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之多情胜无情--4、猥亵之人现身份(微H)

正文 快穿之多情胜无情--4、猥亵之人现身份(微H)

一大早,君钰便被一股饭菜的香味给诱惑醒了,她骨碌碌的从榻上爬起来,便见白渊正衣衫齐整的坐在饭桌旁看着她,甚至还柔和了嗓音唤她“你这小孩可真惫懒,快来洗漱一下坐下用餐。”

君钰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额前翘起的呆毛,听话的在洗漱后坐在了白渊身旁。

目睹了全过程的白渊,忍不住失笑的也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他突然觉得养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倒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许是这么小便经历这些黑暗的事情,小孩显得格外懂事乖巧,连吃饭都是慢慢吞吞小心翼翼的,看起来分外惹人心疼。

他看着小孩瘦弱的小身板,内心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把这小孩养的白白胖胖的,这样抱起来也不会那么咯人,想罢,他便真像个宠爱弟弟的好哥哥一样给小孩布起菜来,动作间不经意带出的些许宠溺若是被门外候着的侍从们看见,怕是要震惊的无以复加。

用完膳后,他让下人们收拾了桌上的残局,然后便开始问起一些琐事。

“昨天将你带回来的有点匆忙,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认真回答哦。”白渊看着小孩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语气根本严肃不起来。

见小孩认真的点了点头,他才开口问道“你可有名字?今年多大了?可还记得家中父母?”

君钰内心一片黑线,感觉这就像是在查户口,不过她面上还是一片乖巧的回道“我……我叫金玉,今年已经六岁了,我……我只知道当初照顾我的是一个大姐姐,可是后来大姐姐去世了,然后我就在外面流浪了,一个月前,我太饿了,就被人贩子给骗了,不过虽然在人贩子那里一直被关着,可是至少有地方住,还有馒头能吃……我……我还是很高兴的,可是前天晚上我听说他们要把我卖进男风馆,虽然我不知道男风馆是做什么的,可是之前照顾我的大姐姐曾跟我说过,男风馆里的人是恶鬼会吃人,我……我实在是害怕极了,就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逃了出来……”说着说着,她就哽咽了起来“我……我不想去那男风馆……”

“放心吧,再也没有人会送你去那种地方了,我会保护你的。”白渊看着小孩哭的可怜,心里也忍不住一紧,这小孩的遭遇未免过于凄惨,他将小孩揽进怀里柔声哄着,心下却阴暗的想着这些人贩子未免有些过于猖狂,以后还是整治一番比较好。

这时,敲门声响起,随即传来夏木的声音“公子,奴才有事禀报。”

“进来吧。”白渊并没有把怀中的小孩给放下,反而抱紧了小孩。

夏木一进来,便看到自家公子抱着昨天才领进门的小孩,心下惊讶的同时,不由得将小孩的地位再一次提高了,看来这小孩在公子心中的地位甚高,他以后可不能轻易得罪这小孩,随后才开口道“公子今早吩咐奴才的事情,奴才已经办好了。这院里的所有丫鬟侍从都被一一检查了胳膊,只是并没有发现任何被咬过的痕迹。”

闻言,白渊心中对那歹人的怒气并未消下,他相信小孩是不会说谎的,只是若不是本院之人做的,那就可能是外院的“继续查下去,不要放过任何的院子。”

“这……请公子三思啊,这其他院的贵人们都不是好相与的……”夏木一惊,没想到向来谨慎沉稳的公子会为了一个从外面领回来的小孩去得罪其他院的贵人,也不知这小孩是有什么魔力,他探究的看向白渊怀中的君钰,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院中昨夜进了只疯狗,虽已及时打死葬了,却不知咬到了谁,怕是疯病会传染,若是真感染了贵人……”白渊冷冷一笑,冷厉的目光直直射向夏木。

夏木闻言一惊,身体忍不住的抖了抖,他惨白着脸道“是,公子,奴才……奴才这就去查。”言罢,便再次急急忙忙的出了房门。

君钰也是没有料到白渊竟会为了给她报仇而如此大费周折,她忍不住惊讶的抬眸看向他。

“小玉不要害怕,”白渊揉了揉小孩的头发,语气轻柔却带着难言的霸气“既然小玉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自是不会让旁人白白欺辱了你,以后若是有人敢欺负你,你便跟渊哥哥我说,知道了吗?”

“嗯,知道啦。”小孩崇拜的看着他,只是君钰的内心其实是: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这话说的有点那啥啊,不过……我喜欢,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小孩那丝毫不遮掩的崇拜目光,白渊的耳朵忍不住有点红了起来,他掩饰的放下小孩,转而从木柜中取出几件衣服,然后将其中一件递给小孩“这是今早我让他们在外买的衣物,虽是着急买下的,想来应该还是适合你的,你且先换上,明日我再让下人为你量身定做新的衣物。”

小孩接过衣物愣了愣,却没有高高兴兴的想要穿上衣物,而是有些扭捏不安“这……渊哥哥,我……我只是个下人,这衣物如此贵重,我……我……”

闻言白渊蹙了蹙眉,不认同的道“我何曾说过你是个下人?以后在我面前,不能再说这种话了,不过……在外人面前,暂且先如此掩饰一下,待我彻底掌握了这丞相府,便能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了,你将会是我的弟弟……我最宠爱的弟弟。”他的眸中闪过些许暗光,哪怕尚未成年,他的野心却早已不止于此。

小孩目光懵懂,似是听得迷迷糊糊,却还是高兴的抱住了他的腰,口中嚷嚷着“渊哥哥真好。”

“那还不快去换上这衣物。”白渊轻笑一声,却又想着这小孩年纪这般小,哪怕这孩童衣物再好穿,怕是穿起来也有诸多困难,正要手把手教他穿衣时,便见小孩提着衣物,呼哧呼哧的跑到了屏风后面,然后屏风上便模模糊糊的映出了些许影子,白渊看他换衣物显现出的可爱影子,忍不住捂着唇笑起来。

约莫等了片刻,便见小孩扭扭捏捏的出来了,然后害羞的问他“渊哥哥,我这样穿是不是很奇怪呀。”

白渊看着小孩微红着精致可爱的小脸,那双水灵灵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露出那种‘快夸夸我’的神色,配上一身红色的童衣,看上去就像那年画中的小仙童一般,萌的他忍不住凑上去捏了捏小孩红嫩柔软的脸颊,然后道“怎么会奇怪呢,我们家的小玉就像那小仙童一样可爱。”

小孩害羞的没有开口,可是脸上那大大的笑容却显现出了他的开心与喜悦,然而实际上君钰在内心和大傻疯狂吐槽白渊。

“大傻,这白渊怕是个弟控哦。”

“主人,不要硬给人家贴纸条好不好,人家只是可怜你这次扮演的人设罢了。”大傻表示主人这爱给人贴纸条的性格还是没改变,唉,服了都。

“我为什么感觉现在是小孩的我处境反而更危险呢?”

“主人,我觉得对于这些小哥哥而言,你更危险。”

“行吧,行吧,说不过你。”君钰放弃再与情商为负的大傻沟通。

白渊安排好小孩的事情后,便交代小孩暂且先呆在屋里不要乱跑,便出门去处理一些事情了。

于是君钰便待在屋子里东瞅瞅西看看,将屋子研究的差不多后,才在书架上随便拿了本介绍本国风土人情的书看了起来。

不曾想,这一看便看了一天,悠闲看书的她根本不知道这丞相府因为那疯狗咬人的传言而人人自危。

在一处小院里,府中的下人们都被管家聚在了一起,被要求露出胳膊一个一个检查起来,待到所有人都没被查出任何伤口后,才被管家解散了。

高管家一脸愁容,这被疯狗咬了的人尚未查出,若真出问题传染给了其他贵人,那真是给她几个头都不够砍的,她正烦心着,却见二公子白庭迎面走来,只好行了礼打了招呼,正欲走时,却听白庭问起话来。

“高管家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白庭好奇的问道,他昨夜与朋友多喝了点酒,直到刚刚才从榻上起身,所以还不清楚府中昨夜发生的事情。

“唉,二公子有所不知,大公子今早差人来说院中进了只疯狗,也不知是从哪来的疯狗,昨夜竟会跑到了大公子的院子里,更可怕的是据说还咬伤了人,也不知是何人那么倒霉……唉,不能再说了,小人眼下还要去问问各位贵人昨夜可有受惊,就不陪公子多说了,小人就先行告退了。”

高管家说罢,便往主君院中走去,留下一脸深思的白庭站在原地。

白庭与白渊是双生子,均是白丞相的正夫贺氏所出,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性格和气质上却差异很大,若说白渊是正道如玉君子,那白庭便是邪道如魔男子。

白渊虽城府极深但阴狠手辣和蓬勃的野心都隐匿在温和的假面下,可白庭则相反,他天生反骨,宁可留给他人一个邪妄难驯的印象,也不愿意戴上虚假的面具,所以在这丞相府基本上除了白丞相和贺氏所有人都害怕遇到他,因为这二公子脾气过于捉摸不定。

下人们都暗暗吐槽这两位公子明明长得一模一样相貌顶好,却一个性格温和,一个性格邪妄,想来这二公子就凭这种性格哪怕是样貌再好以后肯定是嫁不出去的,这凤栖国可没女人喜欢这种不受控制邪妄难驯的男子。

白庭回想着高管家的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微勾起唇角摸了摸左胳膊。

他昨夜喝醉了酒迷迷糊糊间像做了个梦似的,梦中的场景好像就是他大哥那院子,然后在梦中他好像看见了一个黑团子,不过那黑团子露出的一片白在月光下却闪闪发亮。

他忍不住好奇就抱住了那团子,却没想到团子却开始挣扎起来,渐渐露出了大片的白来,他加大力道控制住团子,看着那团子露出的莹白,脑子发蒙的想舔舔看那莹白是不是像牛奶一样甜,然后就埋下头舔弄起来,鼻间也涌上了与酒香气不同的奶香味。

那香气又甜又诱人,让他忍不住舔弄的更加起劲,似乎连舌尖都染上了一片甜香,舔着舔着他就觉得越来越不满足,感觉这个白团子身上那黑乎乎的东西太碍眼了。

他忍不住撕扯起那黑乎乎的东西,却感觉到了阻力,然后心里的反骨在酒精的刺激下更深的冒了出来,不让他脱是吧,他还非要把这黑乎乎的东西全部脱掉。

这样想着,他的手摸到了白团子的身上,感觉手下的触感甚是美妙,只是这白团子太不听话了,老是挣扎的想跑,弄得他摸的都不得劲,甚至他的下体也有些紧绷的不舒服了。

这样一想,他本就迷糊的脑子染上了恼意,一只手控制住白团子,另一只手则渐渐下移,好像摸到了布料的边角,他心下有些喜悦,终于能彻底脱下这碍眼的东西了,便使力往下拽着。

却不料怀中的白团子竟像突然爆发了般,咬了他用来控制住它的左胳膊一口,他一时吃痛没控制住白团子,便让白团子给跑了,本想去追,却感觉头痛欲裂,像是醉酒的后遗症突然一股脑爆发出来了般,然后后面的事情就不甚清楚了。

待白庭从宿醉中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正好好的躺在自己的榻上,正嗤笑自己竟会做那般奇怪的梦时,却感觉左胳膊一阵刺痛,他奇怪的揭开衣袖查看,便见那本白皙光滑的胳膊上,竟有一片小巧却染着干了的血痕的齿痕。

那齿痕并不像是兽类咬出来的,反而像是小孩咬出来的,他不禁失笑起来,没想到昨夜的梦境竟是真实发生过的,而那白团子竟是一个小孩,也不知那小孩是何人,他可不记得大哥的院子里有那劳什子的小孩子。

不过……不管那小孩是何人,昨夜他那般对待小孩,想来小孩应该害怕极了吧,不论是何缘由,他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必要去道个歉解释解释。

于是便有了他遇见高管家的这幕,他本是想去大哥院里问问看有没有小孩,却见高管家眉头紧锁,便有心问几句,探探情况,却没想到竟听说了大哥院中闹疯狗的事情。

他想了想自己左胳膊上的咬痕,忍不住将两件事联系了起来,心下有了猜测,想来大哥这院中有疯狗是假有小孩是真吧,他忍不住低低的笑出了声,也不知大哥如此大费周折,究竟是为了那小孩还是为了将被咬之人逮住。

他心下思索,脚下却不停的想去看看大哥藏起来的小孩究竟是何模样。

刚走至大哥的院门口,便见大哥刚好出院门,他加快脚步迎了上去道“大哥可是有事要处理?”

白渊见是他,面上有些冷硬的神色软了下来道“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昨夜院中有疯狗,我正要去问问管家,看看究竟是何人被咬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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