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在霖划下屏障后就一刻不停地对着这个罩子发疯,等他们结束了这一轮交欢后,优的触手已经爬满了屏障,密密麻麻的将屏障包裹了起来。
这场景其实有些恐怖,艾卡靠在枕头上,惴惴不安地向上拉了拉被子,看着霖泰然自若地敲了敲屏障。
“想进来?”
回应他的是连续不停地打在屏障上巨大的“啪啪”声。
霖笑了一声:“听好了,小崽子。我放你进来,你不许把我的东西弄出去。”
优立刻拍了好几下屏障表示同意。管他什么条件,总之先进去再说。
“敢弄出来,我就再灌一遍,到时候你就只能在这个东西外面看着她分娩,明白了吗?”
?!!
优被这个威胁吓住了,过了好久才屈辱地拍了一下屏障,有气无力的把屏障上爬得过于满的触须收回身体里。
霖等他将触手都整合好后才将屏障撤下,优立刻迫不及待地冲进来将艾卡裹得严严实实。
见好就收的霖将卧室留给了触手藤,他现在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来好好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
优迫不及待地用触手推赶着霖往外走,因为本体在外间浴室的缘故,还有些触手从卫生间伸出来拉着他,要他离开卧室。
等他的身影消失后,触手们欢快地一股脑挤进门,挤挤攘攘地往艾卡身边凑。
赶走敌人的喜悦显然让优过于激动,一条条的触手缠在艾卡的身上,紧紧地箍住她,将她裹在自己的触手中。
艾卡抬起手想要挣脱开紧紧箍着她手臂的触手们,却立刻就有小触手簇到她手心中蹭来蹭去,以示亲昵。
“勒......”艾卡艰难的喘息着,不成调的话语被挤压得断断续续。
“不可…以……喘...不上...气......放...开。”
挤压感骤然一松,艾卡从差一点被勒死的恐惧中缓过劲来,挣扎着坐起来大口呼吸着。
优则不管不顾地趁着这个时候把自己塞到了她的身体里——
不止一根,细细密密的很多条,贪婪地渴求着她更深的地方,缓缓朝子宫爬去。
肿胀的阴蒂被裹挟住,每一次或轻或重的卷弄都能让艾卡发出一阵颤栗的轻吟。
是与人体截然不同的灵活,每一个褶皱都被他摊开抚平,然后被辗转按压,直到她承受不住地高潮。
优很快将自己的一部分触手推到了不能再深的地方,一大团细长的触须抖动着堵上她的宫口,紧接着一根被簇拥在中间的长丝顶开快要溢出宫口的花卵,悄悄从开口处伸了进去。
优要确认每一颗花卵都安全地呆在艾卡的子宫里,没有被刚刚那个家伙毁掉。
艾卡被触手藤服侍得很好,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她有些无法思考,但花卵毕竟是在她的身体里,而优每检查一颗花乱都要把它卷起来完完整整地抚摸一遍——
“好活跃...”优在她子宫内的动作很快被发现,艾卡发出一声轻轻的赞叹,伸出手,盖在了自己被花卵顶出一阵阵波浪的肚皮上。
被意外表扬的优兴高采烈地缠上了她的脖子,用一根触手湿漉漉地蹭过她的嘴唇。
艾卡顺从地张开嘴舔了舔他,换来优一阵更猛烈的颤动,铺天盖地的触手扑过来将她裹住!
这次优很小心地没有用力缠着艾卡,尽管把怀孕中的母体紧紧裹在自己的身体里是触手藤的本能。但艾卡说不,所以优愿意听从她的要求。
视线一下子暗了下来,艾卡毫无反抗地看着优像一个茧一样把她包了进来,只觉得他的占有欲严重得可爱。
“看得真严呀,但如果我饿了该怎么办呢?”艾卡摸了摸摞在一起的触手藤形成的冰凉又干涩的壁垒,在“茧”里笑着问。
“会放我出去吗?”
“茧”震动了两下,然后迅速地放进来一条前端开口的触手,强硬地塞到了艾卡的喉咙里,紧接着开始灌入液体。
艾卡猝不及防地被侵犯,“唔唔”挣扎着捏住这条喂食的管道,用了一点点力气就将他轻易地从自己的喉咙里拔出来。优配合地被赶了出来,食道被摩擦的感觉带给艾卡一阵异样的快感,但她无暇细细体会。
“现在还不饿!”艾卡嗔道,“不要突如其来的做这种事情来吓唬我,优!”
喂食触手有些委屈地缩到了一边,过了一阵子又期期艾艾地蹭到她的嘴边,以期她一旦张嘴就可以把自己插进去。
艾卡无奈地摸了摸这根触手的头部,然后看着他开心到扭成一条麻花。
优确定好花卵的安全后,簇拥着下体的触手们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
接下来的时间里,优将无休止地挑逗着她的身体,而她分泌出的每一滴淫液都被狡猾的触手藤堵在阴道里。
这是他的食物,也是即将破壳的小触手们的珍馐。
越多越好。
艾卡就这么被密不透风地保护了两天两夜,期间被玩弄得失神了无数次,而优每次都会为她灌下不知名的液体,再度醒来。
艾卡的肚子越来越大,之前石子大小的花卵已经长到了拳头大小,形状突出地顶在她的肚子上,让她高耸的腹部看上去有些凹凸不平。
优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形状,不住地用触手抚摸着她的肚皮,并在她的肚子上按来按去。
而艾卡感到自己的精神越来越差,头疼欲裂,就连优送来的液体都不能长久地让她保持清醒。
插在阴道里的触手也越来越多,仿佛是优在为自己的后代开拓道路,将她的阴道撑开,并让她习惯于被撑开。
直到腹部传来一阵绞痛,而优停下了他几乎两天没停过的抽插,迅速撤离,只留下了最外层的一圈小触手,使她的阴道保持在打开的状态。
空气灌了进来,麻木的下体开始反馈迟来的快感。
她知道一定是第一颗卵开始破壳了!
腹部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苦,几乎是瞬间,艾卡的头上就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凄厉地尖叫起来。
太痛了!
是艾卡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痛苦,痛得她向上弓起身子,顶撞到触手壁上,想要把肚子里的东西尽快挤出来。
但优灵敏地调整了“茧”的大小,并且未雨绸缪地钳住了艾卡的手脚,将她固定成一个任人宰割的姿势,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分娩的痛苦。
卧室外。
霖目眦欲裂地掐着优的触手甩到一边,想要开辟出一条进入卧室的道路。
但此时此刻的优展现了他从未有过的强大战力,无数条触手阻在他前进的路上,传递着最高指令:
挡住入侵者!
不能让他破坏母体的分娩过程!
“啊啊啊啊———!”屋内艾卡持续地惨叫着,刺耳的哀鸣被限制在层层触手的包裹中,传出来的声音有些沉闷,但足够让人心惊。
这声音落在霖的耳膜上,将他的心脏锤得生疼,捏着玻璃瓶的手指关节泛白,瓶子内淡蓝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摇晃着。
“艾卡——!”霖徒劳地叫了一声,踹在门口盘踞着的巨大触手上,将优踹开了些许,但紧接着又有另一条同样粗细的触手堵在了后面。
“滚开!!她会死的,你这个没进化完全的本能怪物!”霖手指发抖,听着艾卡的声音渐渐微弱,滑落着跪倒在地上,额头顶着冰凉的触手,绝望地低喃。
“她会死的...”
“是我的错...”