适的”
“是，祁老弟应该有这方面的资源吧”
“如果你感兴趣，我这边的客户对令公司很感兴趣，一会儿我们谈一下收购计划”
“也好，一会儿我听听你们的意见”
“那我们还是慢慢吃吧”
“对对，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