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别经年--不知餍足(h)

正文 一别经年--不知餍足(h)

不知过了多久,郑蘅的娇喘声已经有些接不上气来,双腿也酸得几乎要直接从他腰上滑落下去。

额头上溢出滴滴晶莹汗液,花穴深处已经从止不住的快感被他的硬物顶撞摩擦到有些发麻,红肿的嫩肉一翕一合,甚至有一丝丝轻微地疼着。

陆沉的俊脸上也冒出了一颗颗汗珠,随着他的动作直直滴到她的脸上、脖颈间、发丝里,冰冰凉凉的,带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他埋在她体内的硬挺仍然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依旧鼓胀硕大,在她的花穴里深深浅浅地抽插着,绞合着她的软肉一出一进。

郑蘅幽怨地看着身上兴致盎然的男人,推了推他的腰,忍不住开口问道:

“说好的一起上床补觉呢?”

陆沉听出了她语气里的餍足,把她汗津津的头发拢在枕头上,亲了亲她的发尾:

“刚刚是谁先开始的?”

“那我现在能停一停吗?”

郑蘅撑起双腿夹住他的腰,用尽全力将他夹得紧紧的,花穴也努力一阵一阵的收缩着,想要把陆沉全部的精液直接逼出来。

“我还不想射出来,你这样也没用。”

陆沉顶着她湿漉泥泞的蜜穴,在里面抽送更加卖力,他在她的锁骨上留下一个牙印:

“不过宝宝缩得这么紧,我还挺舒服的。”

“臭不要脸。”郑蘅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宝宝,继续,不要停。”

他低声笑了出来,苏靡的嗓音带着浓浓的诱惑,让人听了春心荡漾。

郑蘅在他的背上不痛不痒地挠出了几道红痕,泄气地放开了双腿,穴口也大意地开着,整个身体与他作对般地松动下来。

陆沉便趁机插入得更深,两颗阴囊直接拍打着她的阴瓣,恨不得一同挤进她的嫩穴里去一品珍馐。

他修长的手指把她的高挺的双峰捏在一起,两个红艳的乳头被挤到一处,他把这两颗嫩珠含在嘴里,牙齿在上面轻轻咬磨,舌尖舔着她的两个乳口,似乎上面有香腻的奶液。

郑蘅被他舔得全身发麻,不由得叫了一声。

陆沉听到她的媚叫,吮吸地更加用力,他轻轻叹出一口气,意乱情迷般对她说道:

“有时候我还挺好奇你的乳汁应该是什么味道。”

“你以前不早就好奇了吗?”郑蘅想起以前他也这样吮吸着她的乳头,吸得她浑身酥麻。

“那你什么时候给一点让我尝尝?”陆沉的眼神里满含着期待。

郑蘅脸红了红,两颗饱翘的浑圆也染上了一抹娇羞,乳头更加红硬,愈发的香艳逼人。

“那个是生了孩子才会有的,我没有,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处女。”

“嗯,你以前好像也是这么回答我的。”陆沉若有所思,想起了一段过往。

那会儿两个人初次尝欢不久,年轻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她会突然俏皮地翻脸不认人,好似那些艳事从未发生过,正在被他压着顶弄的人也不是她自己。

陆沉的手抚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粗硬的性器直直插在她的阴道里,两片唇瓣被他撑得红艳不堪。

他抽出下身,露出女人红肿的蜜穴,穴口处被他操弄出来的小洞一时半会还不能自动闭合,张着小口,蜜液一路顺着她的花穴内壁绵延,最后从洞口的一角流了出来。

陆沉的手指在她的花核处画着圆圈,又往里面伸进去了几根,在她的花穴里肆意揉弄,惹得郑蘅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把手上的银丝涂在她脸上,声音里充满了玩味:“嗯,你看,你还是一个处女。”

郑蘅别过脸,鼻子里哼哼了几声,身体往后扭动着,在他的大腿上踹了几脚。

陆沉按住她乱动的身体,又把粗硬的性器插了进去,将她的穴口撑得更大,重重地顶弄着她。

郑蘅简直想哭。

“还说跟人家一起吃饭逛街,我腿都软了,根本走不了路。”

她愈败愈战,又换了一个角度迂回地与他谈判。

“这种事情又不是上刑,每次结束后你明明都是舒服得软在我怀里,睡一觉就好了。”

陆沉有理有据地跟她分析,又在她耳边补充了一句:“少看黄文。”

“我没有……”

郑蘅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过他,精力又实在是已经所剩无几,她索性伸直双腿,像条任人宰杀的肥羊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由他对她肆意妄为。

陆沉把她翻了个身,女人白花花的翘臀向上挺着,露出圆嫩的曲线。饱满的双乳被床垫挤压得变形,他握着她的一只蜜乳,从身后又进入了她的体内,一下一下大力地撞击着她的雪臀,发出啪啪的响声。

“过一会儿,我就放开你,好不好?”他在她身后柔声同她商量道。

“我不信。”

与他多次的后入经验告诉她,这个姿势他只会更加亢奋。

不过,似乎她也一样。

郑蘅弓着背,换了一个姿势以后,她花穴里那些饱满的嫩肉重新苏醒过来,娇柔软嫩,紧紧吸附着他硕长滚烫的硬物,她轻轻嘤咛出声,那些隐秘的快感又从身后涌了上来。

两个人的身体依旧紧紧贴合在一起,郑蘅背上的皮肤光滑细腻,他坚硬的下身将她的两条玉腿撞得摇摇欲坠。

陆沉伸出有力的双臂,把她的娇躯稳稳箍在怀里,手掌覆住她的两个雪乳,细细揉着她嫣红的乳尖。

郑蘅阵阵娇喘,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握住了他修长的手指,他每重重撞她一下,她的小腹深深颤栗,粉汗如雨,蜜水似瀑,她不由得将他的手指握得更紧。

陆沉感受到女人身下分泌出来许多新的温热蜜液,如浪潮般冲刷着他的下体,他顺着滑腻顶弄了她几下,便将他的精液全部喷洒在她的水穴里。

郑蘅瘫软下来,他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耳朵后面轻轻吐气:“呐,这次我没骗你。”

她已经没力气再回答他,只是蜷缩着身体,下身还在忍不住的瑟缩颤抖着,小腹被他射得鼓鼓涨涨,两瓣臀肉上也沾满了黏腻的液体。

陆沉把手掌放在她的小腹前,轻轻抚摸她光洁的肚皮,在她的背上留下一排温热细密的吻,柔声跟她说:“有点累了,想先睡会,过会儿我抱你去洗澡。”

郑蘅在他的怀里翻了个身,对着他有些轻红的眼睛,手指按着他的眼角,指尖蠕动,轻轻给他按摩:“我自己洗一下就行了,你先睡吧。”

“嗯。”

陆沉闭上眼睛,遮住了眼里的疲色,只余下脸上几处红晕,唇上颜色生动,似是刚刚尽兴了一场,此刻身体舒展,畅快淋漓。

郑蘅躺了一会儿,等到身体恢复过来,便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了下来,随便裹了一条毛巾,不想让身体里的那些东西滴在地板上。

她坐在浴缸里安安静静地泡着身体,习惯性地想在泡澡的时候贴一片消水肿的面膜,却发现别墅里一件她的东西都没有。

等会儿还要跟陆沉出去吃饭,还要一起逛街,她的那一条黄色裙子已经不能再穿了,那么她今天穿什么呢?

难道又穿女仆装,郑蘅闭上眼睛,整个人都滑进了水里,她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浴缸里的水温热氤氲,她泡在里面非常舒服,不知不觉就多泡了一会儿。

陆沉把她从水里捞起来的时候,看到郑蘅有些悲凉的厌世脸,不禁开玩笑地问道:

“怎么了,想淹死自己?”

“你怎么没睡觉?”她抹干脸上的水珠,擦了擦嘴角的白色泡沫。

“你很久不出来,我以为你又在这里睡着了。”

陆沉的睡意已经完全散去,声音也变得清晰明澈。

“你干什么要有这么多的房子?”郑蘅眼睛里溢满了无可奈何。

“怎么,在这住得不舒服吗?”

“我在这里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也没化妆品,昨天在外面化了一个妆,花了好多银子。”郑蘅像一只母猫一样哀嚎着。

“我给你带过来了,就在楼下的橱柜上。”陆沉忍着笑把浴巾披在了她的身上。

“你怎么不早说?”郑蘅抱着浴巾瞪着他。

“刚刚我一进门,就被人紧紧抱住了,没机会说。”陆沉似是无奈地摆摆手。

“是吗?”郑蘅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把湿发捏成一团,正正经经地问他:“谁呀,怎么这么过分?”

“不知道,我太累了,眼睛有点花,没看清她的脸。”

陆沉似乎也认认真真地回想了一遍,然后有些遗憾地跟她说着。

“我觉得她应该不是故意的,你这么累快去睡觉吧,我去化个妆。”郑蘅把他推进了卧室,转身就跑下了楼梯,兴奋地打开了他带过来的包裹。

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她新买的衣服,全套的护肤品和化妆品,以及那双她最钟爱的鞋子,甚至还有两包未拆封的卫生棉。

她掀开一片面膜贴在脸上,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郑蘅满足地揉了揉脸颊,却忍不住上扬的嘴角,下半张面膜不能完完全全贴合在嘴边,她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强行把面膜拍在脸上,笑意在心里弥漫开来。

即便是现在,他也仍然如过去那般,心细如尘。

他也会像以前一样,配合地陪着她的表演,从来不会直接戳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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