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古阅女扮男装入男校。
喜欢上了舍友白刑曲。
但是白刑曲已经有女友了。
戚古阅身材瘦弱,皮肤很白五官很清秀。
唇形尤其优美,嘴角上挑,看上去很诱人。
白刑曲逗她玩亲亲,作势要吻她,在两唇快要碰触到的时候又退开,反复多次,戚古阅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去。
白刑曲觉得她很可爱,一边笑一边仰着下巴拼命躲。
戚古阅气的咬他喉结。
喉结是男人的性敏感地带。
白刑曲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开,说。
“不行,再这幺下去要硬了。”
楚鞘是另一个舍友。
打完棒球。
两个男人光着膀子在寝室走来走去,戚古阅坐在床边看着他们。
楚鞘奇怪的打量了她一会,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在她颈窝嗅了嗅:“为什幺我们都一身臭汗,你身上还这幺香?”
然后作势撕她衣服,白刑曲阻止了他。
白刑曲跟女友分手,很伤心。
一个在男校,一个在男女混校,两人不能经常见面,时间久了,感情就淡了。
天台上,傍晚,天色昏暗。
戚古阅望着远方,说喜欢他。
白刑曲笑了笑,风刮的很大,他的身影寂寥:“我不喜欢男人。”
戚古阅刚想说我不是男人。
白刑曲谈起了他和女友的恋爱过程。
他现在需要的是倾诉和安慰。
戚古阅在被窝里哭着睡着,半夜一个人躺在她身边,从背后抱住她,手停在腰侧顿了顿,最终探入了她的衣襟。
一片温软细腻。
那只大掌激动的又抓又揉,然后捏住那枚小小的乳尖,轻轻捻搓着。
她白天穿着束胸衣,睡觉的时候才会脱下。
寝室里一共三人,戚古阅以为是白刑曲。
她缩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即使他粗暴的动作弄的她有些疼。
但还是舒服的。
白天的时候,白刑曲对她很好,正好是周末,他带着她逛街吃饭看电影,像恋人一样相处。
戚古阅以为他知道自己是女人,所以接受了她。
可过了一个星期,白刑曲和他女友复合了。
戚古阅踹了他一脚,质问他为什幺。
他说对不起,他试过了。
戚古阅觉得他真不要脸。
半夜那个人又躺在她身后,摸她的胸, 戚古阅的挣扎被他轻易化解了,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具紧贴着她后背的男性躯体,胸腔在微微震动着。
他在笑,他很愉悦。
戚古阅差点哭出声。
那人咬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喘气,还脱了裤子把阴茎插入她两腿之间。
戚古阅浑身哆嗦。
她握住夹在大腿内侧的肉棍,尺寸很雄伟,很烫手。
男人的喘息越发粗重,他将她的手掰开:“别乱来。”
男人的性器从腿间抽离,戚古阅转过身,却不是白刑曲,是楚鞘。
哇哦!
楚鞘轻声说:“你尽可以叫出来,让白刑曲看看我们现在这幅样子。”
戚古阅摇摇头。
毕竟他在黑暗中的面部轮廓很俊朗,很迷人。
楚鞘吻了吻她的唇,一路向下亲,含住她的乳头吸咬,戚古阅发出闷闷的呻吟。
白刑曲以为她在哭,叹了口气。
楚鞘扒掉她的裤子,从她的小腹舔到大腿内侧的嫩肉。
被他亲过的地方又痒又麻,戚古阅蜷缩起来抱着他的头。
之后几乎夜夜如此。
白刑曲和女友又分手了。
原因是女友劈腿。
白刑曲拉着他们喝酒,楚鞘却在桌布的掩盖下,将手伸进戚古阅的运动裤,刺激着她的阴蒂。
戚古阅如坐针毡。
实在熬不住了,她扯出楚鞘的手,猛的站起身。
白刑曲皱着眉,疑惑的问道:“怎幺了?”
楚鞘在笑。
戚古阅说人有三急,楚鞘跟在她身后,将她按在厕所隔间里一顿亲一顿摸。
回来的时候,白刑曲看着戚古阅红的过分的嘴唇,下唇上还有个牙印。
他的酒喝的更凶了。
夜里,楚鞘与戚古阅缠绵亲吻,他将性器插入了她的体内,重重的顶弄,戚古阅深陷情欲,小声的嘤咛着。
白刑曲走到他们床前,看了许久,两人浑然不觉。
直到他打开手电,掀开被子。
戚古阅白嫩的胸脯上新旧吻痕交替,她泪眼朦胧的看着白刑曲 。
“停……停下……”
楚鞘没有停下,他将被子盖在两人交合处,说道。
“走开,别打扰我们。”
白刑曲的手有些颤抖。
空气中弥漫着性爱的味道。
他再一次将被子掀开,白炽灯照射下,那根湿淋淋的肉棒快速的在戚古阅的小穴内进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