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元三年,南方水患,新帝亲临,仅至数日,疾疫大起。
很快,这个消息被传回京城,太后接到消息时险先晕厥,立刻召集大臣要将楚倾带回。
楚倾因此提前回了京,而他所带御医们,因不少接触过难民,只能留在南方。
楚苒知道此时后,神情还算淡定,只随口问了句:“那林太医?”
绿翠没有犹豫,答:“听说是留在南方了。”
“也不知有没有事,公主是担心他吗?”
楚苒摇头,只道:“希望他平安。”
朝阳宫一如既往的平静无事。
而乾清宫却是气氛紧张,楚倾身为皇帝,其身体健康也算国事,御医们连日去乾清宫为其把脉,确保龙体安康。
这期间,楚倾都闭居宫内,没有出行。
皇宫深院,人心惶惶,一些心眼大的小太监,小宫女开始秘传,圣上得了瘟疫,恐会传染整个后宫。
“公主,这些日子还是不要出朝阳宫的好。”绿翠从外得到消息,回来和楚苒说道。
楚苒却拿着盲杖起身:“带我去乾清宫。”
绿翠诧异:“公主…”
发现绿翠没有动静,楚苒问:“怎么了?”
绿翠小声回道:“奴婢听说,皇上从疫区回来,恐带了疫病,都不再去给太后请安,公主还是不要去的好。”
楚苒叹气:“皇上贵为天子,又是我叔叔,身体抱恙,我理应去看望。”
说着,楚苒拿起盲杖,小步走出,绿翠不再阻止,默默跟随。
乾清宫外,众兵把守。
孙公公见楚苒来,有些诧异:“公主?”
“我来探望皇叔。”
孙公公恭敬回话:“公主有心了。只是圣上现在忙于国事,不便打扰。”
“是我打扰。”楚苒一如既往的淡然,没有再问,便转身离去。
只是下楼梯时,膝盖微弯倾倒在地,绿翠立刻赶来扶住:“公主,没事吧?”
楚苒摇了摇头:“没事。”
随即一脚迈出。
“好疼。”她难得表露情绪的声音,让众人都是一震。
这时后面的大门敞开,众人纷纷叩首。
“怎么回事?”楚倾身着玄色锦袍走出,他身形修长,大步走向楚苒,很轻易将她抱起。
楚苒感受到自己落入男人怀中,并没挣扎,只道:“皇叔,我没事。”
楚倾并未回她,侧身停顿了一下,楚苒只听到膝盖跪地的声音,还未说声,便被他抱入殿内,放于贵妃椅上。
“朕看看。”他说着,不顾身份之差,拿起楚苒的玉足。
楚苒并未拒绝,只道:“皇叔身体安康?”
楚倾轻握玉足的手不禁用力。
“朝阳关心朕?”
楚苒微笑:“朝阳自然关心皇叔。”
“你不怕朕有疫疾,传染于你?”
“皇叔若是染上了疫病,是不会回宫的。”
楚倾又是一愣,随即轻笑:“你倒是了解朕。”
楚苒没有再说,感觉到足莲被温暖的大手包裹,安静中,有种被看猎物一样的炙热目光袭来。
楚苒镇定的不动,额头的发丝有略微触动,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尺寸的地方。
楚苒故意低头,就这样额头触碰到那冰凉的薄唇。
楚苒心跳加速,表面镇定:“皇叔?”
楚倾没有退远,他故意贴着楚苒的耳畔,低声:“谢谢。”
他的声音,充满欲望。
楚苒的心,像是被网罩住一下,揪紧。
她推开楚倾,从容道:“皇叔,你靠的太近了。”
楚倾没有回话。
楚苒浑身的神经戒备起,她收起玉足,匆忙起身,有什么东西落地,她还未察觉,便踩了上去。
“这是什么?”楚倾看着楚苒脚下的锦盒,深眸顿暗,他捡起用力握了一下,再放到楚苒手上。
楚苒摸到是何物,手一颤,脸色煞白,拿着盲杖匆忙离去:“没什么。”
楚倾看着楚苒颠颠撞撞离开的背影,并未追上,但神色极为凝重。
深夜。
楚苒躺在床上毒发。
她把解药弄丢了,那人不在,她只能任由毒发,忍受无尽的痛意。
这种情况,她不是没有经历过。
他未到来时,她月月如此,直至失明。
然而就在楚苒忍受钻心蚀骨之痛时,那个男人再次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身前,抚着她散落的发问:“解药呢?”
楚苒没有回答,唇紧咬着,有血流出。
男人即刻将她拉起,拿出新的解药放入她口中,俯身吻上。
他熟悉的气息伴随解药侵入。
楚苒完全瘫软在他怀中,任他抚摸,在他怀中喘息。
他将楚苒的里衣慢慢褪去,骨节分明的手轻抚着裸露的玉肌,气氛开始暧昧。
楚苒渐渐从痛苦中缓解过来,气息还有些不稳,她安静的任他触摸,躺着他怀中听着他起伏的心跳声,低喃:“解药被我无意弄坏了。”
他抚摸上她的下颚,让她抬头对向自己,略糙的指腹轻抚她柔软的唇瓣,看着她空洞的眸,问:“怎么这么粗心大意?”
楚苒就这样仰着头,对着他。
她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他正在看她,伸手过去,正好摸上他的脸颊。
在往中间,手腕就被抓住。
“想我吗?”他换了姿势,将她压在床榻上,解着她束裙裳的腰带,将她全身的衣物褪去,让她赤裸的在自己身上。
楚苒淡定的感受着一切,顺着他的要求,分开双腿,让花穴暴露在空气中,被他轻抚。
她的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
他迫不及待,没有发现异常,一如往常,将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插入穴缝中,开始抽插,耳边传来她的声音:“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