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兹是最古老的舞蹈。男人带着女人欢乐的转圈圈。伴随着节奏明快的音乐，可能也因为做了善事，现场气氛很开心。每个人脸上都表情轻松愉快。
苏清带着林婉儿转了一圈又一圈。
她脸上的笑容是真心的，可能是好久没蹦跶了。
她是爱动的人。行动家。
这么开心也是有虚荣心在作怪，她能感觉出Ted喜欢她。那种眼神每个女人都应该懂。虽然这个case不用借住她的魅力去达成，但是她还是能够发挥一点作用的。
“听说Max和你们这个案子已经敲定了？”
“对，除了还有资金投比问题有待解决”
“哦，是怎样的比例呢”
他微笑着看着她。
“我们倾向让出5%”
“哦”。她煞有介事地点头。
“你想多少呢”。苏清笑着问她。
“我么，都可以你们决定就好”
苏清看她低眉，一副乖巧的样子。
“你们团队坚持8%”
“嗯”
“我看这样好了”
她抬头看他，是怎样。
“10%好了”
她惊讶了，“为什么？”，他只要同意8%就好了啊。
“千金难买美女欢心”
她抿嘴笑了。她明白这多出来的2%乘以一个亿就两百万。以后按3倍的收益就是600万。他600万英镑买她开心。
而她真的开心的笑了。有感激，有幸福。
又是一个带动转圈圈，她开心地转啊转啊。
苏清看着她脖后的红印，一晃她又转回来，对上她的笑眼，并没有让她看出什么。
她欢快地转。得意于完成了任务，自己的笑容原来可以这么贵，感觉像个公主一样被宠爱，在欢乐地跳舞。她自觉是全场最开心的人。比今晚的慈善标的还“贵重”。
她给Ted讲着好笑的事，就是上次年终晚宴上Max的突发奇想。
苏清呵呵笑了。
看他笑，她也很开心，有成就感。
细细端详他，有着比祁霁还禁欲的气质。不多的谈吐，温和但有距离的笑容，干净的气质。看到他的喉结，动了动。
这大叔还是蛮有魅力的。大她12岁，应该算大叔了吧。
她有些心动，不假。
像个缺爱的磁铁一样，到处吸引男人身上的爱。
一曲舞闭。
Max和高管早已不知踪影。
苏清和林婉儿来到一个清净的地方，他们坐下来聊天。
“上次在巴黎，听说你要回国了”
“嗯”。她是有说过。
“定了么”
“还没”
“还在犹豫啊？”
她点点头。
“在外待久了，是很难再回去。”他深有同感。
“也许吧”
“恕我冒昧，你的感情还顺利么”
他知道路敖已经回国了。她脖子后的印记，虽然他不是情场老手，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没看出来，还挺滥交的。小野丫头。
心中对她生出了可怜，本来是个好好的孩子，现在像个没娘养的似的，又抽大麻又滥交。唉！堕落的天使。
她瘦得皮包如骨，眼底里透着疲惫，就知道她没休息好，纵欲过度也有可能。
“实不相瞒，还真不太顺利”。她发出苦笑。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哦，没什么，可能还是因为相距太远了”她吐出苦水。
“是啊，你们这样分开不是办法”。他还以为是路敖的原因。
“嗯，所以等忙完手里这个case就准备回去了”
“决定了就好”
她抿嘴笑。
苏清发现她说得勉强，心里有苦说不出来的可怜相。对她生出一种柔情。这么小的年纪，一个人在外打拼，男朋友也不在身边，没人疼爱。
能这样想也不奇怪，毕竟他只看到林婉儿的这一面。没有见识到那个倔强逞强的她。
人前柔弱的女子，背后能扛起什么谁都无法想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