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的十八岁生日,在正式签署文件接手了双亲的遗产后,你驱车来到了弟弟的学校。虽然毕业已经一年多,但你这张脸可不低调,一些认识的学弟妹纷纷来和你搭话。乔鲁诺走出校门的时候,你正在和一个学妹自拍,身材火辣的少女一边拥抱着你一边将你与她相贴的面颊框入手机镜头中。
咖嚓。镜头成像。你挥别学妹,张开双手给了迎面而来的弟弟一个拥抱:“好久不见,乔鲁诺。”
“生日快乐。”乔鲁诺反把你抱起来,你双脚离开地面顺,势勾住他的脖子,笑在在乔鲁诺脸上留下一个唇印:“来吧,上车。带你去吃饭,然后再去看看姐姐的新公寓。”
转了车钥匙点火,正想问问弟弟最近的校园生活如何,转头正正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脸颊,鼻尖擦过鼻尖,微醺的气息流转,四目相对间那双碧绿的眼隐有波澜,没等你分清楚那是什么,乔鲁诺的手已经绕过你胸前并拉出安全带插好,率先扭回了副驾驶座,坐的端正,颇为无辜的看着你:“还不开车吗?这里不能久停。”
你懵了一逼,突然笑出了声,伸手揉了揉乔鲁诺的黑发:“乔鲁诺长大了呢。”
“不长大可不行。”他意有所指,你只当他这是青春期少年的自我意识,没有追问,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等到你们结束了晚餐回到公寓,已是夜幕时分,你打开门,先将备用钥匙拿给了乔鲁诺,他也没有客气:“我会多来的。”
脱下了外套甩在沙发上,露出里面雪纺面料的长裙,乔鲁诺的视线轻轻扫过你白皙的肌肤,很快又挪开,他将蛋糕放在桌上,你刚把蜡烛插好,乔鲁诺就关了灯,你还没摸到打火机,正想让他把灯再打开,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乔、乔鲁诺…?唔。”
细密的吻落在你脖颈间,滚烫的气息烧灼着肌肤,他的嗓音带着微妙笑意:“生日快乐,姐姐。”
他几乎不叫你姐姐。现在,他嘴里叫着姐姐,手上的力道却不允许你躲避分毫。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稍微想想,或许很早前就已出现端倪。
你八岁这年的暑假,双亲照例和带你进行家庭旅行,不料遇上了意外,你成为了那场连环车祸下唯一的幸存者,抚养权被转交给了父亲的弟弟,成为了这个家庭的女儿。叔叔正值新婚,太太来自日本,和你印象中的大和抚子式优雅不同,这是一位美艳动人的女性,乔鲁诺正是这位婶婶从日本远嫁带来的弟弟。
那时乔鲁诺的意大利语还不是很流利,更没有人可以交流,半大的小姑娘苍白着脸色来到这个家里,红肿着眼眶,首先是和他打招呼。
“乔鲁诺吗。”强颜欢笑的你朝他伸出手,缓慢的将一个词一个词表达出来:“按照日本的打招呼,应该说,今后请多关照,对吧。”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你都是姐姐,乔鲁诺知道。
“我的生命不只属于我自己。”你是在双亲的爱中诞生的花朵,你的命是双亲拼死救下的。乔鲁诺不同,他是不被母亲爱着的孩子,甚至还要承受继父的暴行。继父背着妻子对乔鲁诺施暴,却不敢对你动手,对于废物的他来说,你双亲留下的抚养费会为这个家庭缓解不小的压力,一旦被剥夺抚养权,生活的负担会再次增加。你很快就发现了乔鲁诺身上的伤痕,他不会哭,只是静默的注视。
要比喻的话,比起姐弟这种关系,那段时候的你们用两头互相舔舐伤口幼兽来形容更合适。婶婶是真的不知道叔叔会殴打乔鲁诺吗?有更加弱小的存在出现在痛苦的你身边,渐渐的,你将乔鲁诺看做了自己的责任。曾经拥有一个幸福家庭的你哪怕身处悲伤之中,也不会忘记要将乐观带给乔鲁诺。即使同处于绝望之中,和阴郁的他不同,你哪怕是勉强自己,也要保持笑容。
乔鲁诺有时会产生错觉,你的到来仿佛使生活变得好了许多,但这只是错觉,你仍旧不能改变什么。一半东洋血统赋予的外貌依旧让他格格不入。可爱又活泼的你倒是很快和周围打成一片。
恶狠狠的推倒欺负他的孩子,你坚定的拉住乔鲁诺的手:“这是我弟弟。”
乔鲁诺只是感受着你掌心源源不断传来的温度,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他感觉有什么呼之欲出:“你也会被一起欺负的。”
“反正不会更差。”八岁的你轻轻地笑了,牵着他走上回家的路。
细密的吻落在你脖颈间,滚烫的气息烧灼着肌肤,他的嗓音带着微妙的笑意:“生日快乐,姐姐。”
少年指尖弯曲扣住你腰肢,像一片锁扣,你则被迫成为动弹不得的锁舌。后退一步,就撞在对方结实的肌肉线条上。
“乔、乔鲁诺——?”你浑身的僵直自他唇瓣的落点起始,一直向下蔓延到裸露的背脊。
牙齿和拉链接触的声音卡着你心跳的节拍,他咬住那块小小的铁片缓慢的下移,直到连衣裙完全敞开。乔鲁诺略一亲吻你的腰窝,直接将你按倒在沙发上。
……就算是个傻子也该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你还是个未成年。”你无力的反抗着,被他反剪双手捉住。
用另一只手将蛋糕上的丝带解开,一圈一圈缠绕在被他束缚着的双手上,乔鲁诺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可能会有点不舒服,稍微忍耐一下,好吗。”
他的嗓音极其温柔,不知何时已经隐约褪去少年的稚气,你有些恍惚,紧接着被抱进了卧室。
这一番折腾让你的衣裙直接挂在了腰间,少年耐心的脱掉它,看着你茫然而欲言又止的神情,没忍住在你唇上亲了一下,眼带笑意:“都怪你这么可爱。”
当第二个吻落下,你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乔鲁诺用空出的双手扣住你的后脑勺,随之而来属于他的气息完全包裹住你。他的舌头有些生疏的探进你齿间,很快便无师自通,学会了怎样掠夺那些人类赖以生存的空气。暧昧的声响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你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连同呼吸一起消弭的是全部理智。
眼里心里残存的全都是他。
你意识回笼时,面前的人正好甩开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物,顶着凌乱的发丝对你上你呆滞的目光,他眨了眨眼,显得分外可爱。
没等你想明白什么,那具身躯已经覆上,硬烫的物件嚣张的打上你小腹。这可是嚯的提神了,你的挣扎被他全数吞下,与之同时是下移的手——乔鲁诺正在试图挑起你的性欲。或许并不需要他做什么努力,当那个绵长的吻开始后,你便不由自主的紧促了呼吸。
触摸到柔软、湿漉的穴口,让少年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异物入侵的感觉使你下意识咬住他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你艰难的呜咽,只能发出短促的气音,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带来极大的失控感。
你的一切,一切都由他掌控着。
沉浸在这个吻里,你茫然的感受着身下、属于雄性的柱状物体正缓缓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他的速度很慢,像是初出茅庐的谨慎猎人,正在小心的观察着什么。
可是太软了。
太软了。你的身体。欢迎似的穴肉乖乖的绞住他的粗长,是在迎合。鼻尖萦绕着属于少女的淡淡香味,是什么香水吗?感受着突然失控般的一插到底,你的背部瞬间绷成了一张紧实的弓。不知什么时候你的双手已经被松绑,还不由自主的环住了他的脖颈,两具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原本只是一点点,等到几回抽插之后自然而然的出了许多水,飞快的进出连带腿根也粘腻了起来。发觉你的身体适应极佳,乔鲁诺将你往上抱住,整个人架在身上就恶狠狠的往你肚子里捅。是谁恶狠狠,是人还是物件……总之都不是好东西。这得是一只伺机许久的凶兽,极具侵略性。
那架势似乎要将你捣碎了好吞食干净。
快感蜂拥而至,肉体撞击间奇特的疼痛也显得格外舒服,你不一会就被操的又乖又听话,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剩破碎的哼唧,四肢又酸又软,几乎都要抱不住,但也不用你使劲儿。腰上的力道都靠他把控着呢。
听着你哭声都被撞的断断续续的,生理性的泪可怜巴巴的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乔鲁诺眼角微微发红,他很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
经过这一夜之后,你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你被自己未满十五岁的弟弟袭击了。
好厉害、——裹在被子里的你内心自然而然的升起了奇妙的赞叹,紧接着意识到自己正对着弟弟脑补什么你赶紧打住,木着一张脸对上了乔鲁诺翠绿的眼睛。此刻你唯一的庆幸竟然是,还好几天前已经和前男友提出分手,不然那可真是太恐怖了。
不不不,现在就已经很恐怖了,对方是乔鲁诺啊。你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为方才转瞬即逝的愉悦心情感到羞愧。
这份羞愧不源于你们的亲属关系,谁也不会对那个与你们两人有着共同关联的男人产生愧疚。起码到那一刻为止,你心里上,都把乔鲁诺当作需要自己呵护的弟弟。甚至昨夜前你都认为,他只是单纯的把你当作需要爱护的姐姐。
乔鲁诺沉默着,看上去有些出奇的乖巧,似乎在和你进行着“谁先说话谁就输了”的游戏。尽管乔鲁诺发自心底的觉得,如果对象是你的话,输一辈子也没关系。
或许他是在等你整理好思绪,或许他知道你这个笨蛋一时之间绝对想不清楚。
他没有错过你复杂变化着的神情,在作出对你下手的决定同时他就猜到攻克你的心底防线需要花上些功夫。
“乔鲁诺,我们要谈谈。”你斟酌着口吻:“如果你只是对于这类事情有好奇心理……”
“我知道姐姐不是,但我的确是第一次。”他坦诚的态度让你一下子又凌乱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真的是第一次、未成年、无师自通的……呸呸呸。你捂住仿佛生理性疼痛起来的脑袋,一副拒绝面对现实的模样:“乔鲁诺……”
被有些无助的喊着名字,乔鲁诺心底出奇的平静,他想抱抱你,于是他隔着被子将你搂进怀里,有些强硬的、这样你即使不愿意拒绝也可以用“乔鲁诺太过强势了”来麻痹自己吧?本来就是你无法挣脱开的力道。
“可是啊、我是有正在交往的对象,这件事乔鲁诺明明清楚的吧。”你像是抗争着什么,与他掌心相接触的一块背脊完全变的僵直起来。
“不是分手了吗。”乔鲁诺说着,另一只手拉过你遮住眼睛的手包裹在掌中:“不然也不会自己一个人跑回来过生日,还偷偷哭鼻子吧。”
本来是想要十指相扣的,无奈你一下便攥紧了拳。
哭鼻子的说法也太糗了,你可是毫不留情甩人的那一方啊。
乔鲁诺突然凑的越来越近,他的动作轻缓,像是在确保不会吓到你,直到在你眼睛上轻轻的亲了亲,带着怜惜的情绪:“我不会让姐姐难过的。”
之所以能冷静的应对是因为乔鲁诺知道你说这些话不过只是下意识的在为“姐弟”这一层关系兜圈子,拒绝直面一切发生的原因——他的感情。你心底一定清楚,他只是单纯的喜欢着你,仅此而已。
其他不论,喜欢你的心情,是他可以绝对保证的最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